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師傷口看起來很恐怖,但是也就是一個反轉術式的時間,根本就不耽誤去吃飯。
聽到這句話的伊地知面色複雜,他的視線不自覺的掃過男人,在對上對方皮笑肉不笑的目光,又倉皇的關上了門。
一開一關的木門正好給了你打破這尴尬氣氛的機會。
你推開男人的臉蛋,故作淡定的表示自己先去看看伊地知。
跳下去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用力拉開木門,等看到門外靠着牆做出禱告姿态的伊地知,你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至于嗎?
你:“進來了,老師又不會吃了你。”
伊地知心想是不會吃了他,但是打擾了這種事,五條悟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那個家夥可是别人吃他一點甜品,都會把人折騰的半死的小氣鬼。
他邊在心裡吐槽邊縮手縮腳的跟在你的後面,眼神一直盯着腳下的地闆,死活不敢往别的地方挪。
你的餘光撇到在位置上整理服飾的男人,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撕爛的那件襯衫可是20萬左右,那個質感和手感,你甚至覺得價格還能往上再挪一下。
所以整個人完全不敢過去,隻能坐在會客沙發這邊,試圖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不負責任的把整個場面交給靠譜的輔助監督。
五條悟随手一個反轉就治愈了身上的傷口,但是襯衫怎麼整理都不太行。
不需要思考就知道逆徒在擔心什麼,他沖着那邊裝鴕鳥的小姑娘勾了勾手指,“過來,不讓你賠。”
然後他果然就收獲了一隻眼神亮晶晶歡快地朝他跑來的小姑娘,乖巧可愛的樣子和剛剛天差地别,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不客氣的把那一頭藍發揉的亂糟糟的。
不需要負擔一筆突然多出來的債務,讓你心情意外的好,哪怕頂着炸毛發型,你依舊選擇脫下自己的外套,熱情的說:“老師,借給你遮遮。”
畢竟,老師襯衫被你搞得和深V裝一般,盡管已經整理過了,但大片的肌膚仍舊隐約可見。很顯然,這件襯衫現在幾乎遮不住什麼。
作為非常了解老師深閨屬性的你,貢獻出自己的外套,這是多麼可歌可泣的師徒情啊。
可惜你感動了自己,并沒有感動自己的無良教師。
五條悟沒好氣的彈了你一個腦瓜崩,“誰幹的好事?”
哪有小姑娘上來就撕人襯衫的,要是别人,他想到這裡,神情瞬間嚴厲,揪住你的臉頰威脅道:“不許對别人做這種事。”
你捏着外套的手一緊,非常心虛的嘀咕,“你說過不讓我賠的。”而且,你怎麼對别人做這種事,換成别人早就被撕成兩半了,再說明明是這個家夥先動手的。
站在一邊的伊地知試圖放空自己的大腦,他還是個純潔的大人,并不是很想知道這些事情。
五條悟在得到你的保證後才滿意的收起手,視線轉移到伊地知,“東西拿來了?”
伊地知聽到五條悟的聲音,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确定不會看到一些一下不可描述的東西,才擡手抹了抹額頭熱汗,向前幾步把手裡的厚重冊子放在桌子上,小聲回了句:“帶來了。”
你好奇的把冊子挪過來,手指随意的翻了幾頁,發現裡面的都是裝修圖照片,“老師,你要選裝修啊?”
硝子好像說過,老師最近對裝修很有興趣去,并且讓伊地知去找裝修團隊了。
五條悟把人連同冊子一起挪到自己面前,“你選。”
你覺得有些迷惑,“你的家為啥我要選?”
五條悟理直氣壯的表示,“小彌不住嗎?”
你:“我也可以不住的。”
高專的宿舍可不是她以前的那種集體宿舍,而是面積不錯的單人間,配備了浴室和小陽台,洗衣機冰箱也是有的,作為你的活動區域完全夠了。
其實你還覺得每次和老師回去住太麻煩了,這家夥老睡懶覺,你隻能乘坐油條牌咒靈公交車往學校趕。
想到這裡,你情緒不受控制的低落的起來,理論上知道這樣才是正常狀态,畢竟之前的小狐狸怎麼看都不像傑哥,但是油條的變化還是讓你有些難以接受。
五條悟把你圈在懷裡,語氣是少見的溫柔,“怎麼了?”
你沒有回答,隻是晃了晃腦袋,把腦海裡的負面情緒晃掉,把注意力拉回到這邊,“沒什麼,老師我申請不住公寓。”
高專的地理位置可是在郊區,哪怕的打車都很少,而老師公寓的位置是東京市内不錯的地段。
“駁回申請。”五條悟不假思索的拒絕掉。
還沒等你再次申請,他就垂眸認真地問:“油條怎麼了?”
你也不驚訝被他發現,正準備開口,視線突然注意到站在一邊的伊地知,于是把嘴裡的話又咽回去了,若無其事的轉移掉話題,“老師,你裝修公寓那邊,我是不是要提前把東西搬回宿舍。”
五條悟腦袋搭在你的肩膀上,整個人顯得非常惬意,“不用,裝修的另一間。”
你和他湊在一起看伊地知帶來的冊子,裡面每一張裝修效果圖都特别符合你審美,好看到你忍不住掏出手機。
東京的房價經過持續多年的不斷攀升,超越了去年的最高數據,今年更是已經達到了60萬日元一平,也就是說購買一座50平方米的房産,就需要支付3000萬日元,而伊地知帶來的裝修都是那種獨棟公寓,還帶有小花園,換句通俗的話,比起所謂的公寓,其實應該叫小别墅。
再加上,你的錢好像剛抽完技能池以及囤了點咒靈調料,所以現在整個人窮的就剩生活費了,别說公寓了,廁所好像都買不起。
真的,人好像更難過了,怎麼有一種人财兩空,不對應該是狐财兩空的感覺,現在去找夏油傑說還錢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