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水之神感受到的召喚來自遙遠的未來時空的一場聖杯戰争。
這時,已經完成了一時興起的改革任務的人和自己的另一片靈魂端坐在五條家古樸典雅的庭院廊下。
“六枚令咒,兩個英靈位。”
然而,他倆都不想召喚英靈。
但又因為這次聖杯戰争的特殊性不得不參與進來。
因為祂蘇醒後過于無聊之時與天道簽了契約,把靈魂分了出去,收回來的時候有幾個羁絆的因果還未斷徹底,萬一靈魂碎片的親屬順着線過來,可不就要讓他們再來一次生離死别嗎。
五官較為柔和精緻的觀月白率先開口,抛出來難題。
“蓋亞?”
另一位五官偏向華美高雅的男子沉吟。
“不完全是,祂還未醒。”
觀月白否定了猜測。
雖然聖杯戰争确實有大地母神的手筆神力,但諸神黃昏至今,祂并沒有蘇醒。
“唔,能醒嗎?”
蘭希維洛發散思維。
“看不到。”
觀月白想了想,認為諸神黃昏的期限太長,所有陷入期間的神袛應該不能在祂還存留此世的時間線内醒來。
“讓祂來吧,這是已經發生的事。”
蘭希維洛平淡的道。
“降位格?”
觀月白向他确定的問。
“二換一,祂也無聊啊。”
垂下眼,詠歎的道。
英靈再怎麼樣也比不上神的位格來的高,更别提是在神明中都是位格極高的存在了,但降位格來玩一回還是可以的。
披着白袍的人點了點頭,敲定了結果。
咒術界現在有一個人看着就行,在外界還有事情的人理了理衣服,也沒再這裡繼續呆着。
随着蘭希維洛的離開,庭院又陷入了長久的緘默和沉思之中,腦子卻在飛速的驗演算着某個概率要怎麼提高。
一個不小心把靈魂氣息漏了出去,來的可能就是不可控的因素了,這對于他來說雖然是一種樂趣,但這不是還有其他半身嘛。
在走廊的轉角處,兩個高大的男人貓貓祟祟的躲在牆角偷偷瞄了一眼,又默默的把頭縮了回去,靠在一起竊竊私語。
“白和他怎麼了,神色那麼奇怪。”
穿着僧衣紮着丸子頭的夏油傑不解的問。
想他們兩個,一個在幾年前定下血洗咒術界面不改色,一個遊走黑·道,混的風生水起,還真沒有過這類似于苦惱的模樣。
“不知道啊,在我家坐鎮以來一直好好的,忽然就這樣了,可能是那些爛橘子惹到他們了吧?”
沒有帶墨鏡,穿着浴衣的五條悟不确定的道。
他拒絕回想問的時候這兩人把他看的心裡發毛的眼神和莫名其妙的對話。
本質上有些單純的最強本來還能沒心沒肺的,但架不住這兩位愈來愈低的氣壓呀。
目測他們還得在初初改革完成後的咒術界鎮一段時間的場子,不得已,他隻能拉着卧底回來的夏油傑探探底了。
五條悟心大,但夏油傑不是啊,他當初都能因為上層和咒術界的腐敗差點真的心裡崩潰叛逃,現在被這個表情激起心理陰影,一亂想,亂七八糟的記憶浮現,腦洞一開,神色瞬間凝重。
“悟,你去看看。”
五條悟下意識搖頭,卻忘了兩人現在的距離,兩個額頭一下子就撞在了一起,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
頭上傳來的疼痛讓兩人齊齊一懵,一個叛逃卧底當了高高在上的盤星教教主,一個把無下限當日常的最強,現在因為進了結界沒了術式,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他們再次回憶了久違的疼痛,說出去這真是,喜聞樂見啊。
揉着發紅的額頭,腦子還在迷茫的最強已經下意識的對着自己的摯友抱怨譴責。
“傑,很痛耶,你果然被羂索搞壞腦子了嗎?”
被惡人先告狀的教主大人揉了揉同樣發紅的額頭,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一把捂住了貓貓不停叭叭的嘴,用氣音咬牙切齒的道。
“悟,小聲點,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們可是在偷窺啊。”
“可是,這個距離的話,白早就知道我們在這裡了呀,放開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