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上的男人臉瞬間鐵青,不善的眼神掃過你。
美女姐姐也回頭看了你一眼,露出一個略帶緊張的微笑。
你眨了眨眼睛表示收到,擡起手隔着口罩給了她一個隔空飛吻,真的是好漂亮的姐姐~
美女姐姐禮貌的再次拒絕,“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
男人聽到再次被拒絕的話,臉色一陣青,突然擡起手瘋狂的扇自己的耳光,邊扇邊帶着哭腔說着,“雅美,我是真的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名為高生雅美的漂亮女人,性格完全對不起她的美豔外表,男人這種接近騷擾的追求,已經給她照成嚴重的生活影響,她還在試圖軟聲和他說清楚。
高生雅美:“對不起,我真的不喜歡你。”
猥瑣男往前爬了幾步,想要抱着她的腿,高生雅美不知所措的後退了幾步,“對不起,我真的不喜歡你。”她性子軟和,就連拒絕的話都說的輕聲細語。
旁邊有個中年男人看着男人卑微求愛的樣子,不禁感慨了一句,“這麼癡情的男人,女人還是抓緊點好,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
你扭過頭看向說風涼話的人,笑眯眯的開口:“那你去抓住啊,畢竟都這麼癡情了,想必也不計較性别吧,大叔。”
中年大叔氣的臉色發青,對于自己被一個小姑娘下面子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快,直接開始以長輩的身份開始指責你:“你爸媽沒教你将禮貌,尊重長輩嗎?”
你歪着腦袋無辜的看着他,“我老師教我,隻需要對人講禮貌。”
旁邊剛剛小聲和你解釋的青年,不客氣的噗呲的笑出聲,周圍人也聽出你的言外之意,一個個都低聲輕笑。
大叔被你堵回去,開始想動手教訓你,然後被周圍幾個人巧妙的限制住了,隻能瞪着眼睛無能狂怒。
那邊的猥瑣男已經發展到磕頭,磕額頭上都滲出血迹。
周圍人開始皺眉,這個人看起來是不是有點精神不正常?
而高生雅美被他一臉癫狂的樣子,吓得面色發白,我見猶憐的連連後退。
你瞬間保護欲爆棚,直接沖了過去,把美女姐姐護在身後,沒好氣的沖着猥瑣男大喊:“喂,你是想道德綁架嗎?”
男人聽到你的話,陰森的擡起頭盯着你,面容陰冷眼神兇惡,加上額頭上滲出的血迹,如同惡鬼一般。“你懂什麼,我們可是真愛啊!”
聽到這話,你不客氣的嗤笑出聲,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滿頭鮮血的男人,“真愛兄,你家沒鏡子至少也要有尿吧,照照你自己的樣子。”配不上人家就開始用所謂的真愛來綁架?知不知道我們高專可是有真正的純愛戰神!
男人氣的面色漲紅,眼神兇狠,直接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朝你揮着拳頭。
你身後的高生雅美第一時間拉着你後退,周圍看戲的人群有幾個已經快步沖了出來,還沒等她們幫忙,你直接一腳把男人踹飛出去。
“真愛兄,你好虛啊~”你踹完,還特别氣人的彎下腰故意的嘲諷道。
跑上來的人,默默的又退回去看戲,畢竟那位真愛兄被你踹出兩米遠,半天爬不起來。
你親密的拉着漂亮姐姐的手,真的好細膩的手感哎~
你:“我和漂亮姐姐你說啊,這種人就是癞蛤蟆吃不上天鵝肉,就想要使些下作手段………”
地上的男人捂着肚子咳了半天,擡頭看着溫柔附和着你的話的女人,直接破防的憤怒大罵 ,“哈哈哈哈,我下作,就這種被人睡爛的破鞋,整個學校都知道她在酒吧做賣酒女,除了我誰看的上她,該不會東京大學都是靠睡進去的吧!”
聽到這話的女人,面色一白,咬着唇瓣,低下頭想躲避着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她之前也試圖解釋過,但是都是無濟于事,關于她的傳聞依舊學校滿天飛。
你往常的笑意與玩笑雲煙盡散,冷着一張臉轉身走了過去。
男人看到你冷漠的眼神,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你蹲下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說了句,“追不上就造黃瑤,真的很沒品哦,真愛兄。”
術式發動:無為轉變。
男人眼神一下子迷茫起來,随着你的術式結束,他才悠悠的恢複清醒,靈魂的極緻顫栗,讓他下意識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走了,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比如他那悄無聲息消失的男性資本。
高生雅美敏銳察覺到随着你的話語,周身的咒力一瞬間波動,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拉着你,剝開人群,直接往人少的小巷子裡跑去。
你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有些好奇的看她打算做什麼,難道自己要被仙人跳了嗎?還是觸發什麼奇遇任務?
高生雅美跑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才停下,她扶着牆喘着粗氣,邊喘氣還邊四處張望,看到确實沒人跟來才松了一口氣,輕聲細語:“小妹妹,你下次不能這樣用術式了,這會被打成詛咒師的。”
聽到她嘴裡說出咒術界的名詞,你意外的挑了挑眉,故作詫異地問道:“你難道要舉報我嗎?”
高生雅美瘋狂搖頭,“不是,我還得謝謝你,如果窗發現了,我可以去幫你解釋。”
你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天啊,這就是極緻反差萌嗎?這樣一張美豔的臉搭配這種傻白甜的性子。
高生雅美迷茫着看着你笑到扶牆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你擡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心情很好地問:“你是窗的員工?”
高生雅美有些羞澀的搖了搖頭,“不是,我是輔助監督,但是入職培訓還沒結束,應該還不算。”
你:“你怎麼會選擇做輔助監督?”
高生雅美毫不猶豫的回答,“工資高!”
說完她有些緊張的捏了捏裙擺,認真的看着你,“那個,我隻是在酒吧單純的賣酒,不是那個....”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希望那雙清澈的眼底印上對自己不太好的印象。
你完全不在意她說的酒吧不酒吧,而是想到另一個事情,直接一個滑鏟沖到她的面前,死死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你就是那個新入職的東京大學學曆的輔助監督!”
這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