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無一郎又安定了一段時間。
無一郎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哪怕再快也得兩個月,但不知道是不是無一郎有着什麼奇怪的感覺,總是在傷還沒好的時候就想離開了。
自然,無一郎是真的覺得沒問題,畢竟他這個戰損妝隻有剛落地時超疼。
不過說起來,他的刀去哪裡了?
他記得他掉落時有着一把刀的,不會是掉裝備了吧?
他問蝴蝶忍他的劍去向,蝴蝶忍笑着說道:“你的刀我們已經送到刀匠先生那裡保養了,明天就能拿回來了。”
這樣啊,無一郎淡淡點頭。
時透君又恢複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了。蝴蝶忍微歎一口氣,沒有再打擾無一郎修養。
然而此刻無一郎正想着該如何開啟話題的問題。我隻是點點頭不會讓他們覺得我很冷淡吧?
可當他想要找話題時,卻發現蝴蝶忍已經離開了,等等這是不想聽他說話嗎?
無一郎在心裡欲哭無淚。
隻是讓無一郎沒想到的,過兩天後蝶屋就來了一個熟人。
精神層面的熟人,因為無一郎出的就是這位時透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的病床安排在他的旁邊,但無論是誰都沒有刻意引起話題,時透無一郎本來就是不經常說話,而無一郎則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個沉默的人讓他們這個蝶屋都變得安靜起來了。
不僅僅無一郎在觀察着時透無一郎,時透無一郎也在觀察着這個傳聞中另一個世界的他。
在時透無一郎的記憶裡,似乎一直有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但時透無一郎并不能記起他的名字。
或許他能在這個無一郎身上找到答案。
無一郎被他盯着有點心慌,怎麼了嗎這樣看他?
“你想找到什麼?”
突然,時透無一郎聽到無一郎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同他同樣無高光的薄荷綠眼眸微微睜大,他想找到什麼?
無一郎忍着社死和尴尬,強裝淡漠道:“時透無一郎,你想找到什麼?”
自己叫自己名字好奇怪啊,說起來他們現在真的不算是二重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