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的确是有許多好東西,危險也是遍地存在。
藏在雜草裡面的毒蟲毒蛇,他倆作為覺醒獸人,靈敏感知這些毒蟲毒蛇,能避開它們,大膽在草叢裡走來走去,普通獸人沒有那樣子的洞察力,他們自然沒法子,隻能趁着人多力量大,聲勢浩大,吓走周圍的蟲蛇、猛獸,方可收集到資源。
部落周圍栽種着一圈特殊的植物,它們會散發着一股子難聞氣味,驅趕各種動物,保護部落獸人安全。
它們汁液效果很好,散發出來氣味很有用,但它們無法維持太長時間,所以沒法子帶着它們外出,必須是新鮮的植物汁液才有效,采摘下來帶在身邊的植物枝幹擠出汁液沒有用。
他們塗着充足而濃郁汁液,才能驅散大部分動物。
出門沒走多遠,又得回來繼續補充新的驅獸草汁液,來來回回,而且它們數量少了,對猛獸之類的存在不起作用。
部落裡獸人才會選定時間外出,衆人一起出去,不會單獨外出。
以前倒也有人不信邪,往身上塗抹許多汁液外出,順利很多次,但隻要有一次出現問題,那麼,也就意味着,丢失小命,之前不管獲取多少東西,都比不上一條命!
部落裡人嘗試多了,自然而然不願意獨自外出,不如跟随隊伍一起外出,到那個時候,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無需太過于擔心,基本上不會出現意外。
葉冬蓓和夏伯兩人出去,又安全返回,衆多獸人知曉,他們沒有出去的打算,安安靜靜地幹着當前要做的事情,不曾想着跟在他們身後出去。
他倆屬于覺醒獸人,遇到危險他倆會離開,萬一遇到其他事情,他們可跑不掉。
葉冬蓓留在原地,她拿着一把砍刀,夏伯則是悄悄靠近些,他經驗足,能夠靠近它一些,不被它發現。
夏伯直接投擲砍刀出去——他們出門前,特意将砍刀磨鋒利些,方便砍柴,如今它們派上用場。
夏伯不愧是經驗豐富的獵手,一刀下去,直接砍中野豬背部,砍刀沒入野豬體内大半。
野豬受傷吃痛,它一下子鎖定夏伯所在,葉冬蓓看過去時,夏伯三兩下爬上樹,他正在努力爬高一些。
讓野豬夠不着他。
葉冬蓓站在野豬往前沖的方向,她趁機移動位置,靠近野豬一些,她年輕力壯,最好是一刀砍到野豬脖子,它背上那個傷口可不輕,但讓它一時半會兒死不掉。反而變得狂暴。
她全神貫注盯着那頭野豬,想起肉的滋味,眼神死死盯着它,她微微緊繃着身體,處于一個随時可以動手的狀态。
野豬快速朝着夏伯所在那棵樹撞過去,它一下子撞在樹幹上,樹枝狠狠晃動一下,夏伯四肢牢牢抱住樹幹,野豬剛才來的那一下子,對樹木沒有很大影響。
野豬憤怒地撞着樹木,它皮粗肉糙的,撞一下,它隻是動作停頓兩三秒,疼痛讓它發狂,不斷不斷沖擊樹木,葉冬蓓悄悄靠近它一點。
她觀察它一陣子,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她微微點點頭,野豬動作在她眼中并沒有想象中快速,甚至有點慢,她可以的。
野豬朝着她沖過來,她有信心避開野豬沖撞。
她這才會冒險一番。
夏伯看準時機,直接從樹上灑了一把沙泥,它們落入野豬眼睛,它視線變得不好,葉冬蓓抓住機會,當機立斷一躍而起,她跳到野豬背上,再對着它脖子狠狠砍下一刀,深見骨那種,鮮血一下子湧出來,噴射在葉冬蓓身上,她顧不上擦拭,馬上用力抓住野豬背上的豬毛,努力不讓自己被甩下去。
她堅持住幾分鐘,勝利将屬于他倆。
野豬瘋了一樣四處亂竄,葉冬蓓抓住卡在野豬骨頭裡面的砍刀,她也沒想到抓住砍刀,正好讓她不被甩掉下去。
“冬蓓,你小心點。”夏伯擔心地看着她,生怕她不小心摔下來。
野豬身上兩道傷口,在它不斷掙紮之下,血流不止,血流得很快,它掙紮動作一下子減弱許多。
葉冬蓓呼出一口氣,抓住砍刀那隻手努力抓住砍刀,刀身左右搖擺着,讓它傷口更深一些,主要是為了讓它鮮血流失得更快些。
夏伯眼睛盯着她,生怕出現什麼意外,他從上面往下滑一點距離,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下來點,萬一出意外,他第一時間可以幫忙一番。
“夏伯,它動作一下子減弱了很多,你看看周圍有沒有可以遮蓋血腥味的植物?”
有些植物汁液味道極大,它們可以遮蓋鮮血氣味。
那麼大血腥味,一定會吸引其他猛獸過來。
他倆對付一頭野豬都極為困難,更加别說其他猛獸。
他們身上塗抹的驅獸草汁液在如此強烈血腥味之下,它們根本沒有用!
“沒有,一時半會兒找不到。”
野豬倒下來,葉冬蓓飛快落地,她抽出兩把刀,拿在手中,快速地說:“夏伯,我們得盡快處理好這裡離開,不然,它很容易吸引其他猛獸過來。”
葉冬蓓身上沾着不少鮮血,她現在是吸引獸人的移動靶子。
夏伯二話不說,直接提起野豬,放在葉冬蓓肩膀上,交代說:“我們馬上就走,我這就過去帶上兩個背簍。”
背簍裡面可是有不少野果子,以及編織個背簍出來,它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倆帶着出來的物資,要帶回去。
說完,倆人立刻行動,葉冬蓓背着野豬往回跑,夏伯空手跑回去,他跑得更加迅速,他很快來到放着背簍的地方,夏伯挑着兩個背簍,飛快往山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