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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火影忍者】鳴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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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沉湎夢

因為做了清醒夢而沉湎做夢被一拳打醒的鳴人

在夢境裡被變着花樣羞恥play的佐助

00

人是能夠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的,它被稱為清醒夢,偶爾出現在外界環境影響後,或者設定過于放飛自我導緻構造出了過于超出常理、夢境的主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場景之後。

比如被掏心挖肺卻仍舊活着甚至毫發無損,事情的發展太過順風順水,重要時刻突然感覺身體沉重睜不開眼,還有現實裡對你愛搭不理的家夥突然扭捏的說“喜歡你”什麼的。

太過割裂的設定會讓人産生“太扯了肯定是在做夢吧”的感覺,繼而從潛意識那邊接手夢境的控制權,成為夢境之主,将接下來的故事編織得更加美好且合人心意,就像是故事的主角撿到了劇本和遊戲GM權限,聽起來相當爽歪歪。

但在本應放松的夜晚依舊緊繃着神經,和睡意打架的同時還要大功率運作大腦CPU讓夢境變得更加符合内心欲求和現實邏輯,那其實是件相當消耗精力且麻煩的事。

更不用提如果想要經常保持清醒夢的狀态,當事人還需要趁着醒後記憶還未曾模糊的那幾分鐘将夢見的一切如實記錄在紙上,以此養成習慣鍛煉出輕易判斷出夢境與現實邊際的能力。

就連剛睡醒頭暈腦脹犯迷糊的時間都要利用起來,清醒夢在某種程度上其實意味着休息的效率過分低下和第二天精神層面上的萎靡不振。

所以雖然那很美好,但事實上并沒有多少人會沉迷這種足夠稱得上擁有創造者權限的遊戲,大家都能理智清醒的選擇真正能夠相遇的現實,甚至會更加現實的為了第二天還要繼續的辛勞工作,放棄現實裡打發時間的遊戲,放棄做夢,畢竟再天馬行空那些夢境也換不成錢。

除非是真的存在什麼特别想要實現卻又實在無法實現的心願。

“然而我就上瘾了,從第一次意識到清醒夢後便上了瘾,甘之如饴,一發就不可收拾,”年輕的火影七代目如此解釋着他糟糕的精神狀況的原因,可能是談及了那些略顯灰暗的過去,也可能是因為在病房躺了一整天未曾活動,他的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莫名蒼白,嘴角卻是在溫柔上揚着,“那次我夢見了爸爸媽媽。”

“說起來有些可笑,那時候我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更加不清楚性格,所以他們的性格都是從見過的你們的家長身上拼湊出來的,連外貌都是捏它的佐助父母和兄長的外貌,隻是稍稍對照着我自己改變了頭發與眼睛的,順帶在臉上都畫上了胡須而已。呵呵,想來那時候我就對佐助那小子相當羨慕和在意了。可惜那時候我情感上羨慕他,理智上卻完全無法接受一個擁有着漩渦鳴人配色的宇智波佐助,那也太吓人了,我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我在做夢。”

“但夢又如何呢,下一秒,我便這麼問自己,糟糕的現實與虛假的幸福難道是需要放在天平上判斷才能夠做出選擇和取舍的東西嗎?反正我從來沒見過明天的黎明,那還不如接着沉沉睡去,即便是虛假的隻有我一人演繹的獨角戲。”

“可那哪裡是那麼方便就能做到的東西。”

“我太年幼太幼稚,到處尋找做清醒夢的方法,變着花樣的戳破夢與現實的邊界,哪怕十多次也不見得成功一次,成功了就優先放飛自我,當受歡迎的漩渦家小少爺當天才當火影,白天卻是更加妄為遲到早退,上課調皮搗蛋下課翹課逃學,想要徹底割裂現實與夢境,甚至不知道隻要我再努力鍛煉一些成為忍者,身體素質絕對是杠杠的,那玩意兒我完全可以全都要。”

“嘛,雖然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它,可現實還是強制性告訴了我必須兩頭一起抓,畢竟清醒夢是建立在夢境上面的偏向可控,可夢境本身是不可控的。僥幸做了幾次清醒夢後,我的身體發出了需要徹底休眠的信号,連帶着好幾天都沒有做夢,閉眼睜眼就已經一覺睡到了天亮。”

“那樣下去不行,被佐助那家夥一拳頭輕易撂倒後,我突然意識到這點。我聽說了他的家族變故,是太殘酷以至于我完全無法理解的程度,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改變,照舊是那副趾高氣昂看不起人的公子哥模樣,照舊三點一線學習修煉,照舊是吊車尾無法企及的天才少年。他都沒有被孤獨和痛苦打垮,我的好勝心又怎能允許自己落後于他就那麼陷入黑色的泥沼裡!”

“我的夢變了,我試圖在夢裡也進行修行,修行各種忍術之餘,不忘回憶模仿着别人使出的招式見招拆招,将自己培養成腦力派忍者,那不僅是為了讓淨土裡的父母安心,強迫自己過上安穩平靜的生活,更是因為我那該死的不服輸的勁兒,我無法認同那個被佐助抛下的自己,哪怕依舊是個半吊子,哪怕忍術都一知半解。”

“因宇智波佐助為契機,我改變了,我想起了被我刻意忽視掉的夢想和心願,想起了曾經的漩渦鳴人其實是個無論面對怎樣的痛苦都不會屈服的少年——所以,他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

他在做夢,畢竟佐助是世界上最擰巴最不可理喻的生物,與其幻想那家夥真心低頭服軟,不如去買木葉彩票,抽到一百萬都要比他對誰溫柔以待的可能性要高,甚至沒準兒那麼多錢都買不到他一個吝啬的假笑。漩渦鳴人已經能夠很熟練的用紮心的事實将自己的理性喚醒。

不過真沒想到他會夢見這家夥啊。漩渦鳴人接手了夢境的控制權,心底想着今天是先預習複習還是打架,眼見着那少見溫順的黑發少年,手上的動作卻有些猶豫不決了。

那畢竟是送上門來的宇智波家小少爺,膚白貌美、容姿端麗,就連粉絲後援會也是男女混雜,正常人抖S抖M們都想摘下這朵高嶺之花。而他就這麼毫無防備的站在自己眼前,任人為所欲為,像是布娃娃一般供他擺弄,他這家喻戶曉的調皮鬼不出手,可太對不起他的名聲。

呵呵,甚至因為隻是在做夢,這個佐助也隻是他無謂的臆想産物,所以就連道德底線都不用遵守呢。漩渦鳴人勾起了惡劣的笑容,他幾步走上前,然後——往他的鞋底添了一大堆增高墊,利用終于得到的身高優勢俯身戲谑道,“小佐助,想追上我你還再要等一百年呢~”

真幼稚,也是真的爽,他忍不住心情舒暢的哼出了聲,天靈蓋都好像抹了薄荷通了風,快要徹底飄到雲朵上,完全稱得上一句大仇得報。

過去每每被佐助那家夥俯視,鳴人都會覺得他的欠揍程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長久以往,有關身高的怨念幾乎已經深入骨髓,牛奶當成水一樣不要錢的灌進嘴裡,過期的都未曾放過。

當然他也清楚長不高的重點原因還是挑食,可他也是真的不喜歡吃蔬菜,不是誰都能像佐助那樣,無論好吃的難吃的喜歡不喜歡的,都能面不改色塞進嘴裡,好像味蕾不存在似的。

不,不對,他幹嘛要誇那個家夥啊?明明就是個自大狂而已。漩渦鳴人意識到奇怪的事實,爽快感一掃而空,越想越氣,更是不知出于什麼心情,他下意識放任着剛剛還低眉順眼的宇智波昂起了頭,面無表情的仰視他,仿佛在表演話本裡的“莫欺少年窮”,并沒有什麼情緒的黝黑眸子被怒氣濾鏡一框,也變得莫名嘲諷。

可為什麼無論俯視仰視,現實夢中,佐助從來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明明是一樣的孤獨、痛苦,一樣的站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孤立無援——他果然最讨厭宇智波佐助了!讓他也體會一下那種落後于人的無助感吧!

惡作劇終于開始升級,變本加厲。

漩渦鳴人作為夢境之主,自然能夠為所欲為,複制粘貼他見過的任何忍術于掌心,此時卻放着最簡單的打趴佐助的方式不用,硬是先弄出各種簡筆畫風的忍者,引誘他陷入包圍圈内。

宇智波佐助随着鳴人的心意動作,擡手間手裡劍扔出便擊退敵人無數,其潇灑風範看得鳴人是又咬牙切齒又心癢耐耐。他打心底覺得佐助該是如此模樣,另一半心髒又罵自己開的濾鏡太大要不得,明明是仇敵和對手般的存在。當然再厲害的家夥也抗不住人海戰術,更别提佐助還是個孩子,他很快落入下風,腹背受敵。

在佐助差點被某忍者的攻擊偷襲之時,漩渦鳴人終于堂堂登場!他手持手裡劍擋下了那波兇險的攻擊,并與佐助并肩作戰,攜手将敵人逐個擊退(其實是調低了敵人的強度和頻率),兩人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西紅柿醬撒了滿地都是,終于赢得了勝利。當然也有着輕微的代價,兩人的身上都留下了不少的傷痕。

他們皆是力竭癱跪坐在地面上,面對着面,終于從對方眼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重重疊疊,糾纏不清,想法通過戰鬥傳達進彼此的心。

良久,漩渦鳴人别開了臉,他拿出了“湊巧”多出了一份的醫療包,遞給黑發少年,以超級标準的口嫌體正直語氣,“哼”了聲傲嬌開口,“我多出來的,給你了,你愛要不要。”也是奇怪,他從來不是這種角色,坦率的很,隻是不知為何碰到這家夥總會變成這種奇怪擰巴的心态。

佐助盯着鳴人手上還滲着尚未包紮的血痕,終于沒再選擇拒絕,接過了醫療包,但他也沒說話,垂頭兼用牙和未受傷的手熟稔拆開外袋。

這在鳴人眼睛裡就已經算是示弱示好的象征,他裂開嘴想要放聲大笑,享受這份精神勝利的果實,“哈哈哈,小佐助,終于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吧,怎麼樣,要不要讓我收你做個小弟,時刻保護什麼的也不是不行哦吼吼吼~”

宇智波佐助卻是連眉毛也沒皺一下,一副理所應當無所謂的酷哥模樣,他垂頭默默拿出繃帶,尋找着源頭,沒對鳴人的挑釁産生任何反應,隻留給他一頭無情的黑發。

漩渦鳴人沒看到他想要的羞恥番茄君,笑了半天沒人搭茬,自感無趣,默默後退幾步,心中一股無名火突然升起,覺得他還是太仁慈,明明可以上演話本裡廢柴逆襲打臉的劇本,卻白白浪費大好時機隻用來撒氣說些心底的怨念。

轉念一想卻又覺得自己做的完全沒毛病,畢竟他可是未來會成為火影的漩渦鳴人大人,才不會耍什麼小聰明,他會堂堂正正的赢過現實裡的佐助,不止于實力和一句“我認可你,是我輸了”,還有理念精神靈魂。他從來都貪心的很。

可是…

大腦還在高速運轉精神勝利法,自己和自己展開辯論大賽,忽然聽見佐助一句輕飄飄的“伸手”,腦子一沒轉過來,就乖乖把剛剛遞繃帶的手再次伸了出去。他還以為佐助是想和他結和解之印,甚至提前做好了手勢,卻被佐助輕拍了一下手背,抹上了什麼液體,相貼的傷口處開始針紮似的疼,“你要幹什麼——啊啊!疼死我了啊!你要殺人嗎啊啊啊!”

“是消毒,”佐助面無表情的對着鳴人進行醫療服務,又用繃帶三下兩下将他的手綁成了粽子。耳邊還有人在鬼哭狼嚎,他頗感無奈,立刻将消毒水抹到自己的手背的傷口身上,嘶了一聲,卻還是面癱臉,眉頭沒皺一下,他對着鳴人晃了晃,大概是在安慰,“其實不疼的。”

“哈?”鳴人炸了毛,他的腦内佐助發言全自動轉換機自動将這句話翻譯成了“我都不疼你疼什麼疼你個笨蛋吊車尾”,“混蛋佐助你說誰疼!”

好心好意卻被罵“混蛋佐助”的佐助,“莫名其妙,”他收回手坐遠了些,再不搭理鳴人一下。

鳴人:“……qwq”他委屈巴巴抱成一團,也再不說話,畫着圈圈生悶氣,然後就被氣醒了。

2.鳴言鳴語

看了某up制作的重男重女大賽視頻後有感而發

校園pa

“你不覺得最近的鳴人君很奇怪嗎?比如行為說話方面的,”雛田湊近櫻耳邊輕聲道。她第一次做這種類似于讨論别人八卦的事,本身就很羞澀扭捏,再加上為了避免他人聽見刻意壓低了聲音,重複好幾次,櫻才聽清了她問的問題。

“有嗎?”櫻轉頭望了一眼鳴人的方向,果不其然看見他在扒拉後桌的佐助,瞬間怒上心頭,就要天降拳頭,好在她還記得雛田正等待着她的回複,理智勝過了揍人的沖動,“沒有吧,啊哈哈,鳴人他不一直是那種笑嘻嘻的模樣嘛?”

而且,倒不如說,比起鳴人那家夥,她覺得佐助君更奇怪就是了,臉色都黑成那樣了,竟然還沒發火。不,等等,瞧着他捏着筆還能爆出青筋的樣子,有可能是在蓄力也說不定?

嘛,就算是黑臉也相當帥氣呢,佐助君——

“櫻君?”雛田在她眼前揮了揮手。

“哦哦哦,我在,”櫻及時掐斷了跑偏的想法。

“如果你指的是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那也沒事的,他倆是典型的沒頭腦不高興組合,雖然說一直打打鬧鬧,對彼此各種嫌棄愛搭不理,但其實關系相當好呢。”而且,噫,非常黏糊。

“那難道是我的錯覺?”雛田眨了眨眼,為自己可能搞錯事情羞紅了臉,但涉及鳴人君她從不敢馬虎,思索片刻,決定還是再去确認一下。

她裝作路過兩人旁的過道,又從教室後門出去繞了圈,最後回到櫻旁,僵硬的扯起嘴角,像是卡頓的發條般,露出了個又哭又笑的扭曲表情,“嗚嗚櫻君怎麼辦,不是我的錯覺,鳴人君真的很奇怪,他整個人都好像壞掉了嗚嗚。”

壞掉可還行,鳴人是易碎的玩具嗎?她倒是覺得你要先壞掉了,究竟聽見了什麼啊喂雛田。

櫻無奈歎氣,“至少請先冷靜下來。”

雛田卻是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可,可是,可是佐助君他,他好可憐嗚嗚嗚…”

“鳴人确實很可憐…不,等等,你在說誰?”

那個傲嬌臭屁的佐助君,竟然會被第七班外的成員共情甚至認為可憐嗎?真是糟糕的境遇呢,世界大概要毀滅了吧——完了,天之驕子吃癟什麼的,有點兒想看。

“實,實在沒辦法呢,”貌似班級裡和那兩個家夥同時都關系不錯的學生隻有自己了,她隻能暫停短暫的課間休息時間,跑去探望“病入膏肓”的好朋友啦。絕對不是想去看樂子。

起身,一步、兩步、三步,還是有幾步之遙。鳴人依舊背對着她,但他嗓門大,也毫不克制音量,聲音幾乎是立刻就傳進了櫻的耳朵裡。

明明是耍無賴的語氣,卻不知為何在其中夾雜了太多沉重到不能再沉重的私貨,“佐助,為什麼不理人啊,難道刷題能比我更重要嗎?明明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好朋友的,難不成你要獨自前往另一個世界嗎?不行啊,你不能抛下我的,看着我,看着我啊,佐助,佐助——”

其發言之炸裂使方圓三桌裡地皆驚起一身雞皮疙瘩,包括櫻和佐助在内,全都恨不得捂住耳朵催眠自己并不是再看午夜八點檔狗血劇。

可不止如此,鳴人還在輸出,趁佐助君僵硬一時不察,将他手裡的某名牌鋼筆抽出拿的遠遠的,換了一支橙色胡須圖案、明顯源自他抽屜的鋼筆。他沖着即将爆炸的宇智波氣球滿臉認真的解釋,“鼬哥送你的禮物要好好收藏起來才行,我先幫你裝回盒子裡…但沒鋼筆很不方便的吧,你先用我多餘的那支吧。畢竟隻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偷摸打擊,你隻能用我的鋼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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