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李一神秘兮兮地說道，“據說當年李相夷惹了四顧門喬門主不高興，為了逗她開心才去舞的劍...”

“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方多病看看李一，又看看李蓮花，“不是隻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嗎？”

“紀院主上次跟我比試輸了，偷偷告訴我的，本來就是先惹了門主不高興，才有博她一笑的說法。”

“原來如此！”方多病點點頭，原來他還是挺會的嘛。

“李一，你以後有喜歡的女孩子，可千萬别這樣！”林雪寒向着李一說道。

“為什麼呀？”李一不解。

“對啊，不是挺帥氣的嗎？”方多病也不理解。

林雪寒看着方多病，“别人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哪個喜歡我的這樣，我會拿劍上去把他打下來！”她轉向蘇小慵，“蘇姑娘，你覺得呢？”

蘇小慵也有點不太好意思，“當時确實覺得還是挺帥的，現在想想，是有些尴尬…”對不起啊李大哥，她在心裡說道，“雲姑娘跟白姑娘怎麼認為呢？”

“這位喬門主，還真是讓人羨慕啊！竟有人能為她做到此地步…”白若兮的表情多了幾分幽怨，為什麼她就遇人不淑呢？

蘇小慵愣了一下，這聲音跟語氣…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其他人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雲靈兒。

“雲姑娘，你覺得呢？”方多病還是不放棄。

“什麼？”雲靈兒看到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我是覺得挺可惜的...”

“可惜什麼？”方多病問道，眼睛卻是戲谑地飄向李蓮花。

“可惜李相夷現在不會再去舞劍了，不然我去發點宣傳單，應該能為我驅魔堂招攬不少客人...再不濟我去前排賣點瓜子花生什麼的，應該也能賺不少吧...”雲靈兒長長歎了口氣，擡起頭看着李蓮花，眼神中滿是失落，“真是太可惜了...”

李蓮花本來已經有點坐不下去了，可聽雲靈兒說完，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總是能把自己覺得尴尬或介懷之事舉重若輕的化解...

氣氛也轉眼熱烈了起來。

“靈兒姑娘，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林雪寒樂不可支，“方多病，不然你去舞一下，百川院院主的名頭，應該也不小了，再不行，你讓李一陪你一起上去，萬人空巷雖說不太現實，招徕點人群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林雪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方多病覺得頭皮發麻，這個林大小姐怎麼總是這麼語出驚人。

“其實我覺得是可以的啊！”李一點頭道，“不過先說好，雲姐姐你賺的錢裡面有我一份的啊！”

“李一，你跟着摻和什麼，百川院差你俸祿了嗎？”方多病瞪着他。

“我要給師...我父親養老啊！而且我還沒娶妻生子，以後用錢的地方可多着呢！”李一反駁道。

“好！如果以後我去揚州，我一定找你！”雲靈兒笑意盈盈，有這樣的人相陪，李相夷今後應該再不會孤單了吧，她不自覺看向了李蓮花。

李蓮花也應和着，“我可以幫忙發傳單的！”

“你怎麼！”方多病轉頭看到李蓮花的笑容，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能将李相夷當年之事如此坦然相對，沒有回避也沒有戲谑，就隻是...淡然，仿佛平常之事一般。“你們開心就好！”方多病也輕輕揚起了嘴角。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林雪寒看起來高興極了，她舉起酒杯，“來，為我們的‘大業’，幹杯！”

“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