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以為他們打完就可以各回各家了,誰知道還帶臨時給你派發任務的。
五條悟看着自己落空的手,不爽的咂舌。
你歪着腦袋,一臉乖巧無辜的注視着他,好像剛剛躲開他的人不是你一樣。
“我不要,老師你不是休假嗎?”為什麼那個任務要你過去,休假期間臨時通知加班不知道是最掃興的事情嗎?
五條悟雙臂交叉,俯視着你,“老師去很麻煩,上面的人會和青蛙一樣叫個不停。”
夏油傑可是叛逃多年,上面早就給他下達了死刑,不碰面還好,碰面的話那群爛橘子又要借題發揮。
雖然他不怕事,但是也會覺得麻煩,而且最主要的,小姑娘不過去,他怎麼确定一些事?
你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夏油傑,挪到男人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蹲下來一點。
五條悟挑了挑眉,按照你的要求彎下腰,把頭低了下來,但是也沒有低太多,至少和你還有點距離。
這就導緻你隻能踮起腳才能湊到他耳邊,随即用超級小的聲音問道:“郵件上是真的嗎?”
夏父夏母居然還活着,不是說叛逃時期夏油傑親手殺了雙親嗎?
而且漫畫裡也是提到了,為了所謂的大義,他确實弑父弑母了,沒有給自己留一丁點餘地。
少女的氣息萦繞在鼻尖,耳畔是帶着溫熱的呼吸,五條悟忍不住低笑出聲,直接伸手摟住面前少女的腰,“當然是真的,原來也有小彌不知道的事情嘛?”
男人的動作太快,你甚至都來不及閃避,下意識想要掙脫,但是反而卻被男人摟的更緊了。
“我當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你堅持着最後的倔強,背脊挺的筆直,像一顆不畏風雪的小樹苗。
男人順勢把這顆小樹苗拔地而起,緊緊的摟在懷裡,“是嗎?”
你用手撐着他的肩膀把距離隔開,仰着腦袋習慣性嘴炮,“是,比如我就不知道老師你的三圍。”
“那小彌想知道嗎?”白發男人好像沒發現你的抗拒一般,笑着把臉蛋湊近,壓低聲音刻意咬着聲調,聽起來粘稠又暧昧。
夏油傑視線停留在那邊姿勢暧昧的兩個人身上,感覺自己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但是理論上,好友有喜歡的人,他應該為他感到開心,但是,為什麼這個場面看的他那麼不爽。
他向前走了幾步,毫無破綻地笑着問白發好友:“悟,還有什麼事?”
盡管他語氣溫和,但隐隐約約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絲不悅。
五條悟蹭了蹭懷裡的小姑娘,心情很不錯的回道:“小彌要帶你去個地方。”
你不耐煩的雙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腦袋,大聲反駁,“是老師委托的!”
才不是你要帶他去的,老師餘情未了,想再續前緣不要拿你做筏子好嗎?
于是這個事情,就被五條悟單方面定了下來。
在去之前,你還有個問題,偏頭看向旁邊站着的黑發男人,“你身份證帶了嗎?”
你現在聯系雅美訂車票,雅美有你的信息,但是夏油傑的信息就很難搞,畢竟油條以前出行不需要身份證明,隻需要一張狗證。
是的沒錯,就是狗證,因為政府那邊還沒有單開過狐狸證,最後反正狐狸也是犬科,幹脆辦了張狗證。
夏油傑正想說沒有,突然腦海裡閃過什麼,擡手把儲物咒靈召喚了出來,很快咒靈就吐出了他的證件,甚至連護照銀行卡都有。
你也有些驚訝,這隻咒靈是後面你給油條抓的,而夏油傑百鬼夜行那天咒靈庫存直接清空了,所以為什麼油條會有夏油傑的東西?
雅美的車停靠在路邊,你實在沒忍住好奇,拉了拉男人的衣角,“為什麼咒靈裡面有你的證件?”
難道油條那家夥,自己偷偷回過盤星教,還把銀行卡都拿回來了?
夏油傑沒說話,隻是拉開車門,另一隻手順勢搭在車門上方。
你微微愣了一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在男人帶着笑的目光中彎腰鑽了進去。
夏油傑看着小姑娘鑽了進去,于是放下手也彎腰坐了進去,紫色的眼眸自始至終都沒看一眼雅美推開的副駕駛車門。
高生雅美:“......”
她默默從後視鏡裡觀察着車後座的黑發男人,這位鼎鼎大名的盤星教教主,咒術界為數不多的特級,據小道消息還和五條悟有特殊關系的家夥。
在看到黑發男人特别自然的和她的小姑娘坐在一起,實在沒忍住咬了咬後槽牙,這家夥,和五條悟有什麼區别嗎?又一個人渣!
“可能是不太想用狗證了吧。”夏油傑的聲音忽然響起,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你手裡的銅鑼燒都差點捏不住,在男人溫和的視線中,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有狐狸證的選項嘛。”
陰郁冷淡的紫色眼眸裡升起一抹笑意,他的唇角勾了勾,“我還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