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作為審神者的你隻将本丸的刀劍作為同伴或者下屬看待,而他作為你的刀劍,隻能一輩子把感情埋在心底。
他低垂着眼眸,輕顫着眼睫,說了謊。
“嗯。”
*
關于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深刻的複盤了一下。
雖然在自家刀劍眼裡,花街的付喪神就是有什麼不軌之心,才會這般殺氣蓬勃地跟花街的刀劍對峙起來的。
但作為一個安分守己的成年人,面對實在是沒有證據的情況,就這樣氣沖沖地去找麻理論煩,到最後理虧的還是你們。
不過這件事也是給你長了個心眼,下次離花街的付喪神遠點就是了。
話雖這麼說,但你總是能回想起來花街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身上的細細密密的傷痕,那一看大多都是人為折磨造成的——特别是跟你家氣勢洶洶劍趕來的刀劍一對比,無論是從幹淨的衣着還是健康的體魄上來說,花街的刀劍都差得太遠了——
特别是你聽花街清光說他的同伴「拿不了太重的東西」後就看見了花街大和守安定手腕上一道道觸目驚心深淺不一的傷痕……看起來像是他自己多次自殘的痕迹。
而沒有主人的刀劍,是沒有靈力供給從而進行入手修複的。
——也就是說,他們隻能接受自己在花街這種地獄中受人折磨的命運,忍耐與日俱增的傷痕。運氣好就這麼活着,運氣不好就會傷口惡化而等着自己直到有一天再也沒有辦法承受下去而碎刀。
如果非要說他們對你有什麼企圖的話,大概是看上了你作為審神者的靈力——想要活下去,就一定需要靈力供給不可。
就在你整理着思慮的時候,天守閣的房門随着有規律的敲門聲後被打開了。
“主公——”
抱着被褥站在最前面的壓切長谷部長谷部還沒有說些什麼,就被身後兩眼放光的大和守安定扔來的枕頭砸中了腦袋——
“看招!!!”
“大·和·守·安·定——!!!”
“啊——真是的,我剛洗完澡,可不想被折騰得就一身汗啊。”
“像我這樣的仿品——呃啊!”
你将房間裡的枕頭精準地砸到山姥切國廣的身上,叉着腰笑拉着加州清光到身邊拒絕他的控訴,道:“晚上禁止EMO!”
“所以,我們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