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茫然的眼神停留在粉發女人身上,她似有所覺地望向黑發男子,于是你的視線又随之移動到男人身上。
夏油傑:“别介意,新的教徒不會說話。”
夏油傑手掌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努力壓制住自己的笑意。
你指着粉發女人,毫不客氣的拆穿他,“真奈美明明就是你的秘書。”
别想欺騙你,作為一個看過漫畫原著也看過動漫的前死忠黨,是不可能輕易被欺騙的!
聽到你的話,他也不意外,狐狸的記憶裡,少女的異常行為從來沒有遮掩過。
作為夏油傑的得力助手,真奈美立刻開口自己攬鍋,“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不太會說話,經常會說出一些不着邊際的詞。”
說一些不着邊際的話,這個形容你怎麼感覺自己突然被叉了一刀。
既然有人把梯子遞上來,夏油傑理所當然的踩了下去,手指捏起面前的蛋糕湊到你的唇邊,“那小彌,大人有大量的原諒她吧。”
他的聲音有點低沉,尾音微微上揚,聽起來有種别樣的溫柔,又帶着一些蠱。
你才不吃他這招,咬了一口蛋糕,含糊地說:“美男計沒用,我當時就開個玩笑。”
盤星教教主夫人隻是當時嘴裡跑的火車而已,就油條那小腦袋時不時念叨一下,不對???
你側目而視,直直打量着身旁的男人,神色認真極了,“你有油條的記憶了?”
“為什麼不是我想起來了?”夏油傑眼底的笑意消散了不少,身體微微前傾,向你靠近。
油條是出自他的部分記憶形成的意識體,理所當然的油條是他,所以小姑娘也應該是他的。
你偏過頭沒去看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轉移了話題,“你們那邊調查的鑰匙應該在哪裡?”
夏油傑突然道:“出去。”
啊?這是合作崩裂了?你正準備站起身,手腕卻被男人緊緊攥住。
與此同時,站在一邊的粉發女人已經邁開步伐,迅速打開門退了下去。
你:“什麼意思?”
你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對方卻更加用力地握住。
夏油傑微笑向你靠近,看起來非常的溫柔親和,但是手裡力度沒有一分減弱,“小彌,為什麼不是我想起來了?”
你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靠去,靠在了沙發上,放棄了掙紮,語氣淡淡的,“油條是油條。”
在你這裡,油條是油條,夏油傑是夏油傑,油條是那個會和你撒嬌,喜歡看你換裝的嘤嘤怪,而不是現在這位盤星教教主。
不可否認,你對傑哥原始好感就很高,但是那是不一樣的,油條已經成為了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同伴。
他是因你而誕生的,是一個完全屬于你的所有物,從各方面完全滿足了你占有欲的生物。
夏油傑聽到這句話,微微沉默了一會,下一秒就着手腕把你往懷裡帶。
你一時不慎被他着手,垂下眼眸瞥了一眼腰間的手,“放開我,夏油傑。”
他溫和的神情沒有任何波動,搭在你腰間的手臂不松反而緊了幾分,語氣肯定道:“小彌,油條就是我。”
雖然某些人看起來表面溫和,但是骨子裡的霸道并不會比某些人少。
哪怕這一刻,明明知道他說這話你會不爽,但是依舊自顧自的告訴你,因為他認為自己說的是事實。
你沒有在接話,隻是用上咒力掰着他放在腰間的手。
夏油傑:“小彌,你得接受這個事情。”
你:“閉嘴!”
你憑什麼接受這個事,那是你的油條,他甚至連告别都沒說就消失了。
明明那天晚上還是好好的,明明說好第二天一起去遊樂場,明明說好一起去坐摩天輪,明明還有那麼多計劃,但是第二天睜眼就變成了一個帶着敵視态度的夏油傑。
男人俊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無奈,把你往懷裡帶了帶,“我們繼續來說鑰匙的事情吧。”
你瞪大了眼睛怒視着他,“你說就說啊,我自己能搞定。”
夏油傑勾起唇角,“可是保險箱在我手裡。”
這一瞬間,一萬句髒話都含在嘴邊,有勢力了不起啊!氣死你了!
“房間我們準備好了,請問大人他需要休息嗎?”
門外,肥頭大耳的野口助哉面帶恭敬地看着門口站立的粉發女子,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是不加掩飾的輕蔑。
真奈美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和死人她向來不會計較太多,正打算拒絕,裡面就傳來男人聲音,“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