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冬蓓坐在牛車上,聽着他們說話,原主以前沒經曆過這般事情,自然不清楚這些事情,因此,她一直很好奇,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大姐也是個熱心腸的人,不僅解釋清楚其中緣由,而且舉了好幾個例子。
全部是獸人被驅趕出原本部落,無處可去,從而過上悲慘生活。
原本好起來的日子,幾乎是一朝跌落最底層。
衆多獸人對于這樣子的事情,那也是樂得看見它們被傳播出去,畢竟這些故事可以起到很好的震懾作用,好吃懶做,偷竊他人物品不可取,一旦被發現,可是會被趕出部落,輕則一人,重則全家。
被留下的一家子人,他們留在部落裡,也會被其他獸人看不起,鄙視着,甚至是減少跟他們之間的來往。
從這個方面來看,出現這樣子的事情,的确不是個好事情。
一旦出現盜竊事件,部落裡衆人都會注意着,努力找出賊人。
“花大姐,這事情直接告訴我沒關系嗎?”葉冬蓓擔心詢問。
花大姐不在意地擺手,她笑着回答:“這件事情發生時我不在部落裡,你也是剛來部落,這件事情怎麼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來,說出去也不會影響什麼。”
這要是影響到什麼事情,到那個時候再說。
反正現在這個時候,的确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樣子啊,那真的是太好了,我一看花大姐你就不像是壞人。”
他們說了一陣子話,又躺下來睡一覺,一直一直睡着,感覺骨頭都酥了。
偶爾他們也會下來,跟着牛車走一走,當做是活動活動身體。
不然,五個時辰還真的是挺難熬過去的。
睡醒了,他們就是吃喝東西,說說話,說累了,說困了,接下來他們則是繼續倒頭就睡,打發時間。
睡到最後面時候,他們幹躺着,什麼也不幹,就是這樣子躺在家裡,什麼也不幹。
然而,這才是真正的折磨,葉冬蓓翻了個身,無奈地開口說:“花大姐,你睡了嗎?”
花大姐格外精神的聲音響起來,格外無奈地開口說:“睡不住。”
葉冬蓓精神一振,詢問:“我也睡不着,我們繼續說說話吧?”
“好的,說些什麼啊?”
“不如說一說你部落的各種有趣事情?”葉冬蓓試探性詢問,她主要是想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任務目标家庭情況。
她不知道那戶人家才是任務目标人家,主打就是一個多聽多記,等她見到任務目标時,說不準能從中得到不少信息。
“行,說起來這個,我們部落裡有一戶人家特别奇怪,他們家裡性格不怎麼好,總是其他其他獸人,你要是住在我們部落時,可是千萬不要靠近他們家,他們家裡連自家幼崽都不當回事,動辄打罵,根本不把幼崽當做是自己幼崽。”花大姐啧啧稱奇地說着,“到時候要是不小心被他們纏上,可是大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家裡特别的不要臉,家裡孩子也不少,但就是欺負最小的那個孩子,其他孩子嬌貴養着,就最小那個孩子……要不是我們是同一個部落的獸人,知道那個孩子的确是他們家親生的,我們都以為,他們是不是偷了仇人家裡的孩子回來養着?”
“撿回來的一般幼崽也不會這樣子對待的。”
花大姐說起那戶人家時,還是一臉晦氣東西的模樣,說:“到時候你要是看見他們家裡的那個小孩子可憐,要是給她一些吃的或者是什麼東西,記得千萬要避開人,不然,她回去之後,被人發現了,又是一頓毒打。”
葉冬蓓下意識地詢問,沒有人勸說一下他們嗎?
“勸說?”花大姐歎氣,“最開始發現他們這樣子對孩子的時候,我們怎麼可能沒勸說過?隻是我們勸說着的時候,他們嘴上答應得好好的,背地裡打得更狠了,還是族長出面,警告他們一番,才沒有讓那個孩子被打死了,我們幫忙那個孩子也不敢明面上幫忙,隻能偷偷照顧一下她。”
“那戶人家不樂意養這個孩子,直接把孩子送走不就行了嗎?”
“他們不願意。”花大姐歎氣說。
葉冬蓓總結:“他們這一家子不就是純純有病嗎?”
一般人做不來這種事情。
花大姐贊同點頭說:“對的,我也覺得他們一大家子有病,真要是那麼不喜歡那個小的,幹脆利索一點,直接把她送走,送給其他人養着,眼不見心不煩不是挺好的嗎?”
但是這戶人家就是不走尋常路,他們心裡有一點不自在,就沖着最小那個孩子出氣,完全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