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郎,漫展已經結束了,你怎麼還沒回過神來?”
無一郎擡眼,與他同樣出戰損裝的煉獄杏壽郎這樣道。
“或許是無一郎累壞了吧。”和他一起的搭子義勇道,“要喝水嗎無一郎?”
什麼鬼?他有參加到漫展嗎?
在無一郎的印象裡,他可沒有參加過這個漫展,一切似乎都很不真實,很有違和感。
如果他真的參加了這個漫展,怎麼會連和哪位老師合影合影了幾位都記不清?
手機上也沒有合影照片,完全不像是參加漫展後的樣子。
就比如說這個義勇,原來義勇是這麼一個善解人意能找準話題中心的人嗎?
他怎麼這麼的不信呢?
無一郎抽抽嘴角,這一定是夢吧。
雖然他一直都想義勇善解人意是什麼樣子,但他也絕不可能讓義勇改變。
但到底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夢呢?
他不知道為什麼陷入這個夢後意識還十分清醒,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夢。
但他有一種直覺,得離開這裡,必須離開這裡!
對了,他在進入這個夢前在做什麼呢?
因為什麼陷入這個夢?
無一郎看了看湛藍的天空,再看看身上所穿的時透無一郎戰損服飾。
他一直穿着這種衣服是肯定沒錯的。
為什麼會一直穿着鬼殺隊的隊服呢?無一郎想,那一定是因為他就是鬼殺隊的隊員了吧。
他拔出了刀,在杏壽郎和義勇驚愕的表情揮舞了起來。
“霞之呼吸·貳之型·八重霞。”
……
在看見竈門炭治郎來的時候魇夢挑了挑眉,“真是的,一個兩個都這樣,是一點都不喜歡美夢嗎?”
這兩個獵鬼人都一樣,很快就醒了。
竈門炭治郎握緊了刀,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