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也不知道,怎麼?你對本姑娘的家鄉感興趣?”
杜仲扭頭,看見陸西塘似笑非笑的神情,心裡又抖了抖,她不會真想抓自己回去吧?
杜仲連連擺手說:“不感興趣不感興趣。”
見陸西塘不說話,杜仲也閉了嘴。
杜仲沉默了半天之後,再次不死心地問:“敢問姑娘的爹娘是做什麼營生的?”
緊接着聽見陸西塘冷冷道:“我爹娘早死了。”
杜仲連連道歉:“不好意思,提起了姑娘的傷心事,是在下的過錯,對不起。”
陸西塘忽然停下腳步,看着杜仲問:“怎麼?想打聽本姑娘的身份?”
杜仲啞口無言。
陸西塘不是傻子,能猜出來,她看着杜仲,眉羽有鋒利的冷色:“本姑娘的身份,你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
“本姑娘回家之後,你安心收了你的五兩銀子,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杜仲連連點頭,心裡确信,眼前這姑娘當真是個女魔頭。
不是合歡宗宗主也是别的什麼的宗主,他這種小人物,還是盡早熬到這尊大佛離開吧!
然後杜仲聽見陸西塘說:“本姑娘肚子餓了,想吃燒雞。”
杜仲掏出口袋裡的五個銅闆,苦笑道:“西塘姑娘,五個銅闆買不了燒雞。”
“怎麼買不了!”西塘姑娘說完,一把将杜仲手裡的五個銅闆都拿走了。
杜仲瞪大了眼睛滿臉心疼,那可是他最後的五個銅闆啊!
然後他聽見陸西塘問:“燒雞在哪裡?帶我去!”
杜仲垂頭喪氣地帶着陸西塘來到了燒雞攤。
燒雞攤老闆看着眼前的漂亮跟天仙似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姑娘拿出五個銅闆問他:“五個銅闆買一隻燒雞,賣不賣?”
老闆面露難色:“姑娘,我們這兒燒雞二十文一隻,您這五個銅闆……”
老闆話還沒說完,便有一錠銀子拍在了他的燒雞攤上:“這隻燒雞,本公子為這位姑娘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