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個紅色的光團沉穩内斂,話語一針見血。
“欸,夏師叔這話說的,要不是血傀師把圓兒算計了,歸源又何必走這一遭呢。”
青年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家長輩們,說的那叫一個無可奈何。
“呵,血傀師?他能算計的了你?”
問奈何對于自己這位把成了懷璧明罪的自己拉回德風古道繼續給兩位好友當和事佬的師侄很有信心,所以,雲歸源現在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這話聽聽就好,真的當真你就傻了。
“如何不能啊,他都把父親的記憶給改動了。”
雲歸源狀似落寞的道。
“需要吾提醒你,你父親的本體還在時間城呆着嗎?”
而鷇音子作為素還真的小号,失個憶算什麼。
君不見當年靛羽風蓮失憶失的可比鷇音子多多了,結果還不是按着素還真的劇本走。
所以說,止戰之印這種東西,其實對于實力最頂端的那一撮其實沒什麼用來着,除非像一頁書那樣身受重傷時趁虛而入,因此雲歸源才不快不慢的找人處理。
問奈何似笑非笑的道,及時打斷了其他人心軟的趨勢。
孩子太活潑了也不好,你們再縱容下去,苦境已經不夠他玩的。
明白了自家好友未曾言說的意思後,皇儒無上把喉嚨裡的話又咽了下去。
退休被拉來當昊正五道守關者的夏戡玄已經在想怎麼用課業來分散雲歸源的注意力了。
太聰明了也不好,一般的課業都難不倒。
其他的人默默的用一種譴責擔憂的眼神看着雲歸源。
三個大家長訓話,他們還是别開口先了,以防被人禍水東引。
青年眨了眨眼睛,抱着小九良心一派純良。
下次還是先修書一封吧,或者幹脆别用雲歸源這個号動手好了。
昊正五道裡,雲歸源還在被家長親切問候中,杳挽歌已經行動力極強的帶着好幾個小包袱來到了非馬夢衢面前。
頭一回正經用小号出現在自家父親面前的杳挽歌四平八穩的接受了三餘無夢生“前輩”的稱呼。
頂着武君羅喉和北狗最光陰那探究的眼神,淡定非常的開口。
“不知幾位對于驅狼吞虎,鹬蚌相争可有興趣了解一下?”
是時候解決掉魔佛波旬和逆海崇帆了。
适時還得把森域和紅冕七元的矛盾加深一下,順便牽制一下九輪天,三足鼎立很不錯。
互相消耗,省時省力。
止戰之印和聖魔原史,邪神和罪神的事不歸杳挽歌管,離祀主那邊正在着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