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回的?”
诃那笑着問,手裡拿了糖豆順手一人一顆吃着。
“唔,我送了他三壇子的西風東漸,三壇子的明月清風,還有三壇子的君子故人。”
越止含着解暑的糖,含含糊糊的道。
“你對陸兄這麼大方,小心有人吃醋。”
诃那“提醒”道,如果他笑得沒那麼幸災樂禍的話。
這年頭烈酒難得,不同滋味兒的烈酒更難得。自家孩子一年總共就九壇子的三種美酒,這一次性都送光了,可不得有人吃醋嗎。
“沒有吧,他們又不愛喝。”
越止回想着和他關系好的長輩,每一次見面大家喝的不都是茶水蜜水嗎,何況他的酒方都給出去了,喜歡想喝的話還不容易嗎。
“你确定?”
诃那想起就他見過的那幾位前輩,就差抱着酒壇子喝了。
至于喜歡喝又不自己釀酒的原因還不是工藝太過繁瑣,釀好了還得防着有人來偷酒喝,所以幹脆就沒幾個釀的,釀了的那幾位也沒告訴别人。
聽聞藏劍山莊那位退隐的四莊主這回出手,有一部分也是看在蕭瑟給的酒的份上。
釀酒的是自己養大的侄兒,他的庫存總是比其他人充裕些。
“不是嗎?”
越止遲疑的看着自家好友。
“應該是吧。”
對着那是無辜的雙眼,诃那猶豫沒有一秒,就昧着良心說話了。
都是長輩了,喝酒傷身,少喝些對身子骨兒更好。
今天的妖君也是偏心偏的光明正大的一天呢。
“前面有人,要去看看嗎?”
诃那看見不遠處躺着的人,順其自然的轉移話題。
經曆了苗疆和邊境的曆練,越止道長腦力耗費過度,現在放松下來,又有好友在側,正是不怎麼樂意思考的時候。
加上心底傳來的莫名的感覺,道長可有可無的點了頭,慢慢悠悠的向明顯是受傷昏迷的兩人走了過去。
他有一種預感,有些疑惑要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