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靜的着送走了宙王和民衆的青年含蓄的對天佛原鄉的衆人笑了笑,當然,他帶着兜帽,衆人隻能看見半張臉就是了。
所以比起腼腆謙虛,各位大師們更直觀的是那種強烈的神秘感。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宿雲寂就是一個突然出現,用三言兩語就幫助他們解決了一件大事,但他們還不知道是誰的神秘人。
“關于佛厲之事,晚輩覺得有些内情還是需得告知一下諸位大師。”
兜帽下,宿雲寂垂下眼睑,含着笑,溫言細語的把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力求在根源上杜絕血傀師利用記憶空缺的可能性。
所以他才會選擇在佛鄉外面說起此事,要是剛好有哪位關注這裡的人看見,他對此可是相當的喜聞樂見。
至于其中稍微運用語言藝術把大師們關于質辛的注意力轉移到天之厲身上這種小事,就顯得微不足道起來了。
敢把他家孩子拉進棋局當棋子,他就敢直接掀桌子。
作為一個人形外挂,他有任性的資本。
況且,這本也是雙赢的事,不是嗎。
“諸位前輩如今悉知止戰之印與佛厲之事,至于真假,想必自有判斷,宿雲寂便不妄加幹涉了。”
青年語氣平和,讓世界觀受到一些沖擊的諸位大師不禁有些恍惚。
論聖魔元史的陰謀和曆界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如何串聯起來的。
這個時候隻需要一個被聖魔元史暗中引導卻什麼都不知道的天之厲。
“此事多謝小友相助,天佛原鄉銘記于心,日後若是小友有事,天佛原鄉必鼎力相助。”
不提有梵天佛元為證,在宿雲寂的陳述中想去自己曾經為求證闇魇那迦之言,詢問過鬼覺神知,通過意識中的咒偶看到天佛厲三者沉埋的過往的魂蘊谛果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心緒,真誠的雙手合十,俯身一禮,作為佛鄉最高領導人之一對宿雲寂許下了承諾。
“大師客氣了,晚輩所為,皆是出于私心罷了。”
宿雲寂十分直白,一方面是為了給聖魔元史添堵,一方面是順手為之,若非如此,他會不會幹涉都是未知數。
“論迹不論心,小友相助,亦是事實。”
終于找回理智的天之佛沉穩的道。
若是不看那跳動着青筋的太陽穴,恐怕還真發現不了那平靜到詭異的話語背後,天佛暴跳如雷的心髒。
“阿彌陀佛。”
宿雲寂擡手,喚了一句佛号,全當自己沒看到。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雙佛領頭,衆人肅穆的回了一禮。
“此間事了,晚輩就不打擾諸位前輩了,請。”
明禅淨穢看出諸位大師需要時間消化商議,便善解人意的先行告退了。
等到宿雲寂離去,衆人回到天佛原鄉後,魂蘊谛果問向事主。
“至佛,你可知道這位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