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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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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孔時雨。你讓我查的地址我查到了。還有其他的一些信息,你要不要。”

“先說好,我是會加錢的,七成。”

獅子大開口,孔時雨一點心虛也沒有,幹他們這種中間人,性命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别,也是要面對死亡的。死之前當然能賺多少是多少。

禅院甚爾在禅院惠的注視下接的電話,短袖襯衫上多了幾道灰痕,健壯的右臂上,一個牙印清晰地印在禅院甚爾流暢的肌肉上。

小崽子,想打得過你爸,不可能。

禅院甚爾嘲笑地看着氣喘的禅院惠。

感受到禅院甚爾眼神裡帶着的輕蔑,禅院惠炸毛了,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呵,看到你右邊了嗎。我咬的。遲早會打趴你!

禅院甚爾絲毫不覺得有殺傷力,甚至嘲笑回去:“你是狗嗎?”

在禅院惠再次攻擊他之前,黑發綠眸的男人俯視着他的孩子,眼前閃過了那個女孩看向孩子的眼睛。

被其中的愛意晃得沉默一下,禅院甚爾的目光放在了他的孩子身上,不太熟練地說了句,“歡迎回家。”

禅院惠愣住,嗯?臭老爸說了什麼?

禅院甚爾的話太突然,措不及防下禅院惠呆呆地看着他,心底的不适應促使他開口。

“你腦子進水了?”

原本說着奇怪的話,還比較難為情的禅院甚爾被氣笑了,伸手狠狠揉亂了禅院惠的頭發,将本就亂的頭發變得更亂,一手将他提起,重新放回床上,然後走出門繼續通話。

坐在床上,身上被披上了被子,禅院惠緊緊抓着被子的邊緣,腦子裡是剛剛臭老爸說的話,爸爸他是在關心我嗎?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的下去,内心瑟縮了一下,那他是不是說錯話了。心中剛剛升起的溫暖瞬間被澆滅。他是不是把爸爸推遠了。

腦子裡驟然回想起他不小心聽到鄰居說的話。

禅院惠僵硬地坐了幾分鐘,摸索着躺在對他來說大了不少的床上,裹緊了屬于爸爸的被子,在爸爸進來的那一瞬間閉上了眼睛。

如果像爸爸一樣強是不是就不會被叫拖油瓶了。

“你家惠和你還是互相看不順眼啊。”

禅院甚爾關上門,右手舉着電話,一邊向着沙發的位置走,一邊回孔時雨,“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查得怎麼樣?”

“好好好,我不說。”孔時雨在電話另一端甩了甩紙張,讓電話那一端的禅院甚爾聽清楚這個聲音,金錢的聲音。

“啧。”禅院甚爾不耐煩的開口,“下次在任務的委托金裡,自己算,自己扣。”

“好嘞。”孔時雨笑着摁滅快吸完的香煙,開始為禅院甚爾介紹中島凜的基本情況。

“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女生還是個學生,在藝術大學上學,現在住在東京,學習成績看不出來,更入學沒幾天。父母雙亡,父親是咒術師,死因記錄的是心髒衰竭,母親是山口家的旁支,在前段時間死了。”

“不過中島凜和父母的感情應該沒多少,她在幼年的時候就被喪夫的山口風扔給了中島芳樹的母親養育。她一直和祖母在東京生活,最近在處理祖母的喪事。”

“但是根據我的調查,她祖母中島慧子的喪事,中島凜隻出席了幾分鐘,喪事是中島慧子此前一直定居國外的大兒子主持的。中島凜的父親中島芳樹是小兒子。”

“她在這期間沒有居住在家裡的房子裡,平時常去幾個活動地點最近也沒有去過。”

“結合她母親前兩個月突然離世,可能是山口家這段時間把她帶回去了。咒術界的髒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孔時雨多看了幾眼中島凜的證件照,開口調侃禅院甚爾:“我已經把山口家的地址發給你了,需不需要我幫你搞一些咒具方便你英雄救美?”

“中島慧子是一家大型連鎖美食店的創始人,死前給中島凜留了一份遺産,她确實是一個小富婆。”

“起碼能養你一段時間。”

禅院甚爾靠着沙發,整個人襯托得沙發有些擁擠,“不用她養我。”

“我打算把惠放她那裡,讓她幫我養。”

孔時雨愣了一下,帶着些不理解開口說道:“禅院?”

禅院甚爾這個人平時表現的好像什麼也不在乎,甚至可以讓自己的尊嚴低到塵埃裡,但是惠一直是他心裡的禁區。

别看他每天幾乎不在家裡,但是除了金額足夠能打動他去做的任務,這家夥一般都在家附近的娛樂場所混迹。

就是不知道禅院甚爾自己有沒有意識到。

現在他居然要把惠給别人養?

孔時雨用右肩膀夾住手機,仔細翻動手裡的紙張,想要從中找到一絲中島凜和禅院甚爾認識的蛛絲馬迹。

“不用找了。”禅院甚爾認識孔時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聽聲音他大概能知道他在幹什麼。

唇角微勾,心情不知道怎麼莫名就很好的禅院甚爾好心告訴他,“我今天結婚了,和中島凜。”

“合法的。”他強調。

孔時雨張大了嘴巴,有些結巴地問:“什,什麼時候?”

“今天。”

還不等孔時雨反應過來,禅院甚爾繼續說。

“你把她在東京的地址發給我。”他想到今天在車裡那個說着此後就做陌生人的女人,直覺她不會再回到山本家。

“等等,等等,聯姻?”孔時雨還留着一些做刑警的本事在的,一邊發着一邊想到禅院甚爾、中島凜他們和咒術界的聯系,說出了他心中最可能的那個詞。

可是為什麼是他倆啊,山口家不是什麼小家族,禅院家更是禦三家之一,他們兩個有什麼特别的?

禅院甚爾想起聯姻這個詞心裡就冒火,拿到地址就扔下一句,“自己查。”然後挂斷了電話,思考起去找中島凜的事。

明天就去。

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惠不能跟着他,他隻會在泥潭裡深陷,惠不能學他。

他想把惠托付給一個能照顧他的人。

中島凜剛剛全副武裝着打掃完這棟房子,正在和這具身體的大伯通話。

金色的靈魂根據和世界意識的交易頂替着中島凜的位置,直到禅院甚爾死亡,屬于她的劇情結束。

她開始接手這具交易來的屍體的人際關系。

“您放心,我沒事。那邊隻是讓我去代替個人履行一下婚約,今天已經登記了,山口家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中島凜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有着怎樣的沖擊力。

電話那頭的中島一郎一驚。

什麼,我侄女就是去參加一下她媽的葬禮,怎麼就結婚了?!他沒聽錯吧?

“你已經結婚了!”中島一郎為這個消息緩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才十九歲!你還在上學!你怎麼就這麼乖的答應了!”

中島一郎二十一出國,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這段時間和中島凜也隻是葬禮那幾天見過幾次,之後山口家說是中島凜的母親之前也去世了,他們想要中島凜陪母親走完最後一程,他就讓他們把她帶走了。

這怎麼就發生了這些事了!

中島凜聽着電話裡着急的聲音,迷茫地看着電話,為什麼生氣?仔細回想了一下,中島凜确認自己沒說錯事實。所以為什麼生氣?

中島一郎聲音有些氣急,“不行,你馬上和他離婚,我去見山口家的人。我和他們談!”

他雖然因為弟弟的事和母親鬧别扭,不想理會日本的一切,但他還是母親的孩子,現在中島凜是他在日本唯一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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