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啊啊啊啊我基友發微博了,大家快去支持一下!
旺仔小饅頭:你基友好剛啊,“夏末時光”劇組會不會把她開了?
毛茸茸:她說沒事,反正那劇改成那樣是一點沒問過她意見,她早就不想幹了。
咕咕雞:基友評論區要淪陷了,速去保護我方友軍!
......
而同一時間的潭蒲山莊上,有一幢别墅此刻依舊燈火通明。
這是穆京的私人莊園。
早年穆京的父親還隻是賢明集團董事長的助理,董事長老了膝下無子無女,股權便交到了穆京父親的手上。
然而掌權不到兩年,這位助力就突發惡疾,藥石無醫。年僅二十的哥哥穆玉山被迫接手了股權,成為賢明集團史上最年輕的懂事。
對于自己的父親,打小就沒怎麼見過,穆京對他談不上有什麼感情。
可哥哥不一樣,媽媽去世後不僅辛苦把他拉扯大,還對他有求必應。
穆京想進娛樂圈,哥哥就幫他開路,讓他頂替了同期第一名的練習生;穆京看上了誰,哥哥就會想方設法的把那人弄到自己床上。
穆玉山占據了他二十七年的人生,也寵着他無法無天。
哪怕是在剛掌權之際,身邊圍着着一群豺狼虎豹、虎視眈眈,隻要穆京張口,穆玉山都會替他做到。
穆玉山從不關心穆京想做的事情是對是錯,隻會問他想不想?
正如現在。
穆玉山問他:“想喝嗎?”
小舞池裡樂聲躁動,頭頂五彩斑斓的光搖曳拉出虛影,偶爾幾束傾瀉在大理石桌上,照得水晶玻璃瓶煜煜生輝,光彩奪目。
穆京頭發淩亂,衣衫敞開,隐晦的燈光下,胸前褐紅色吻痕昭然若揭,一舉一動都在訴說剛結束的□□有多麼激烈。
問話的人卻和他狀态完全相反。衣衫整潔一絲不苟,端坐在真皮沙發上,指尖捏着瓶塞微微用力,香槟濃郁的氣味就噴湧而出,頃刻間,屋内便芳香四溢。
“哥哥,我想喝。”穆京盯着那隻手看了看,視線又落回桌面的玻璃瓶上,眼裡流露着貪婪的光。
男人淺引一口香槟,伸手擡了下無框眼鏡。玻璃鏡片立刻浮現一抹光影,擋住他眼中神色。
鏡腿上,金色鍊條輕輕搖曳,他伸出兩根手指,随意一劃,細短的玻璃瓶就劃到了穆京面前。
“你知道量,少喝點。”
穆京此刻眼裡隻有面前色澤豔麗的玻璃瓶,哪裡還聽得進穆玉山的提醒,舉起玻璃瓶,一口氣喝了一半。
再擡起頭,眼裡的疲憊居然就一掃而空,隐匿無蹤。
“還好這些都是稀釋過的了,不然照你這個喝法,身體哪裡吃得消。”
穆玉山歎了口氣,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一遍自己的着裝,“注意身體,玩的開心。”
他轉過身,朝着後門走,“公司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穆京流露出一副不舍地神情,但也沒挽留,隻央求道:“我知道了哥。等我這部劇拍完,我們去國外玩幾天吧?”
穆玉山背對着他,再次勾了勾嘴角:“當然,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穆京似乎習慣了哥哥來去匆忙,也不在意,轉身回舞池,和幾個美女貼在一起舞動。
“喲,這是快活結束啦?”
“速度挺快啊。”
穆京一腳踢到揶揄自己的人身上,笑着罵:“我速度快不快,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是喜歡男的,但也是喜歡像儲嘉熙那一款清冷美男啊~”
“儲嘉熙雖然留了十年長發,但不是gay吧。”
“怎麼可能,是不是gay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吧!他看上去雖然酷,但絕對是深櫃啊。要是能和他風花雪月一場,我保證死而無憾。”
“他背後是宋家人,你也敢肖想,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穆京嘲諷回去,又有人從旁揶揄他:“我看穆明星身材也不錯,不然今天我們試試?”
穆京罵他:“滾。”
周圍人都笑作一片,哄着party主人。
突然有人問:“欣雪呢?”
“累了,我讓她留在房間睡覺了。”
提到這個名字,穆京神情變得有些不耐煩,這些年玩過的女人不少,偏偏這個叫欣雪的,年齡又小又潑辣。
也不知道是誰帶來的,長得水靈,偏偏是個不識相的。要不是有神仙水,自己還不一定能搞定她。
穆京摸了摸自己的後肩,心裡不由大罵。
小妮子,下嘴真是不輕。
此刻被她咬的地方還在隐隐犯疼,穆京回味起先前的滋味,神色也猥瑣了不少。
或明或暗的燈光下,柔軟的頭發忽然掃過他的臉頰。穆京被劃得心裡癢,轉頭就看見女人沖他抛媚眼,當即伸手一抓,面前的女人立刻發出了驚呼。
音樂喧嚣沸騰,年輕的軀體扭動纏繞,偶爾露出白嫩的肌膚,刺人眼目。
但沒有人在意,所有人都在忘情的舞動着。
寂靜的半山間,一排警車安靜的行駛在盤山公路上,車裡人俱是神情肅穆,全副武裝。
四周枝丫搖晃,烏雲密布,間雜雷電交錯,
山雨欲來,似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