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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極樂迪斯科】哈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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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思維-【又是一扇門】

門(打不開)-正是如此,長年的風雪侵蝕和暴雨沖刷隻留給它斑駁鏽迹,鎖不再是鎖,而是融化進它的一塊血肉軀體。它累了,已無力再對你敞開心扉。你應當放棄。

你-可我以為再像集裝箱那次,和它好好談談就能進去。我原以為,門就是門而已。

邏輯思維-接受現實吧,兄弟。不是所有的門都能被打開,永遠會有一扇生鏽的、鎖死的、牢牢束縛在門框上的、不屬于你的門,你無法窺探門後的情況,隻能望着把手吹拉胡子幹瞪眼。而這也無法賴它或者任何人,誰叫你生來不是把□□?感動門的奇迹不會經常發生,也許會有下一次,但我們都清楚的,不是在瑞瓦肖,不是在這裡。

邏輯思維-幸運的是,沒人要求你一定得進去;不幸的是,你總不肯放過你自己。

鋼筋鐵骨-你在聯想什麼?你的胸口在隐隐刺痛,你有些喘不過氣。為什麼要緊緊握着門把?松開它,坐到地上,你需要深呼吸。

平心定氣-别再往深處想了。門隻是門而已。

金.曷城-“需要休息嗎?”注意到你的失态,他趕忙将紙筆收好,走到你身旁彎腰扶你去附近的台階處坐下,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通情達理【困難:成功】-他重點觀察着你的精神狀況,不時看向漁村和對岸看不見的警車方向,顯然是已經根據你的發病狀态,回想起你先前的電話與明信片暈厥事件,且考慮好了情景再重現的應對措施,根據具體情況決定是把你送回到木屋還是車廂。

你-“抱歉,給我三分鐘就好。”你向外攥着自己的衣領,留出空間,反複進行深呼吸。

金.曷城-他沒糾正你又一次道歉的事。“别着急,”他也坐下,一下一下拍打着你的脊背幫你順氣。

鋼筋鐵骨【容易:成功】-感謝你糟蹋自己之前優秀的身體素質,你很快恢複過來,四肢有力,面色紅潤,再度生龍活虎。

五感發達(視覺)【容易:成功】-見你沒事,他跟着你呼吸的節奏也長呼出一口濁氣,身體不再緊繃。可緊接着他嘴巴微張,眉頭微皺,掃視你的胳膊,尋找起什麼,像是在面臨着什麼世界未解之謎。

通情達理【困難:成功】-他在找肌肉。哪怕已經跟着你跑了好幾天,他還是沒辦法理解你的身體構造。按照常理來講,重度酗酒、抽煙和磕藥都會一定程度影響人類的身體狀況。難不成是41局有着獨特的鍛煉方法?找不到答案,他便将問題都推給了你的同僚。

故弄玄虛-大人,您覺得那個理由如何?

故弄玄虛【中等:成功】-“謝謝你,金,”你向他露出感激的笑容,緊接着低頭,低聲念了句,“也謝謝你,警官。”

金.曷城-他無意追究你的過去,他認識的隻有現在的哈裡——可隻有這個,是你過去與現在相連的,他親身體會過的,且非常感興趣的事——于是他裝作随意的問道,“誰?”

你-“你還記得咱們在褴褛飛旋旅館遇見的那個,自稱是我平行世界搭檔的警官嗎?”

金.曷城-他點了點頭,你在那位警官面前說的那句“金比你酷多了”,他至今記憶猶深。原本他沒打算卷入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他曾經也有着自己的搭檔,所以對那不是自己可以涉足的故事最清楚不過,被你一句話拉入修羅場時,還稍微遷怒了一下你。但那不代表他聽見那句話時不開心。

你-“我的大腦告訴我,我的鍛煉就是他帶着我進行的,所以遇見各種突發狀況,我的身體能夠迅速痊愈,也都是托他的福。”

金.曷城-他回想了一下他的樣貌,“可那位警官看起來好像要比你更年輕?”忽然,他想起你所說的,你的真實年齡要比看起來小的多,遂自己找補了句,“難道他是娃娃臉?”

你-你搖頭,遺憾道,“事實上我并沒有想起來,有關剛才所說的,也都是直覺罷了。”

金.曷城-沒關系,你隻需要留白,你的警督會自己腦補。“現實裡年齡小卻能力強所以被提拔到更高職位,和長相年輕的年長警官确實都不在少數,更不用提是41局那樣一個人才濟濟的地方。記得他的身體強度較之你也并不算差,和你聊天時也始終保持着一副很嚴厲的模樣,級别在你之上說得過去。可惜還是不清楚你具體是怎樣鍛煉成這樣的…”

通情達理【極易:成功】-他被你忽悠住了。

故弄玄虛-騙子的基本功就是語言引導對方往自己腦補的方向思考,對聰明人往往就是越謎語人越貼近他們的思維方式越有成效。

你-但怎麼回事?良心好疼。

平心定氣-因為人家剛才還在擔心你來着。

故弄玄虛-沒關系,做出最後決定的是您,大人。

你-“好吧,對不起,對不起,”你把已經陷入思維泥沼裡的金扯了出來,“剛才說的其實都是我瞎編的,我的直覺隻告訴我可以無條件信任他,并沒有提及有關鍛煉的事情。”

金.曷城-他愣了愣,挑起眉頭,在你以為自己要繼續挑戰争強好勝n連敗的記錄時,又忽然松開了,“不用道歉。這局算你赢。”

通情達理【容易:成功】-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就生你的氣,反而為你的坦誠相待感到高興,在他心裡,這份信任遠比你強悍身體素質的原因要更加重要。所以,有關你倆暗戳戳的比賽,就先算你赢一局吧,他這麼想着。但他不會落後太多的。

金.曷城-他起身,又轉過來伸手拉你,笑道。“我想我們是時候繼續調查了,警探。”

你-你握住他的手,借力站了起來。“或者現在去褴褛飛旋吃頓熱氣騰騰的晚飯?”

金.曷城-“你請客?”

你-“當然!”集裝箱裡那位富人的100雷貝兒投資資金在手,你可太慷慨了。你挎住他的肩膀,向他描繪起你心目中若幹年後這片土地上将會出現的“青少年活動中心”藍圖。

邏輯思維-很理想,所以不現實。

金.曷城-“可你不是?”他想掙脫出去,想起你剛才的模樣,還是放棄了。艾弗拉特的眼線可能會在附近,遂噤聲,他沒再提有關那個漁村簽名的話題,“你是打算自己建?”

邏輯思維-因為你是在木屋内獨自僞造的簽名,為保安全并未告知警督,所以他在想的是你會選擇與公會合作,還是自立門戶。

你-“不,不是我,這種大工程肯定得依賴别人啦。”你指了指自己的警徽,做了個嘴巴拉拉鍊的動作,笑嘻嘻的等待起下一個話題。

金.曷城-他于是心領神會。“那你對于自己的身體狀況原因有什麼想法?”他還是沒忘記在好奇這個問題,所以想聽聽你真正的直覺。

天人感應【極難:成功】-原因也許最單純不過,隻不過是你體育細胞很發達?

你-“呃,沒準兒我失憶前是個體育老師?”

金.曷城-“真是質樸的回答。”他并未對此做出任何激進的評價。

門(也打不開)-鏡子和浴缸都在你左側,而我是一扇除了開關之外沒有任何功能的門,你盯着我瞧做什麼?

你-你身上沒有鏽迹,門鎖保存完好,甚至連銀灰色的門漆都沒怎麼剮蹭,看起來很安全。

門(也打不開)-所以?

邏輯思維-所以它能夠被打開。

你-所以你能夠被打開。

門(也打不開)-好吧,是的,我想你說得對,我當然能夠被打開。如果你想打開我的話,就去找褴褛飛旋旅館的經理加爾特拿鑰匙吧,他是這裡每扇門的老大。

你-我就知道!

邏輯思維-可為什麼要打開它呢?就算廚房後門确實存在着一個能夠直通吊人遇害房間的秘密通道,也不代表旅館裡所有上鎖的門都有隐藏信息。而且已經過了晚上10點,現在是休息時間,真的能夠拿到他手裡的鑰匙嗎?吵醒别的房間的客人可是會挨罵的。

你-但是偵探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争強好勝-是的,也許裡面就是個藏着兇手作案工具的儲物間,而你,一個雙重榮譽明星警探,就住在它的隔壁。兇手試圖挑釁你,可你對此一無所知,還在沾沾自喜。

你-打開它是必要的。

平心定氣【困難:失敗】-好吧。

博學多聞【容易:失敗】-除非擁有上帝視角,不然你無法得知門後的東西。你想起升降門後面的骰子匠人,集裝箱門後的光學扭曲富人,地下室門後的法西.斯主義者,和天台上的吊人涉事人卡拉潔女士等等,你知道每扇門都與你和這個世界息息相關。

标新立異【極難:失敗】-可為什麼不先問問門呢?它對門後面的東西肯定再清楚不過。

門(也打不開)-很抱歉,就算門内外的事物對我來講并無二緻,但隻有你能觀測到門後面的世界,觀測到這裡是門内還是門外。你該清楚的,當你拉開我,我的這一面隻會荒唐而浪漫的與牆壁相貼。

你-哦,不…

五感發達(聽覺)【容易:成功】-在你為自己的又是一扇門哀歎時,你聽見門後面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你屏住呼吸,幾分鐘後,那裡再度歸于平靜。

反應速度【中等:成功】-那裡有人在。

反應速度-你知道加爾特會在一樓待到清晨兩點,你先前撮合了他和塞爾維,如果現在去好好拜托的話,也許能得到一串備用鑰匙。

你-現在就下樓去。

天人感應【極難:成功】-哈裡,哈裡,如果那又是一扇不屬于你的門,哪怕得到了鑰匙也無法打開它呢?匹配的鑰匙捅進門鎖就能将其打開的概率是99.99%,但如果你就是那0.01%呢?它會在鎖芯裡斷成兩截,或者像是自動取款機掃描失靈時一遍遍退出來的銀行卡,取來後再次丢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等那不幸的一切到來,你真的能夠接受嗎?

你-“就算會那樣,我也想試着打開它。”

加爾特,酒店經理-“呃,我大概懂你的決心了,真的很勵志,我真心的,但…我怎麼沒看見那位警官?”他的語氣有些遊移不定。

通情達理【容易:成功】-他并不關心你的決心,但他非常懷疑你的決定。

你-“他已經休息了。”

加爾特,酒店經理-“啊,原來如此,你們兩位的關系還是那麼好,”他向二樓望了一眼,有些讪讪的笑道,“這件事他也知情嘛?”

故弄玄虛【困難:成功】-“嘿,有些事情我們不需要說的那麼明白,”你露出個暧昧不明的笑容,“他可是我的搭檔,你懂得。”

加爾特,酒店經理-他勉強笑笑,“抱歉,是我越界了,來,這是你要的鑰匙。”他從一大串鑰匙裡挑了一個取下遞給你。銀白色的,和你的房間門鑰匙相比非常小巧。

你-你不再多說,拿起鑰匙就溜。

五感發達(聽覺)【困難:成功】-爬上樓梯的前一秒,你聽見他在那裡神神叨叨,“那位警官的審美怎麼會這麼古怪…”

你-哪位警官,什麼審美,我嗎?

故弄玄虛-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誤導,和案件關系不大,不用多想,大人。

你-你點頭。把這件小插曲抛到了腦後。

門(也打不開)-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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