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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女神異聞錄新約組】全員C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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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雨宮再次睜開眼,他兩手空空,心裡空蕩蕩的,已經什麼也沒剩下。

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就算能夠回憶起來,似乎除了浮誇搞笑的勇氣以外什麼也沒抓住。

眼前看見的是什麼?不,陽光太刺眼了,住在閣樓裡的生物不該睜眼去觸碰它,他想要走出去,哈,可事實是他從未走出去過。

從冰冷的長方體裡睜開眼,超越物理學極限,他踩着自己的血肉和器官爬出去,鑽出盒子,終于面臨起死而複生的現實。

世人皆耳聾眼盲。

雨宮對那并不陌生,在查找自殺參考資料的時候,經常能夠看見諸如此類都市怪談的存在,但如今變成為其中一隻,才知道到連鬼之間都存在着信息交流阻礙,不,說到底,他連是否存在另一隻鬼都不清楚。

唯一的幸事是他已經無需報仇,發現了他的屍體後,警官們第一時間追蹤到了兇手的痕迹,将他逮捕。案卷梳理側就擺放在北邊三個房間的檔案室,他甚至是親眼看着人審訊記錄判刑送過去的。

說不好什麼心情,他對隻給有錢人辦事的日本警察們本沒有半點兒好感,但也不得不由衷的表達感激,至少世界還有人在辦實事,不是所有人都如蛆蟲般惡心。

時間過得相當漫長,夜,等雨宮好不容易習慣了鬼的移動方式,從警局的停屍間回到盧布朗咖啡廳以後,閣樓已經重新塞上了雜物,标簽備注是新進的餐具,匆忙疊摞。

老闆并不為他的死去感到痛苦,他曆經過各種大風大浪,家裡還有個同樣失去了重要之人的孩子,無論心底如何,至少面上是風平浪靜。

雨宮飄進了老闆的家,瞧着老闆與悶聲無話的橙發少女努力閑聊,談及某個新聞後便悄然噤聲,神不知鬼不覺的岔開話題,忽然不願再多留,見有快遞員按門鈴,便順着老闆開門的空檔飄了出去,沒再回頭。

隻想離開的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匆忙間帶起了一股風,吹走了快遞員的帽子,快遞員慌得很,跑了老遠,撿起來抖了抖,抱怨說那是他前幾天才到貨的限量品,老闆擡起頭,瞧着他十七八歲的年紀,又落回去,隻是埋頭簽名。

雨宮的行為沒有目的,他也不知道在往哪裡飄,可以說是身體在推着他前進。

他去了武器店,在沒花一毛錢的情況下進了裡屋,看見了和閣樓同樣規格的雜物房,一大堆武器模型堆在紙箱子裡待人保養,而努力想要為店長做些什麼的他的兒子又一次被他推了出去。

他去了學校,沒人為他的缺席感到悲傷,隻有先前遇見的金發少女追着老師問了幾句,得知原因又重新回到一片死寂的教室裡。她在筆記本上先後寫下“鈴井志帆”、“雨宮蓮”和“高卷杏”後在前兩位上面畫了個叉,顫抖的筆尖在“高卷杏”旁邊停滞了幾瞬,風刮過,筆記本唰的一下合上,她失聲痛哭起來,他才确認那是她的名字。

雨宮去了各式各樣的地方,然後看見了各式各樣的苦難,最終他還是回到了警察局,屍體停放的冰冷的地方,等待父母的認領。

警方給他父母撥去電話的時候,他就在電話線旁,聽見話筒裡傳出東西被撞倒的聲響後,他沒再敢聽下去,隻最後聽見了母親帶着深深疲憊之情的一句“我知道了”。

世界被雨水模糊成扭曲的圖案,雨宮站在門外,說不清自己是悲傷恐懼多一點,還是慶幸釋然多一點…世界如今隻剩他一人,竟然也有幾分好處,至少他不需要再裝模作樣。

06

閑來無事,雨宮到處轉悠,直到為了躲避個抱着大堆書卷的警察而撞進一間審訊室裡。

審訊室遠不像先前他圍觀的那間審訊室那樣唬人,興許是不同部門的事務,銀發的男性打開平闆,表情嚴肅的劃出魔法偵探小可愛的動畫,遞給桌子對面的宅男小哥,鄭重其事的賣着安利:“你看過這部動畫片嗎?”

場景怎麼看怎麼不搭調,但對人特攻。沉默良久,小哥默默點頭,打開了話茬子,叽裡咕噜地将他的心事吐露了出來,夾雜在一堆家常話和同好交流話裡的是樁校園暴力案,吸引了雨宮的注意力。他掃了一圈角落裡短發女警記錄的筆錄,重點關注了一下學校的名稱,不是私立秀盡學園。

雨宮于是不再發表看法,假裝在看電視劇,等劇本播完再決定是否離開。然而談話結束後的銀發男性并沒有立刻就走,反而和對方認真的讨論起魔法偵探小可愛的最新一集劇情,并交換了聯系方式,約好下次再聚。

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對日本警察的信任度再次變得岌岌可危,他不得不懷疑起他們的辦事可靠度,就算是他也知道私下聯系涉事人,那絕不是正規警察該做的事情。

唯一能站在警察方對同僚進行制止行為的短發女警卻在裝瞎,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臉,邊打哈欠邊瞧他們唠嗑,還時不時瞄一眼腕上的手表,才趕在時間沖向九點十五前,起身将手搭在了門把上,回頭故意拉長音喊了句:“鳴上君,差不多已經到時間啦——”

銀發男性鳴上這才對着小哥倉促的笑了笑,連忙收拾好東西起身,追到短發女警身旁。

女警用隻有兩人一鬼能聽見的聲音和他咬耳朵:“交朋友什麼的最好還是放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啦,就算是我也不能總幫着你打掩護。”

雨宮敏銳的嗅到了八卦的氣味。

“因為感覺很合得來呢,”鳴上歉意笑笑,接着認真臉問道,“在規程上沒辦法通過嗎?”

“老實的過頭了啊喂,”女警搖頭,“你是編外人員,沒有所謂的規程要求,我隻是想吐槽一下你那過于寬廣的心胸。”

“而且打掩護的對象也不是指其他警官啦,連同性也要擔心私交就太管閑事了…不等等,難道其實是小理世太過心胸狹窄了嗎?”想到什麼,女警止步,忽然陷入了混亂。

“欸,和理世有什麼關系,她最近不是在忙着籌備演唱會嗎?”鳴上愣了愣,隻能挑着對方話裡自己能接得上的回答,“謝謝千枝?”

“…就是因為太忙所以才會拜托我啊,”裡中冷靜扶額,“那也不是在誇你,鳴上君真的需要好好管理一下你暴走的天然屬性了,不然作為僅存吐槽役的我大概會相當辛苦。”

鳴上沉默片刻,接着迅速冷臉。

“…不,噗嗤,不是指面部表情管理,”裡中沒忍住,别過頭,肩膀不斷聳動起來,“真可惜,應該拍下來讓雪子她們也看看的。”

兩人一前一後,在走廊裡快步而過,并沒意識到身邊還有個聽樂呵的第三鬼,當然,鬼屬于另外某維度的生物,他們也看不見。

雨宮純粹是想打發時間,在這黑漆漆的警察局裡,似乎也隻有這兩人這邊較之有趣,跟上去偷聽便就成了理所應當。

而從這廖廖幾句裡他便推斷出,這個天然的鳴上君,應會在女性方面特别辛苦。

07

不知出于什麼心理,雨宮跟了他們一路。

等到走廊盡頭,裡中需要将文件上交,而鳴上需要調查學校中的霸淩團體,兩人終于分開,出于禮貌雨宮隻能右拐追着鳴上走,瞧着他在工位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鍵盤,搜索着公立洸星高校的消息,相當失語,無比想吐槽對方一句究竟是哪個時代的老爺子。

沒等他看無聊,鳴上悠已經從衆多信息流裡尋找到了他需要的那一支,學校的校園論壇裡曾提及特聘教師斑目及其粉絲團體霸淩個體畫師的事,尤其不喜泛二次元文化的愛好者,正好可以與那位小哥的述詞對上。

那便刻不容緩,即刻出發。

鳴上換下警服,拿起背包就走,跟周圍的警官們打了聲招呼後,沖向裡中離開的方向。

“呀,新人竟然能早退嗎?”

行動稍後一步的雨宮聽見了某些人的竊竊私語。

“你前些日子出外勤任務不知道,人家是咱們的前輩,可是從東京中心地段調過來的,早就不是新人了。”

“啊,抱歉,”他壓低了些聲音,“不過那也不能早退啊,想回家的人多了去了,他搞特例可是會被人偷戳脊梁骨的。”

“額,不,”那人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鳴上前輩不是警察啦。”

“不是警察,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警局裡,欸,他是做什麼的?偵探嗎?”

“都不是啦,”他又停了一下,這次是在為後面的話積蓄勇氣,“人家的職業是調查員。”

“哦…啊,這,這是能當做職業的嗎?”

雨宮說出了他沒能說出口的話:“當然不!”

要雨宮說,這是個娛樂井噴的時代,明星藝人們大放光彩,與偵探王子八毛錢打不着幹系的偵探王子二代都能借着訪談節目搞出名堂,站在風口浪尖,什麼職業都能蹦出來,可他也是真沒想到還能在有生之年,哦不,有死之年見到一回活着的調查員。

咻,有種次元壁被玩壞了的感覺。

雨宮快步跟了上去,這下不是礙于什麼因素,他是将興趣的狙擊槍精準瞄準了這個在現實裡玩調查員角色扮演的鳴上。

男孩子心裡總會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冒險夢,哪怕被折斷過,也會死灰複燃。

裡中負責将小哥安全送回去,兩人于是再次分開,鳴上騎上跟他五年的改裝摩托車,便風風火火趕往了公立洸星高校。順帶一提,雨宮是用踩摩托車後座飄的方式跟過去的。

到那裡并沒有耗費太多時間,在距學校稍遠的停車場,鳴上停下了車,拿出口罩和帽子,稍作一番打扮,在維修工和教師職員裡權衡了一番,最終還是選擇僞裝成了最簡單的陽光開朗青春男高的形象。在此之前,他已經借來了宅男小哥的校園卡,就算緊急情況必須面對閥機,也能有機會糊弄過去。

當然,他穿的是顔色和版型都相近的低配服裝,隻是簡單縫紉了布料,使領口和袖口的部分更加服帖和精細,并将他原本就穿在身上的灰白寬大外套套在了最外面,利用藝術學校并不嚴苛要求學生們必須将校服全部暴露在外的漏洞,進行簡單遮掩。

雖然加上了易熱暈的debuff,但确實産生了很好的效果,至少僅靠人眼,不離較近距離或故意扒拉開是沒辦法立即發現的。

雨宮叉腰旁觀了會兒,又伸出手對比了兩人的身高,才不得不承認他的扮演相當成功,不知對方從哪裡獲取的這種超強縫紉技術,可以說這才是他心目中青春正常學生該有的形象,也是他預想過自己未來會有的模樣。

可是太過突出,這是缺點,無論是身高還是樣貌,鳴上都很難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雨宮認為鳴上選擇這副扮相的最大原因就是普遍,能夠簡單的混入其中而不打草驚蛇。

所以事實上雨宮并不覺得他能夠成功混進學校内部——他會怎麼做呢?他很感興趣。

08

據雨宮所知,公立洸星高校一般是禁止外人參觀的,隻有藝術部學生們的作品展覽區除外,登記後便可參觀,可是對單單在展覽區遊蕩的學生群體又能調查出什麼?亦或者鳴上會采取由淺入深,與這裡的學生打好關系後再潛入的方式?可那會相當浪費時間。亦或者是随着學生湧出的人流從正門走進去?

雨宮餘光瞄了鳴上一眼,第一時間被臉吸引了過去,不由得想象起如果選擇了後者,他會為了這件事付出到什麼程度。

如果連色相都能豁出去,想必以追求美為人生目标的美術生們會非常熱衷,這對于一人一鬼的潛入将會是極大的幫助,不過他看起來似乎不是輕易能做出那種事的性格。

印象裡影視劇裡的偵探經常會為了完成調查而欠下各種風流賬,那身為調查員的鳴上應有過之而無不及才對,也就是說,簡言之,雨宮并不抗拒深夜十二點播送的粉紅劇。

他收回思緒,絕不承認那是自己想看樂子。

另一邊,鳴上已經開始了行動,身材高挑的他第一時間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路人紛紛竊竊私語,猜測起他是洸星哪個年級的學生。

在這話題中心的鳴上卻顯得十分坦蕩,還向着偷偷看他的人全部回以了燦爛的笑容,這份社會人難以保留的健全感大大打消了周圍人的疑慮,将他腦補成了校園戀愛劇情裡一定會出現的那類神秘轉校生。

這是運氣,而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環,鳴上接過登記的筆和名冊,輕車熟路的寫下了濑多總司四字,禮貌向負責人道謝,無意識刷了一大波好感,才大步邁進了展覽區。

不愧是調查員,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但話說回來這是誰啊,雨宮吐槽幾聲,卻在心底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和鳴上的區别實在太大,欸,鳴上什麼——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竟然還沒能得知道對方完整的姓名。

呵,嘛,不着急,雨宮跟着飄了進去,稍顯急切的速度卻把他的心思賣了一幹二淨。

“你要去哪裡?”雖然清楚鳴上聽不見,但雨宮還是問出了口,盡量讓嘴巴這個器官不随着身體的死亡而消失。

意外的是,鳴上的回複竟然恰好與雨宮對上了,雖然有些前言不搭後語,說話的對象也完全不是他,但至少能算做對話。

鳴上叫住了一個正在兼職講解員的學生,輕聲詢問道:“請問你知道廁所在哪裡嗎?”

“直行第三個路口右轉,您就能看見廁所的引導标志。”學生回複地十分怯懦,他偏過頭,沒敢與鳴上對視,話還不自覺帶上了敬語。

“謝謝。”鳴上的視線掃到了某些已經被處理過的淤青,不由得眸光一暗,但他什麼也沒說,隻稍作鞠躬,便往他指引的方向趕去。

雨宮自然也看出來了,“同款受害者啊,不借機詢問些消息嗎,還真是溫柔呢,但是去廁所做什麼,不能是真的想去廁所吧。”

鳴上捂着肚子,喃喃出聲:“沒人看管,千枝的物體x果然還是進步了嗎。”

“那真的能稱作進步嗎——你還真是鬧肚子了啊。”眼見鳴上的額頭浮起薄汗,雨宮在男廁門口止步,決定為兩人的關系保留一定的隐私空間。況且他對廁所也沒留下過什麼好印象,他飄在半空,像正常遊客般遊覽起來。

09

廁所附近也有着很多作品的展出,大多數是技術或創意稍弱的,成品太大或者太小的,當然也不乏畫的相當不錯,卻是小衆文化和泛acg文化相關,便被排擠到這裡的。

雨宮轉了一圈,大緻看出了美術生的階級劃分,并無奈表示可能自身沒什麼美術細胞。

最後,他停在了一副臨摹畫前面。

如果說排擠也分層次,那麼這幅畫可能就是其中的最底層,它與男廁不過一牆之隔,沒有光照,無人在意,連壞掉的燈都沒來得及修,反正雨宮唯一能想到的這裡的優點是他能及時得知鳴上的動向,可那與這幅畫和它的作者又有什麼關系。

作者沒有署名,隻在右下角标出了名字《觀小百合有感仿作》,還有殘留的膠痕,可能是相當害怕觀衆會誤會他的想法,還特意在旁邊貼上了感想和小百合原作的打印畫。

字數相當多,堪比一個小論文,雨宮粗略的掃了一遍,内容大意是作者覺得小百合美則美矣,實有空缺與遺憾,興許月缺平添美感,但他更喜歡月圓的美滿,于是擅自添了幾筆,往女性的懷裡添了些許花束。

雨宮不懂,認真進行了一番對比,倒是沒怎麼感覺出這月圓月缺的不同來。

興許行家能夠理解吧,雨宮無奈的飄遠了些,注意到旁側走來了一位藍發男性,停在畫作前面杵立沉默良久,方才喃喃出聲。

“不夠…那怎麼可以…還遠遠不夠…”

他忽然情緒激動起來,就要上手将畫作的感想私下,雨宮不明所以,下意識想伸出手制止對方的行為,卻忘記了自己是鬼,男性理智回籠及時組織了自己的行為,而他一悶頭撞進了牆對面的男廁隔間裡,轉過頭來,被沒有自己丁點兒身影的半身鏡子吓了一跳。

“啊——啊,”尖叫聲漸漸消失,雖然沒有人能聽見鬼的尖叫,可為了自身的耳朵着想,他還是毅然按下了調聲鍵。

“…呵,看來鬼故事也不能盡信。”

雨宮強壓下心底的恍惚,想要離開此地,忽然被洗手台旁邊的垃圾桶晃了一下眼,他驚詫于自己身為鬼薛定谔的五感,垂頭看去,瞧見了一塊鐵制的名牌,上面寫着一個相當大衆的人名。聯想起那處膠痕,很容易就能拼湊出事情的全貌,雨宮握了握拳,又握了握拳,可憐的兩個拳頭最終還是被他松開。

“太慢了!”心尖上莫名的灼燒感使雨宮不得不尋找其他事轉移注意力,他放棄那無所謂的私人空間,扮演起花子的角色,飄到廁所的天花闆,挨個隔間尋找起鳴上。

然而——意外的是,裡面什麼人都沒有。

11

下午一點三十五分,公立洸星高校藝術部展覽區東北角的男廁,鳴上憑空消失,據估計犯人的作案時間大概為十五分鐘,期間雨宮始終守在附近,并沒有聽見任何争執聲,遂猜測是鳴上的主動行為。據觀察,除了門對面上方的窗戶,并未看到其他明顯的出口,所以有一定可能是對方為了達成進入學校内部的目的,借口廁所從窗戶翻越了過去。

概率很大,但等雨宮懷揣着期待飄到窗戶旁邊卻發現,它是固定窗,沒有安裝鎖芯,窗台也沒有人攀附的痕迹,反而有大面積的積灰,明顯早已鎖死,鳴上不是從這裡離開。

那麼,鳴上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的?在時間充裕,行動無需特别急迫的當下,他又為何冒着風險離開,他是在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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