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裡一個大聲嚎叫:“我也不喜歡這樣的活動诶!阿赤你、喂?歪?!赤司啊啊啊!”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電話中的忙音,不确定的喊了幾聲,哀怨的狠狠捏住手機跺腳。
此刻洛山的隊員們看到自家隊長帶着一臉溫柔的笑意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集體一臉驚恐吓得縮成一團。
“诶诶、你看到隊長的表情了嗎?”
“嗯嗯,看到了,感覺好可怕的呢。”
“第一次見他這麼笑,我感覺我已經死了。”
絲毫不避諱本人就在旁邊地竊竊私語傳進了赤司征十郎的耳朵裡,赤司視線朝那幾個人一瞥,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事做。
赤司征十郎并不會因為隊友的議論有過多的反應,在他意識裡實力至上,隻要不拖後腿有能力的人,隻要沒有逾越的行為,都可以酌情選擇原諒。
不過赤司征十郎并沒有看到剛才自己的表情所以也不理解為什麼隊友們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一直都唯我獨尊不容許别人對他絲毫忤逆的他,當時的表情可謂是溫情脈脈。
也難怪洛山的隊友們害怕,畢竟是第一次見,真的太詭異了...
月見裡嘴角抽搐的捏着手機在原地,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随後給自家父親打了個電話:“...老爹啊——你給我說一下周六的甲乙方交流活動是個什麼情況吧。”邊說邊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什麼叫我從哪裡得到的小道消息,還不是征十郎下了準命令讓我必須去啊哎呦...所以讓你給我說一下具體事宜。”
腦袋歪着用肩膀夾住手機,騰出來的手提了提快掉下去的挎包,聽着電話那頭的交待點頭:“嗯哼、看模特秀,嗯嗯沒問題...慢着看什麼東西?!讓我浪費周末的大好時間就為了去一個模特展演!怪不得征十郎不想去這麼沒意義的東西誰想去啊!”
家父一本正經的讓自己去看一場毫無意義的模特秀讓月見裡不顧形象的喊出聲來,再一次的。
奈何那個老頭子一套接一套的說辭讓月見裡根本插不上話,隻得無奈答應:“啊...好吧好吧,記得替我給赤司叔叔說,征十郎欠我一個人情!
挂了電話,月見裡連歎三聲,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許并沒有那麼煩躁,可能是因為這是赤司征十郎的要求...不對、是命令。
——誰能違抗王的命令呢?月見裡是這麼對自己說的。更何況這位無冕之王還久違的、親切地叫自己兄長,盡管好像聽起來并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