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波三折,赫蒂終于像BOSS戰通關了一樣在畜生本部的港口匆忙搭船跑路。
她可不想再看什麼《相親相愛同僚捉奸現場》或者《為了仙貝,大人他竟然想要帶我私奔…》這些亂七八糟的惡心東西了。
一直以為狗血劇本取材于編劇便秘時爆發的靈感,原來是因為編劇老家是馬林梵多。
薩卡斯基抓了庫贊不批文件來喝花酒勾搭妹子,庫贊理直氣壯的表示現在是下班時間。
而且我勾搭誰了?已經解釋八百遍酒撒到衣服上了就是不聽有什麼用。
波魯薩利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摻和着來都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呗然後把赫蒂像拎死狗一樣丢進包間……
所以現在什麼情況?
三位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神經病的海軍中将這是在海軍本部的地盤做着什麼欺男霸女的狗屎事嗎?
赫蒂一頭霧水想要理清情況,奈何現場已經比踏馬亂葬崗還要混亂了。
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充當雕塑等着時間一到自己上船立馬開溜。結果在波魯薩利諾無視旁邊兩人冷到掉冰渣渣的氛圍堅持給赫蒂勸酒時,勵志吃遍天下仙貝的卡普聞着味兒就過來了。
“總算找到你了臭丫頭,這次有沒有給我帶仙貝?”
為什麼是個人都能認出我?
我精湛的易容術呢?我牛逼哄哄的身份密保呢?
帶着狗頭套難道鼻子也變成狗了嗎?
“……真是失策啊,如果知道終年不在崗天天滿大海到處溜達的卡普先生竟然還在本部我是絕對不會來的。”
“混蛋丫頭說話别那麼沒禮貌。”
嘭的一聲,金毛腦袋紮進木制地闆五厘米。
卡普收回了按在赫蒂後腦勺的手,在三人齊刷刷的目光中說道:“這丫頭欠了我限量款仙貝,那什麼我就先把她帶走了啊。”(挖鼻孔)
“阿拉拉,卡普先生和這位小姐竟然…認識嗎……”
庫贊對着剛把腦袋拔出來的女人實在沒辦法說出“關系好”這種話。
“鼻屎老頭你腦袋裡裝的都是仙貝嗎!天天總是挖的話果然會傷到大腦,而且貌似已經在大腦裡開辟出一條屬于鼻屎的星際航道一通到底了。都說了仙貝早晚會補給你的着什麼急呐!鱿魚味限量款今年還沒開售,我又不是那種賴賬的家夥!”
“小丫頭你還是太嫩了,挖鼻孔有益于身體健康,可以改善腰肌勞損、腰間盤突出、腎功能衰竭…啊啊,總之答應我的仙貝你已經欠了一年多了,連本帶利老子再要你一百包海苔味不過分吧。”
“腰有問題就去醫院挂X功能障礙的診室不要總想着用仙貝安撫心靈啊!”
“嘭——”
這次赫蒂被愛之鐵拳砸進地裡,隻剩上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服務生聽到巨大的響動急匆匆趕過來…
不,其實是樓下的客人舉報天花闆上出現了一具屍體的下半身。
“啊呀!”
女服務生紅着臉又迅速把門關上,她保證自己絕對沒看見一群大男人把女孩按在地闆裡(?)欺負的場景(?)
衆人不等反應過來就看見門被猛地摔上,還傳來了“不知羞恥”之類的詞彙。
“麻煩放開吧,我自己可以。”
懸着的心終于死了,直着的腰終于折了。
人在想死到極緻的時候是會感到釋懷的。
赫蒂現在就感覺比死翹翹了還安心,她雙手撐地用力把胯部從樓下的包間撤回,扭頭平靜又崩潰的看向波魯薩利諾。“我能走了嗎?”
……
那面無表情的絕望讓捉弄人的波魯薩利諾良心一下子受到了一百萬點譴責。
她隻是熱愛工作而已,她有什麼錯!
赫蒂也認為自己沒錯,現在遭遇的純屬飛來橫禍。
所以她剛出門就連跑帶颠的去找戰國告狀了。
诶你那個會冒煙的下屬想燒死我啊(指被诽謗『哔——』不起來而冒煙)
诶你那個猥瑣的下屬在騷擾我啊(這個沒法反駁,确實是騷擾。)
诶你那個隻會挖鼻屎拿仙貝當幹糧的腦殘老同事要謀殺我啊(正确的,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戰國都快氣笑了,他就知道不該讓赫蒂這種似乎命裡和馬林梵多犯沖的家夥過來。
海軍的風評算是徹底壞了,前有目擊證人傳言海軍都喜歡多人運動,而且是四位壯漢欺負一個隻有上半身的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