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蒂赫蒂赫蒂……赫蒂怎麼還不給我打電話呢?”
萊姆瓊斯看着眼前安靜的小電話蟲,坐在甲闆上郁悶的杵着腦袋碎碎念。
隻是簡單的見了一面之後就又分開了,他可愛的小妹妹可是至今都沒有給他打電話呢啊,雖然看起來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他感受着衣服内貼在胸口跳動的小生命卡,癟癟嘴覺得失寵了。
被海上旅行奪走了寵愛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失敗的哥哥!
他辛辛想着,突然一股炙熱灼燒着皮膚。大腦空白着趕忙去翻找,掏出正在緩緩燃燒着的生命卡。
脆弱的小紙片從折角開始化為灰燼,一點點,慢慢的向他捏着角落的指尖湊近。
萊姆瓊斯這時才回神,手忙腳亂的不停撥打赫蒂的号碼。那瘋狂顫動在腦海裡的布魯聲一下下捶打着心髒。
接不通,還是接不通……
直到某一刻它停止燃燒,直到萊姆瓊斯後背被汗水浸透,他才終于停止了這種行為。
紙片終于開始平靜下來,跳躍着不斷變換方向。
怎麼回事?
遇上海賊了嗎?被卷入海難了嗎?
赫蒂,你現在到底是怎樣。
聯系不到赫蒂的萊姆瓊斯隻能急的抓耳撓腮又沒有辦法,好在那張生命卡在逐漸的恢複。不然香克斯覺得他真會立刻跳海遊過無風帶去找他的妹妹。
“他這兩天都是這樣啊……”本鄉雙手環胸,無奈地站在貝克曼身邊一起注視着那個方圓五裡之内低氣壓保持了整整兩天的背影。
想到萊姆瓊斯那個超級雙标的妹妹,貝克曼有些好奇起來。
那天他隻是無意中聽講有說什麼“番隊長…”“死鳥”“痔瘡之類的字眼”,大概是萊姆瓊斯妹妹的工作而已,他便沒怎麼在意。
所以死鳥番隊長和痔瘡到底有什麼關系?
帶着這種無聊的疑問,回去調查了一番之後的貝克曼竟然發現那個女孩就職于海上墳場【塞布爾】,而且身份信息和他們的骨幹成員一樣查不到任何東西。
也就是說赫蒂在這個危險組織内的職位絕對不低,并且随時能夠動用塞布爾在外的各種特權和人脈。
真是不能小看啊。
貝克曼吐出一口煙圈。
還好現在看來是已經脫離危險了,不然她那個固執的哥哥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放任妹妹孤身遊蕩的行為。
而且比起職位或工作,他反而對那些特權更感興趣一點。
能在海軍和海賊雙方都說的上是不容小觑的一群人,會被容許做怎樣的事,又會被默許哪種行為?
————
幾天後終于想起來自己好像把生命卡給了萊姆瓊斯還忘記報平安的赫蒂:沃日!
————
克拉拉喜歡濫用職權睡男人,F醫生喜歡不合理不合法但完全被允許的拿病人做實驗。
而赫蒂喜歡和小孩打架,打不過就找家長。
就像現在戰國的辦公室裡被訓話三人組。
那個一臉無所謂我知錯但不改的人是波魯薩利諾。
那個面無表情甚至有點黑臉的人是薩卡斯基。
那個旁邊啃仙貝大嗓門還要把戰國氣個半死的是卡普……
所以三個人之中貌似隻有波魯薩利諾一個人在挨訓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