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偏僻小巷子的陰暗角落,一輛老舊的面包車靜靜停靠。不久,你便被粗魯地拖入車内。
剛一上車,男人便迅速用布條堵住你的嘴,而女人則從一旁拿出預備好的繩索,将你的雙手雙腳緊緊綁住,然後将你口袋裡的手機都搜出來。
确定一切搞定後,女人才惡狠狠的瞪了你一眼,“要不看你是上等貨,現在我就想甩你幾巴掌長個記性。”
她邊說邊想起前面少女說自己醜的事情,心中怒火難平,還是伸手在你的胳膊上掐了好幾下。
看到你因痛苦而抽泣的摸樣,她似乎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長的好看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和豬仔一樣被他們販賣。
男人瞥了一眼女人,冷靜地開口:“住手吧,身上傷痕太多不好吃出手。”
女子冷笑回應,語氣中滿是諷刺,“怎麼,看人家好看憐香惜玉上了,要是睡了更不好出手吧。”
你演了一會就放棄了,沒去管前面吵起來的兩位,身體微微往後,視線掃過縮在後座空隙中的小姑娘。
那小女孩倒也敏感,很快注意到你的視線,偷偷從椅子下面探出半個腦袋。
你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身體微微傾斜地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車輛就開到了一處偏遠僻靜的廢棄工廠,女人毫不客氣的拖着你下車。
男人皺着眉頭,“喂,這可是上等貨。”
上等貨可是優先供給那些有錢且還有些怪癖的大人物。
而那些大人物往往是最挑剔的,隻要貨物有一些破碎,就會毫不留情的換一家提貨。
“希望你記住是上等貨,而不是自留貨,上次那個已經引起了條子的注意。”女人嘴角勾出一個怪異的微笑。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男人面色帶上了幾分陰骜,“記住你在給誰辦事,不是我,你現在連豬都不如。”
提到這,女人面色扭曲到猙獰,她怒視着男人,最終還是松了手,蹲下解開你腳上的繩索。
男人拉過你手上的繩子,就像遛狗一樣将你帶向廠房深處走去。
這死丫頭怎麼這麼安靜,女人眯着眼感覺到不對勁,厲聲警告道:“你可别耍什麼花樣。”
下午就是交易時間,上次那個上等貨出問題了,好不容易蹲了三天才蹲到這個。
男人回頭瞥了一眼,瘦弱的少女低着頭,因為女人的話吓得直接瑟縮了一下,他的語氣不以為然,輕蔑地回應:“你想太多了吧。”
一個小女孩,還能翻出什麼天嗎?就算把繩子解開,恐怕連個廠區都跑不出去。
小女孩默默跟在後面,目光掠過前方的少女,小手無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思緒飄到了前幾天姐姐給的那枚糖上,那個糖很好吃,她從來沒吃過那麼好吃的糖。
廠房内被改造成無數個小房間,你被囚禁在廠房最深處的小隔間裡。
一路走過去,你發現小孩一間,少女一間,年級大一點的女人一間,每個房間前面還挂着一個個牌組,搞得還真和養殖場差不多。
而小孩們有兩個房間,男孩是一等貨,女孩是二等貨,面容姣好的少女是一等貨,一些不好的是二等貨,而那些年級偏大的女人,一部分是二等貨,一部分是次等貨。
誰能想到,一個看似廢棄的郊區老廠房,實則是座養殖基地。
空間裡,一張張表情麻木的臉,明明人數并不少,但是空間裡卻是一片死寂,偶爾響起了一兩聲抽泣,也會在女人的怒視下吓得不敢再出聲。
你靠在牆邊注視着這一切,唇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意。
真是是地獄空蕩,惡魔在潛藏人間,人的惡可比咒靈的惡可怕多了。
你想起之前車上男人打的那通電話,看來這裡隻是雜魚,真正的大魚還在後面。
下午的交易是嗎?你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在交易,大魚是嗎?你現在還真的非常想殺魚了。
“喂,吃飯了。”
女人帶着惡意的聲音尖銳地響起,她手中的桶裡盛滿了如同泔水般的液體,然後随意地将這流質物傾倒進各個囚室旁的小槽内。
在成人區域,一部分人已經開始适應這種被控制的生活,他們神情麻木地從食物槽中取食。另一部分人臉上還挂着猶豫和掙紮的神色,而少數人則徹底放棄了抵抗,靠在牆邊一動不動。
相比之下,小孩子那邊倒是比較放的開,一個個已經撲上去吃開了。
你看也沒看一眼那被刻意被加的滿滿的食槽,依舊靠在牆邊裝虛弱。
女人看你沒反應,用勺子大力的敲了敲門口的鎖,陰沉着臉說:“不吃你就餓着吧。”
男人走了過來,掃了一眼食槽,沒說什麼轉身走出去。
餓着也好,下午就是提貨時間,沒有力氣折騰更是省事,要不是上一個太能折騰,他們也不至于在鬧市區冒險。
女人分發完食物,也轉身走了出去。
在他們離開後,又有人陸陸續續的往食槽裡伸手,小口的補充着能量。
你察覺到了什麼,垂下眼睛看向地面,迅速調整了一下姿勢,确保突然出現的小土包不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