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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歧視?我們那個時候很嚴重嗎?”戴沫白有些難以理解,他對過去的記憶莫名其妙很模糊。
“那我們結婚的時候呢?”小舞有些咄咄逼人,她一個A在婚後幾年裡居然一直都被一個O壓了,盡管是三哥,還是想想都覺得憋屈。
唐三輕輕地擡起眼睛:“因為我把自己的腺體切除了。”
他天使般的面龐和那句驚悚的話看起來毫無關系。
他的語氣就像在說“所以這個文件被否決了”“那麼本方案就通過了”,那麼平靜,那麼……淡漠。
就像承受這種痛苦的不是他一樣。
長弓威心疼得抓心撓肝,很想追問他到底經曆過什麼,可是他又想到,成年人——特别像唐三這樣外表開朗,實際上有些内斂的人,也許并不願意把自己的傷疤揭開給别人看。
但是就一直捂着嗎?
哪怕創口流出膿血也要死死地封住嗎?
不會痛嗎?
“你……”融念冰有些難以啟齒。
“我沒事。”海神不動聲色地堵了他的話,“反正習慣了。”
習慣了。
這三個字,有時候比痛苦本身觸目驚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