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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玩具情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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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鳥籠。

不,這就是一個鳥籠。

綿綿不禁回首張望,視線阻隔,才想起樓梯口有一面歐式絲縧錦繡屏風。

但她剛拎着裙子費勁上樓時留意到,樓梯的最後一級的兩邊,以及垂直到天花闆的四個角,都焊着拳頭那麼大的鐵鎖環。

那些被囚禁在忘别塔的大人物們,有多少自打進入此地後就再未見過天日?

将來時陡峭的樓梯鎖住,再将厚厚的窗台天鵝絨布簾一拉,圍欄一合……

她不由自主地朝那鴿子籠圍欄走去,一時忘了閣樓還是個餐廳,面積不小,海浪形弧線牆往無盡面延伸,攀援着六間偌大的内室。

“這是誰?”

一道不甚友好的聲音高問。

自右側内室走出來一名男性,端着酒杯,穿着一身天藍緞面西裝。

頭發抹了發油,兩鬓剔得隻剩下頭皮,精心打扮的發型下臉也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像30多。

但綿綿知道他早就不止30了。

“孔,孔天為?”綿綿誇張地揉揉眼睛,“你,你是20年前在定安踢中場的孔天為??”

男人手中酒杯不再搖晃,站在原地打量着綿綿。

佛要金裝,人要衣妝,哪怕綿綿的行為舉止再随性,口氣再大驚小怪,男人也不敢随便斷定這隻是個小丫頭片子。

“是我。”孔天為大方承認,“沒見過你,既然你認識我,還能說出我的位置,那就都是朋友,介紹下自己?”

綿綿結巴道:“您,您好!我,我是一個普通球迷……”

孔天為來參加萬阙的生日宴?還“老來俏”穿成騷包孔雀?

天方夜譚吧!

綿綿獨自在風中淩亂。

孔天為早在十幾年前就高調宣布與萬阙徹底老死不相往來,當時萬阙還不放棄,到處托人找律師、找記者,就為了把孔天為告上法庭。

這段陳年舊事本來已塵封,具體因為什麼告,也查不到多少有用信息了。

兩年前孟白BE,好多老球迷唏噓定安祖傳“雙子星魔咒”,綿綿才去搜索了解,再代入到自家CP,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孟白也會是這個結局。

你們足球場上場下都迷霧重重啊——

孔天為有些清高,聽女孩說話的語氣不像大富大貴,又因午宴的主人公是萬阙,自然而然就以為她是自己那一代的球迷。

年級是小了些。

他點了點頭,并未主動走向綿綿,但綿綿除了震驚,也沒有進一步動作,比如要簽名啊,要合影啊,或者叙叙當年賽場舊事之類的。

大概沒什麼好說的吧,客套罷了。

孔天為等了一會兒,便轉身回内室了。

綿綿伸長了頸子,發現裡邊還有兩個人,一高一矮,共同面對着牆,好像在欣賞畫作。

她拍拍胸膛,長舒一口氣,走向另一端開始欣賞充滿藝術氣息的閣樓,就當是逛博物館。

牆壁雖是海浪形,但因面積足夠寬裕,所以整體線條平和,走近了瞧,灰色牆面的乳膠漆粉刷痕迹仍保留。

每隔一米都豎挂着一幅畫,高低錯落有緻,色彩偏沉黯,以昏黃、米白、棕咖為主色調,是與裝修風格統一的中世紀油畫。

畫裡大多是衣着精緻隆重的中世紀歐洲貴族,人物衆多,或坐或站,有着濃重的故事結構,似乎要傳達什麼。

還有戴王冠的公主、站在樓梯前的貴婦母女等等。

哎,樓梯?

這畫裡的樓梯,跟閣樓餐廳倒還挺像的呢。

許多間内室隻擺放着花瓶、藤椅、木凳,好似是歇息的場所,綿綿低頭看地毯,發現有許多凹下去的壓痕。

原來是将餐桌椅都搬走了。

為了萬阙的40歲生辰,白蘊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綿綿既懵懂又欣喜地等待着白蘊出現,卻遲遲沒見到其他人。

減虞去哪啦?

她一擡頭,總算看到一幅眼熟的畫:“小王子!”

身穿抹茶綠色長袍的小王子獨自抱膝蹲坐在草地上,遠處沙丘起伏,天際昏黃。

不知第幾次日落就要來了,小王子的身邊卻沒有那隻狐狸。

“很獨特,不是嗎?這是唯一一幅屬于20世紀的畫。”

耳畔蓦地帶笑響起男聲搭讪,吓了她一跳。

看到來人,綿綿沒憋住大叫了一聲:“白編輯!!”

白栾也是一副精英裝扮,休閑西裝,中規中矩的襯衫領從圓領毛衣裡翻出來。

他的頭發黑亮,根根分明,長度比較長,統一往後梳露出大背頭,顯得很陽光,神采奕奕。

臉上還精緻地塗抹了一些散粉,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小,陌生人絕對猜不出已經30多歲。

自交流會一别,綿綿就始終忘不了白栾的那股熟稔親切。

現在再次見到,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白栾和白蘊的長相有幾分相似!

她迫不及待問道:“白編輯,你也是白蘊邀請來的嗎?”

白栾微笑:“是啊。”

還偏了偏頭,好像在問這不是順理成章嗎。

“你跟白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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