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以為所見到的這些已經夠惡心了,然而顯然,這些人的道德底線比你想象的還要低得多,他們的行為惡心到了令人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地步。
“我記得哪有一群女孩。”你想起剛剛上來在花園裡嬉笑打鬧的那些,粗略估計,至少有兩位數之多。
妙子輕輕地點了點頭,補充道:“是的,這些孩子6-8歲左右,數量一般是固定12位,對應了十二支,缺少了也會立刻從外面補充。”
愛美思考了一會兒,疑惑地問:“為什麼是十二支?”
真奈美作為盤星教的秘書,對商業這一方面的事情還是了解一些,開口解釋了一下,“大部分商家都用幹支來預測經濟運勢,比如去年是酉年,據說是“生意興隆的一年。”
十二支,這不就是中國的傳統十二生肖嗎?對哦,日本好像挺看重這個,你記得以前還有不少是關于十二生肖的日漫,最出名的那個男二變女二的奇怪籃子。
酉對應的就是雞,如果按照變态的思維走下去,“妙子,如果對應的容器沒死,是不是在來年也會被殺掉獻祭?”
當這個問題被提出時,妙子神色有些驚訝,顯然沒有預料到你會聯想到這一點,“是的,那個肥豬信奉這玩意。”
去年是雞年,那麼今年應該是狗年了,所以鑰匙在那個代表着狗的小女孩身上。
“能帶我們去見那群小女孩嗎?”你看向妙子,不确定她在樓裡的權利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妙子點頭同意,“可以,但是先要去她們的住處,現在應該是她們的午休時間。”
她帶着你們往花園的另一邊走去,在花園的最裡面還有個花園,但是那個花園沒有鮮花也沒有綠植,光秃秃的樣子都難以稱為花園,而在這個花園裡,有一排排簡陋的小屋,大概都是半人高左右。
你們的到來很快引起了那群小孩子的注意,一個個從房間裡探出頭,想雨後冒出來的春筍一般。
愛美注視着這一幕,咬牙切齒道:“這不就是狗窩嗎?”
妙子招了招手示意那群小孩過來,平淡地說:“至少不用參與下面的事情。”
那群小女孩沒有任何防備的跑了過來,一個個圍着妙子叽叽喳喳好不活潑的樣子。
你的視線落在了那唯一一座沒有動靜的房子裡,擡腿往那邊走去,蹲下身敲了敲那裝飾性的小門,“有小朋友在嗎?”
很快,裡面探出個小腦袋,瘦的有些脫相,一雙灰色的大眼睛占了臉部的三分之一,“不在。”
你忍不住笑出聲,注視着冷冰冰的小團子,“那現在是誰在說話?”
小姑娘歪了歪腦袋,稚嫩的嗓音肯定的說:“你是來找狗的吧,我就是狗。”
嗯?你還沒開口回答。
小姑娘又繼續說着,“鑰匙在我肚子裡,我怕痛,你們能等我死掉再取嗎?我活不了多久了。”
這話讓你的神色凝重起來,視線掃過小姑娘病态紅的臉頰,伸手把人抱了出來,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道:“發燒了而已,不會死掉的。”
小姑娘耷拉着腦袋,無力的靠在你的懷裡,“發燒了就要被換掉。”
你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語氣溫柔,“不會的,相信我。”
小姑娘大眼睛閃了閃,似乎被你的話所安慰,她伸出小手,緊緊抱住你的脖子,“我真的不會死嗎?”
你微微低頭蹭了蹭她的腦袋,用更為柔和的聲音說:“我保證肯定不會的。”
夏油傑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你懷裡的孩子,“是她?”
真奈美伸手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燒的很厲害,看來要先退燒。”
妙子拉着愛美走了過來,低聲道:“是她肚子裡東西的排斥反應。”
現在這種情況,第一時間是需要把肚子裡的東西取出來,才能進行後續的事情。
旁邊的其他小女孩也湊了過來,其中有個黃色頭發的小姑娘捏了捏裙擺,鼓起勇氣開口:“能不能不說出去,被發現不舒服的話,狗會被換掉的。”
妙子俯身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會被換掉的,以後你們都不會被換掉。”
夏油傑微微皺眉,“需要聯系位醫生過來。”
他能用反轉術式複原傷口,但是沒辦法和硝子一樣給人動手術,畢竟他沒有學過醫。
妙子:“我們樓裡有學醫的姑娘。”
這裡的女生大部分都是非法手段拐賣來的,同時學生是最多的,因為她們最容易被那些手段迷惑,善良放在這些地方都是緻命點。
妙子把其他幾位樓内負責人都召集過來,其中負責後勤的就是那位學醫的女人。
她們沒有任何猶豫,立即按照妙子的安排行動起來,正如之前愛美所言,這裡面的每一位女性都是受害者,都渴望摧毀這個罪惡的地方。
那位負責後勤的女性,長的很美,黑色的長發及臀,周身清冷的氣質格外的吸引人的視線,就連聲音都清雅極了,“我來處理,我知道他們手術室在那邊。”
她領頭穿過長廊,很快你們便來到了一間布滿了各類醫療器材的房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