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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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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撐着腦袋百無聊賴地看着翻找信件的三個孩子。

自從寶石搶匪的案件結束後,步美幾人對少年偵探團的成立可謂是熱情高漲,不單單在學校通過宣傳單大肆宣揚,他請假的這幾天還接了不少委托,盡管隻是些尋找丢失小貓小狗之類,單足夠他們進一步揚名。

從課桌裡抽出報紙浏覽今日的新聞,知名企業家失去蹤迹的消息高居榜首,甚至一度壓過銀行十億日元失竊的案件。

大拇指擡起悠悠翻過一頁,忽的他停下動作,眼睛一眨不眨的凝在隻占據了一小小版面的一則尋物啟事。

丢失的是一隻形似狐狸的薩摩耶。主人聲稱是在月餘前走丢的,找了許久也沒有發現蹤迹,因為是從小陪在身邊的,所以很舍不得。

文末的位置附上了主人的聯系方式和薩摩耶的照片。

工藤新一盯着這則尋物啟事微微出神,作為曾經十天有九天都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好友,偵探先生瞬間解碼了這則啟事中蘊含的意思

你在哪?

确認安全的話快點聯系我,新一。

手指下意識攥緊了報紙的邊緣輕易就弄出了些許褶皺,他很清楚,這是那家夥在找他,或者說還有公安的人。

從月影島回來的路上,工藤優作接到了目暮警官打來的電話,新幹線爆炸的案子被高層叫停并封存,從警部的話來看不難猜出這背後是公安的手筆。

此外,公安的人似乎在懷疑他死亡的真實性。工藤宅附近莫名多出的盯梢的警官,還有分散在帝丹高中、街角的書店等一些他常去的地方,無一例外都被人監視起來。

而能做到這一點又如此笃定他還活着的家夥,隻有那兩個人了。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從加密文檔中拖出兩個電話号碼,手指遲遲不能按下撥号按鍵。工藤新一有些猶豫,當年他們從警校畢業之後,和他一直保持聯系的除了那三個人之外,其餘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音訊全無。

最初的驚慌過後便慢慢安心下來,心裡隐隐的猜測也隻會讓擔憂過甚乃至于影響判斷,索性也不再多思。直到七年前在車站遠遠望了一眼,從他們二人多打扮來看,自己當年的猜測判斷無疑是正确的。

可是,現在呢?

工藤新一沉吟良久,他不敢賭,所以他選擇合上了手機蓋。

“咦?”吉田步美探出腦袋,“這個大姐姐我好像見過诶!”她豎起食指點點額頭,努力從大腦中翻找熟悉感的來源,“啊我想起來了!就是在阿笠博士家隔壁的房子前見到過這個大姐姐?”

那不是我家嗎?工藤新一心裡緩緩扣出個問号。

“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吧,說不定可以幫幫這個大姐姐。”步美熱情提議,很快和光彥元太敲定了計劃,轉頭拉上少年偵探團的另一位成員一齊行動,“少年偵探團,出發!”

……

他不理解,為什麼事情會被變成這個樣子?

他們剛出校門就撞見了在校門口徘徊的一名女性,她自稱是廣田雅美,是那位知名企業家廣田健三的女兒。

她來帝丹小學就是想委托最近名聲大噪的少年偵探團的諸位幫助她找到她的父親。

工藤新一不動聲色地打量着自稱廣田雅美的女性,首先關于她與廣田健三的父女關系就已先打上了個大大的問号。

且不說父親失蹤為什麼不去找警察反而要找幾個小學生,即便是信不過警方那麼去找偵探幫助也是合乎情理的。可是她卻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幾個剛剛滿足刑事責任年齡的一半的小一學生身上,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用意。

而且,他能感覺到之廣田雅美的目光一直若有若無地落在他身上。最為重要的是,對于眼前的人有一股莫名的十分強烈的熟悉感,盡管對面這張臉他沒有絲毫記憶。

工藤新一對于自己的記憶力向來很有自信,他一定在某個時候和廣田雅美過接觸,甚至這個時間就在不久之前。

“說起來,雅美小姐為什麼要拜托我們呢?”他一臉好奇地詢問,“雖然是我們是少年偵探團,可我們隻是小孩子,雅美小姐不會覺得我們是在玩偵探遊戲嗎?”

聽他這麼說,步美光彥元太都停下手裡的動作,不開心地看着他。

“非常不好意思,我最開始是想拜托工藤新一同學,可是最近他突然沒了消息。然後我在報紙上看到你們少年偵探團的功績,所以就想來委托你們了。”

盡管不是第一次被誇獎,步美三人還是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可是新一哥哥已經死在不久前的爆炸中了。”工藤新一冷靜開口,直言不諱的将自己的死亡挂在嘴邊,“你為什麼還想來委托他?直接報警不好嗎?”

“我相信他還活着,他一定還活着。”廣田雅美目中露出些許悲傷,似乎想起了什麼。

被确信活着的主人公眨眨眼,向廣田雅美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内内~雅美姐姐,最後一次見你父親是在什麼時候呀?”吉田步美問

“是在一周前了。”廣田雅美回憶說,“父親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所以我也沒有很在意。他一般會在公園晨跑到八點左右然後在外面用完早餐才慢悠悠地回來。”

一周前?那不是米花銀行十億日元失竊的時間嗎?些微的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工藤新一仔細聆聽着廣田雅美的講述,心底剛剛冒出頭的懷疑正不斷滋長而生。

圓谷光彥從書包裡掏出筆記本根據她的話畫下了廣田健三晨跑的路線。

“然後呢,在廣田先生失蹤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沒有呢。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别的舉動。”廣田雅美認真地回憶後緩緩搖頭。

“那麼,雅美小姐可以把廣田先生失蹤前三天做過什麼事都複述一遍嗎?”工藤新一冷不丁地開口,“不好意思,我剛剛好像遺漏了些什麼,想聽雅美小姐再講一遍。”

廣田雅美點點頭,好脾氣地又重複了一遍。

工藤新一低頭摸出手機開始浏覽查詢一周前的新聞消息,忽然他停下動作舉起手機問,“雅美小姐,這隻黑貓是廣田先生養的嗎?”

“是啊,“快”是爸爸小時候就養的了。”廣田雅美笑得十分溫柔,“爸爸他格外喜歡動物,家裡還養了“帝”、“豪”、“王”三隻貓咪。”

“是什麼暗号嗎?”

“應該不是吧,隻是普通貓咪的名字。”

“為什麼要給貓咪起這種名字,是我的話就起名叫鳗魚飯!”

“元太你真是的,不要老想着鳗魚飯啊!”

三個人的話題争論點逐漸想不可預知的方向偏移過去。

廣田雅美始終安靜地聽着,既沒有出聲打斷也沒有高聲催促,從剛剛開始表露出的急切似乎在瞬間消失無蹤,她就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三個孩子争辯,眼角餘光不時劃過沉下心思考的黑發藍眼的男孩身上。

“我想到了!”工藤新一欣喜地喊出聲,侃侃而談着自己的推理,從手機調出了今天的賽馬廣播,主持人說出的賽馬名字和廣田健三飼養的四隻貓咪的名字也一一對應。

“好,下一個目的地是賽馬場,出發!”

……

東京賽馬場距離米花町不算,他們五人趕到時賽馬比賽剛剛開始散場,每個人順着人潮一步半挪到往外走。

走走停停的人群摩肩接踵着挨蹭在一起,受限于小孩子的身高除了瞧見來來往往的腳跟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左右看了一圈終于發現了目标,工藤新一助跑幾步後動作利落到翻上了路邊一人多高的垃圾桶,就是落地時沒控制好腳掌隻踩了個邊,微微皺着眉趔趄一下又很快穩住了身子,向遠處眺望排隊離場的人群。

銳利的目光掃來掃去搜尋着此行的目标,忽的他目光一頓,偵探偏過頭不偏不倚和投來視線的廣田雅美對上了眼。

她在觀察我嗎?工藤新一想。

廣田健三低頭看着賽馬的報紙順着人潮往外走,向下的視線漸漸開闊不隻是一個又一個的腳後跟時,他知道自己出了場館。廣田健三擡起頭,不待他作出反應廣田雅美如一枚炮彈般撲進了他的懷裡,埋在他的懷裡失聲痛哭訴說着連日來的思念擔憂之情。

工藤新一跳下垃圾桶,靜靜地看着這出父女重逢的戲劇完美落幕。

廣田健三動作僵硬地拍了拍廣田雅美的背脊,臉上适時的浮上幾分懊悔歉疚之色,低聲向最寵愛的女兒緻歉。

“真的是太謝謝你們了!少年偵探團的諸位。”廣田雅美深鞠一躬,她的眼尾尚泛着一抹紅色,嗓音也變得有些沙啞,“真的很感謝。”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被誇獎的三個孩子驕傲的揚起下巴,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樣。

始終冷靜自持的偵探往前走了幾步,下一秒似乎是被腳下不平的石磚給絆了一腳,整個人撲倒在廣田健三腳邊,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柯南,你沒事吧?”吉田步美擔憂道

“不要緊,嘶——我沒事的。”工藤新一低頭抱着腿倒吸一口涼氣,他垂下腦袋不開心的抿起嘴,小聲抱怨着今天的不順利。

後來,他是被廣田父女送回阿笠博士家的。步美三人已經先被各自送回了家,出租車開往二丁目的路程中,除了司機也就隻剩他們三人而已。

出租車在阿笠宅邸門前停下,工藤新一拉開車門蹦下了車,他轉身朝父女二人擺擺手說再見。而後就被噴了一身的汽車尾氣,偵探先生愉悅地目送出租車消失在視野中直到再也看不見,臉上的笑容頓時斂起,呈現出與小孩子天真面容全然不符的嚴肅。

“新一,你這是做什麼?”阿笠博士看着盤腿坐在沙發上膝上放着筆記本電腦的少年偵探,他探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中呈現出星星點點的标記,在如蛛網般展開的東京線路中快速移動。

“我把發信器和竊聽器黏在了廣田健三的褲子上。”

“廣田健三?那不是那個失蹤的企業家們嗎?”發明家回想着近日的新聞,“送你回來的廣田雅美,應該是她的女兒吧?”

“兩個人間有關系是必然,但父女關系可就未必了。”偵探淡淡解釋,今天大半天下來廣田雅美全身上下幾可以說得上是到處都是疑點,對于她說的話他根本不會相信。

?阿笠博士緩緩扣出過問号。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繼而是廣田雅美冷漠的聲音和廣田健三驚慌着求饒的顫音。

他拿筆一邊記錄信息一邊頭腦風暴思考這之中可能存在的某種聯系。

那邊的争論還在繼續,不對,與其說是争論倒不如說是廣田雅美對廣田健三單方面的碾壓。哪怕是在廣田雅美這樣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面前,廣田健三也提不起絲毫反抗的念頭。

他到底在怕什麼呢?工藤新一想。

房門閉合的聲音傳來,竊聽器中隻能聽到廣田健三一個人的呼吸聲。偵探思考着廣田雅美離開的用意,手指習慣性的轉筆,正在這時竊聽器中傳出一聲微小的咯吱聲。

那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工藤新一眸光一凜暗道不妙,打去附近警局的電話剛剛被接通就聽見那邊傳出一聲沉悶的重響,緊接着是翻找東西的動靜隐隐約約的窸窣作響。

警方趕到時,隻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屍體,和疑似遭遇入室搶劫的雜亂現場。

……

翌日,在即将踏進帝丹小學校門前,他不出意外的被攔了下來。

“柯南君。”廣田雅美笑眯眯地遞來一瓶未開封的烏龍茶,“謝謝你昨天幫我找到父親,真的非常感謝。”

“不用客氣。”工藤新一伸手接過烏龍茶扭開瓶蓋淺淺飲了一口,“雅美小姐今天來找我,是有新的委托要給少年偵探團嗎?”

廣田雅美沒有回答,她搖了搖頭一言不發地站着。

工藤新一無奈地聳聳肩,也不挪步低頭踢着腳邊的石子,一副打發時間的無聊樣子。

“工藤君?”廣田雅美忽然開口。

“嗯,怎麼了?”被人在耳邊稱呼原本的姓氏,工藤新一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聲源,正好對上廣田雅美含笑看過來的雙眸。

他表情一僵,旋即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目視前方,“雅美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聲音平淡沒有絲毫起伏,平和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雖然面容稚嫩了些,但已隐隐可以看出十年後那位高中生偵探的風采。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工藤新一點點頭,并不意外。

“我想請你幫忙救救我妹妹。”低頭對上偵探疑惑的目光,廣田雅美輕輕說,“我妹妹是組織中的人,你服下的毒藥就是出自我妹妹之手。”

廣田健三和廣田明的死,讓她意識到組織是不會放過她,甚至于初初開始時組織給她的承諾也是無稽之談。

她唯一的希望隻有眼前的孩子,因為他的立場,就注定他與組織會是敵對的。

猝不及防聽到關于自己服下那枚奇怪藥物的線索可謂是意外之喜,但眼下工藤新一卻提不起絲毫喜悅,垂下的手掌倏地攥緊,剛剛淡然的情緒一掃而空無端的憤怒湧了上來,所幸他還有理智尚存,深吸了幾口氣又恢複了往日的雲淡風輕,“為什麼是我?就立場而言,你們也是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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