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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零号事件·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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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進一步。

白,幾乎是這間密室唯一的顔色。

正中央的地面上,放着一個小盒。

全都娜走了過去,翻開盒蓋,裡面出現一疊整整齊齊的塔羅牌。她條件反射的排斥,兩手一松,盒子翻了個,摔在了地上,卡牌抖落了滿地。

0号牌愚人,1号牌魔術師,2号女祭司......

全都娜歪着腦袋,重新揀起那盒卡牌。

編号與内容和那個世紀的構圖差不多。

但有個顯著差别。

那個世界的塔羅牌是功力深厚的畫匠以金箔手繪而成,而眼前這一副牌面工藝精巧,畫面線條均勻流暢,閃着景彩斑斓的光澤,說不上怎麼做到的,但肯定不是手繪。

全都娜望向四周,這個地方亮堂得很,無窗無門,除了一副塔羅牌,沒有别人。

咔哒!

不知道為什麼,全都娜感覺房間變小了。

又過了一會兒,咔哒!

房間似乎又變小了一點。

聽到第三次,全都娜确認,這房間裡有機關。每過一分鐘,房間六個面就朝自己的方向自動挪動一格。

一格約0.8米。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什麼也不做,十分鐘後,等待自己的還是碾壓死。

重頭再來罷了。

全都娜已經不怕了,她将褐紅色的卷發挂在耳後,低頭專注這副卡牌。

吱扭一聲。

牆壁打開一道門。

全都娜以為是出口,站起來便想進去。

怎知迎面撞上一位面目猙獰的陌生人,那人沒有眼睛。全都娜看到他頭頂有個閃爍的标簽,發覺自己用意念,就能展開這個人的檔案。

然而,這個壞人二話不說,整條胳膊變異成章魚般的軟觸,黏走了全都娜手裡的卡牌,那速度快到她來不及反應,咻的一聲,那出手又朝自己伸了過來。

再睜眼,又回到了繭裡。

第十次踏進這空房間。

全都娜熟練拿起塔羅牌,她有了心理準備,想再進一步,就必須在陌生人幹掉自己之前,先壓制對方。

但是,怎麼突破呢?

手裡的塔羅牌肯定是重要道具,可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系呢?

全都娜講述到這兒,安鸩已經猜到後面的劇情。

安鸩從塔羅牌裡找出一張節制,背面寫着“觸手怪”三個字。試驗品是不配有正規名字的。她問:“所以,你是通過一次又一次重演,才覺醒了自己的異能?”

“是的。”

“沒有筆,也沒有别的輔助?”

全都娜:“隻要知道對方的名字,拔一根頭發,也能充當筆。”

安鸩将卡牌拿近,仔細觀摩。

那幾張寫了名字的塔羅牌,明顯不是由墨水寫下的,她湊近聞,有燃炙的味道,筆觸發黑,擴散的部分出現了火燒的迹象。

安鸩:全都娜的核心異能其實是控火,那副塔羅牌是載體。上一世死于火刑的女巫,覺醒了控火的異能,這很合理。

但全都娜顯然沒有領悟到這一點。

安鸩進一步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個體覺醒的異能是個人體質、過往經驗、職業身份、基因等綜合要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後來呢?你是怎麼成為紅獵警的呢?”安鸩疑惑地問。

全都娜思考了一會兒,“我通過考驗,逃出了那個房間,走在大街上時,天上地上都有亮晶晶的龐然大物在飛來飛去,随後我接到一個任務,上面告訴我,我是個穿越者,授予我另一個身份——聯邦紅獵警。任務詢問我是否願意去一個地方做卧底。第一次,我沒有理會。”

安鸩:“誰布置的任務?”

“這裡布置的。”全都娜用很奇怪地姿勢,敲了敲腦袋。

她繼續說道:“我沒接。砰的一聲,我的腳邊地面上多了一個冒煙的彈孔。有人追殺我。我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穿越者是人人喊打的,我光着腳拼命逃跑,連滾帶爬,好不容易站起來,又撞到了腦門。緩過神後,眼前出現了一行字,還是那個任務。我抓了抓空氣,什麼也抓不到,那行字一直在。我嘗試點擊接受,追殺我的人撤了。”

安鸩眯起眼,“然後呢?”

“我被一幫人抓進了一個地方,管事的老闆姓戴。他們把抓來的人集中趕到一個廠房。一天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被關起來的人都是有異能的穿越者。隔一陣子,就帶走幾人。過幾天,再推進來幾個新面孔。

可是拉出去的人,再也沒有回來過。”

安鸩覺察到,全都娜的口述很多地方與自己的經曆都有對應。姓戴的老闆就是戴青枞。

她問:“卡牌上的名字,怎麼解釋?”

“一開始語言不通,所有人都很團結,還想齊心協力逃出去。

但很快因為資源分配的問題,一小撮人發生了内讧,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我出手了。

收回了刺頭的異能。

沒有異能的人也失去了作為交易品的價值。

慢慢的,每個人開始怕我,尊敬我,想暗中害我的人,能力都被我封印在了卡牌裡。

再然後,一天夜裡,隻剩下的四個人暈暈乎乎地被抓到這裡。”

安鸩低頭沉思,但隐約覺得不對勁,她問:“你在上一個世界叫什麼名字?”

全都娜陷入回憶,良久,才答:“瑪格麗·蓮。”

“記得這麼清楚?”

全都娜:“那個面目可憎的審判官,在宣讀我的罪名之前,喊了我的名字。”

安鸩終于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名字是本能,一個人真正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不需要依靠回憶裡的客體來告訴自己的。瑪格麗·蓮是個假名字。

安鸩:“那你在這個世界叫什麼名字?”

“全都娜。”

“這又是怎麼知道的?”安鸩下巴微微擡高,她找到了最大的疑點。

“我頭頂上的檔案寫的。”全都娜回。

安鸩:如果她真的來自中世紀,是那裡的居民,有那裡的生活經曆,她不需要從回憶裡尋找自己的名字。然而,當她說出全都娜三個字時,是不假思索的,且是相當标準的中文發音。

全都娜可能不是穿越者。

所以,這個女人對飲食的挑剔,全部是代入身份後,演出來的。

她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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