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對于正真的古代流行服飾不是特别了解,能如此順利的完成這件衣服多虧了原主母親玉蘭的那本遺物。
上面就明确的寫了玉蘭對于衣裳的理解,顧桑甯也理解了她為什麼生前會成為坊間最受歡迎的繡娘了,在這個思想固化的時代,玉蘭的思想顯得很獨具一格.
“我,我要一件!”
“我也,我也要!”
終于,一位小姐先開了口,随後她身後的兩位也跟着說道。
“感謝小姐,那麼這邊請。”
顧桑甯頓時笑開了花,營業第一天就開張,這是一個好兆頭。顧桑甯将她們帶入鋪子中,記錄好了她們要的款式和顔色,收好了定金,随後訂好了取衣裳的時間。
待她們走後,顧桑甯看着兜裡的幾枚銅币,心裡很是開心,這種喜悅是來源于自己的技術被認可的喜悅,顧桑甯許久未感受到這種純粹的感覺了。
她現在幹勁慢慢,腦子裡想象着這家小店美好的未來,等自己賺到了錢,一定要先把這家店好好的裝修一下。
一刻也不能閑着,顧桑甯立刻轉身投入到新一輪衣裳的制作。
——
“啊......”
另一邊,方才暫時失去直覺的薛涿逐漸在攝政王府的地牢中醒來,懵懵的看着眼前那個一身黑衣的人,一瞬間頓時慌了神,立刻扭動着身體大聲的喊叫着。
“你,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雲欽見到薛涿醒了,立刻沖上去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
“閉嘴!等王爺來了,你小子就死定了。”
“什,什麼?王爺,什麼王爺?”
“哼,看看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雲欽粗暴的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薛涿像一片葉子一樣無助的搖晃着,他其實一直很想這麼幹,像個壞人一樣,這種感覺很新奇。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爹,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薛公子真是愚笨,居然在不知道對手是誰的情況下,就做出讓我們王爺不舒服的行為?”
“看上去你并不清楚我們王爺是什麼樣的人,不過沒關系,等你見到了王爺,你就會醒悟并且忏悔。”
“吱——”
就在這時,牢門打開了,發出刺耳的聲音,一襲白衣的傅景晔走了進來。
雲欽立刻迅速的站到傅景晔身旁,得意的說道。
“王爺,我已經提前教訓過這個無禮的家夥了。”
“做的好。”
傅景晔随口說道,随後慢慢逼近薛涿,毫不掩飾眼裡的殺氣。
傅景晔本來隻是想警告一下薛涿,但當雲欽告訴自己這家夥在離開甯兒後,獨自一人所說的的那些無禮的話後,他改變了主意。
“攝,攝政王!為,為什麼......”
薛涿一臉恐懼的看着眼前的傅景晔,他不敢相信,綁架自己的居然是這位活閻王,一時間,薛涿的腦子裡,除了恐懼什麼都感受不到。
傅景晔眉頭緊鎖的看着薛涿逐漸濕潤的裆部,感到十分嫌惡,僅僅是這種人,居然幹在他的甯兒面前瞎晃?
“王爺,我們是不是該使用烙鐵了?或者先折斷他的手腳?”
傅景晔沒有說話,默許了雲欽的主意,這些刑具都是自己在拷問犯人時常用到的。
但是嬌生慣養的薛涿哪見過這種架勢,立刻趴在地上開始求饒。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他感覺自己要死了,絕對要死了,如果綁架自己的是攝政王,那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辦法。
你會因為一個庶子去得罪這位活閻王嗎?隻有蠢貨會這樣做,除非你也不想活了。
“求,求您了攝政王殿下,小人,小人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求你,求你大發慈悲......”
傅景晔垂眸看着自己腳下的薛涿,你隻有這點膽量,卻敢去勾引他的甯兒嗎?
“你為何要像隻蒼蠅一樣在她面前亂晃。”
傅景晔喃喃的說道,即使是現在,他一想到兩人暢談的景象,就感到一陣心痛,即使微笑的甯兒很好看,但傅景晔很傷心,因為甯兒微笑的對象不是自己。
“什,什麼,是,是顧桑甯嗎?”
“别亂叫那個名字。”
薛涿話音剛落,就感到一陣窒息,傅景晔一下子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提起,一股冰冷的氣息流淌出來,尖銳的空氣随時都會刺破薛涿的喉嚨。
薛涿現在除了顫抖,什麼都做不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攝政王會因為一個平平無奇的庶女這樣對自己,但他無法開口,這不是他能知道事情。
而傅景晔這邊,逐漸考慮起了很多事情,他本來是想要殺掉這個煩人的蒼蠅,但是,或許甯兒真的喜歡與他了交談呢。
如果自己殺了他,甯兒會不會因此徹底離開自己,甚至對自己生氣?即使這個男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一番簡單的思考,傅景晔最終決定饒這個男人一命。
“以後,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中,若讓本王看見......”
“是,是,遵命王爺,小人保證,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在您二人的面前,求你了,求你大發慈悲!”
“很好,本王可以饒你一命,但......”
“啊——”
霎那間,一身刺耳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地牢。
薛涿的左手被硬生生的折斷了,薛涿立刻痛苦的倒在地上慘叫,他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派人去尚書府。”
傅景晔撇了一眼地上痛苦掙紮的薛涿,冷哼一聲,随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