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腦袋是被驢踢了嗎?”無一郎馬上就下了床,這裡暫時隻有他們兩個,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義勇往床上推。
“這麼重的傷你不痛?”
“很少遭受。”這種傷真的是百年難得一次,所以他也不知道這算有多痛。義勇認真的說。
無一郎與他相處久了,自然知道他是這個意思,如果是其他人聽到義勇的這句話再配上這個看着很高傲的表情,難免不會有人認為這是義勇在嘲諷他,畢竟他們可能經常遭受重傷這種事。
很多時候無一郎都在想義勇的語音中樞系統是不是有點大病,到底是怎麼表達得與大腦思考完全不同的?
讓他先躺着,無一郎道:“既然你也已經來到這個世界,那麼杏壽郎來了嗎?”
義勇搖搖頭,用眼神表達不知道。
得,還有一個人要找。
無一郎立馬知道了,不過,“你和宇髓一起趕回來?”
“他在前面。”
意思是他跟着宇髄天元走的。
無一郎了解。
“杏壽郎是最後……”義勇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給打斷。
穿着蝴蝶羽織的蝴蝶忍帶着她的助手走了進來,看見義勇全身上下都是傷的樣子腦子裡的一根筋不由得一跳。
這就是宇髓說的重傷的富岡義勇啊,聽說還和宇髓打了一架,這麼重的傷還去戰鬥,還真不愧是“富岡義勇”呢。
義勇疑惑的看向無一郎。
無一郎明白他的意思,“這個蝴蝶忍是真的。”
“時透君,接下來請放心把富岡先生交給我們吧。”猜測過關于他們世界的事情,認為他們世界的柱基本上全滅的蝴蝶忍微笑着對無一郎說。
“時透君也在這裡待了一個月了,按照你的身體素質,可以和杜門他們一起參加恢複訓練了。”
啊?無一郎一愣,他現在就要開始複健了?
“那麼接下來,富岡先生,就請你先忍一忍了。”蝴蝶忍微笑的看着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