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裡反射性的後退一步,咽了咽口水,因為赤司對他的态度和對别人完全不一樣,以至于月見裡忘記了這個人格的赤司是因為什麼而誕生的。
“不…不是的,我沒有說你是錯誤的,我是說能将大家都聯系到一起的籃球是契機,如果團結在一起的話獲得勝利的可能性更大。我沒有否認你的勝利理念。”
月見裡平時的油嘴滑舌此刻在赤司征十郎面前完全不起作用,在赤司征十郎的全面壓制下,月見裡感受到了像是被鎖定的獵物般不知所措。
赤司征十郎笑着向月見裡緊逼而去,月見裡再次條件反射的想後退,但是身體卻像不受控制般無法挪動半分,隻能眼睜睜看着赤司朝自己越走越近。
“勝利對我而言是絕對的,而戰勝一切的我永遠是正确的。當然阿月說的也有道理,隻要能夠獲得勝利的結果,過程不重要。”赤司征十郎貼近月見裡,擡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向自己拉近,月見裡和赤司身高差的不多,此刻雙方的距離已經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月見裡能感受到自己氣息間的顫抖,他甚至都不敢直視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于是稍稍移開視線,避開這仿佛與獵人對峙的狀況。
??
哪知在月見裡的視線移開的下一秒,赤司突然大力的捏住月見裡的手腕轉身狠狠将他摁在旁邊的牆壁上。
大力的撞擊讓月見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嘶…好痛…”
赤司征十郎眯了眯眼,捏住月見裡下巴的手轉而強勢的捂住他的嘴,在月見裡不解并顫抖的瞳孔下,赤司眼神複雜緩緩開口:“不允許移開視線,你隻能看着我。”
這家夥在說什麼啊!
混蛋阿赤這是在幹什麼啊啊啊!
這是什麼中二霸總發言嗎!
月見裡CPU瘋狂運轉,但是在赤司的凝視下根本想不出任何東西,隻能閉着眼睛用力點頭:“嗯嗯!”。
赤司征十郎似乎是滿意了,松開對月見裡的桎梏,随即後退兩步對月見裡伸出手說道:“很好,走吧。”
月見裡還沒從剛才發生的事件裡緩過來,木然的拉住赤司遞過來的手,和他繼續向前走着。
“那你想出來了嗎,關于打籃球的初衷。”
月見裡默默緊了緊赤司的手,腦海中閃過黑子和火神默契的配合,誠凜對比賽的奉獻,黃濑對勝利的渴望,因為輸而痛苦的不甘,百般情緒在心裡流轉着。
“名字是這世界最短的咒語,一旦有了名字就有了情感羁絆。我們因為籃球而相遇,同樣的我們都為了比賽的勝利而拼盡全力,我想我的初衷是——為了不讓我們的羁絆斷開,為了對我的對手表達敬意,我要拿下每一場的勝利!包括你,阿赤!”
聞言,赤司輕聲笑了,那笑聲如春風拂過,和之前吓人的模樣判若兩人,他的手指稍稍用力嵌入月見裡的指縫,緊密相握:“我相信你,最後一定是我們其中一人得到勝利的桂冠,當然,赢得人絕對是我。”
月見裡同樣十指緊扣住赤司征十郎溫暖的手:“哼,那可說不準噢,我們誠凜,也是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