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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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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知回到王府後已經快酉時了,他自己打了點洗澡水,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便來到了大廳裡面準備吃飯,他剛坐下便注意到鳥架子上的知知一言不發,于是便走過去說:

“你怎麼了?”面對沈行知的詢問它選擇把它那高貴的小腦瓜偏到一邊不理他起初沈行知以為它是餓了所以才不理他,知知有個很不好的習慣隻要它不高興就會絕食,以此來明志,但是沈行知哪裡會知道它生氣了,于是再次開口問道:“我說你又怎麼了祖宗,又因為什麼不高興了。”他說着就要伸手去碰它但是奈何知知并不是很不想讓他碰。

于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把一直照顧它的小姚喊了過來問了問,從小姚口中得知知知從昨天就開始絕食了,沈行知立馬慌了神,他把鳥籠子拿下來的時候,知知一動不動的躺在裡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早已經餓死了,他提着鳥籠子騎着馬去了皇宮。

他提着鳥籠子一路狂奔到太醫院,裡面的李太醫見狀道:“王爺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

沈行知把手裡的鳥籠子放在桌子上急切的開口說:“你快看看知知是怎麼了,它從昨天就開始不吃不喝了。”

李太醫是一位資深老太醫了,同時也是沈行知的專用太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

李太醫看了看桌子上的知知又擡頭看了看眉頭緊皺的沈行知,于是開口說:“王爺你是不是病了?”

沈行知語氣淡淡:“本王沒病,我是讓你給知知看,它為什麼不吃飯了?”

李太醫一臉無奈的看着沈行知他是給人看病的又不是給人動物看病的他哪裡知道該怎麼辦。

于是他象征性的湊到鳥籠子前面看了幾眼知知接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莫非是氣郁之症。”

這人有氣郁之症是因為壓力這鳥是因為什麼呢?難道也是氣的嗎?

他那麼想着脫口而出:“王爺老朽灼見可能是因為氣的,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惹它不高興,或者說你有沒有把它讨厭的人或者物件帶回來,所以導緻它生氣的呢。”

沈行知冥思苦想在嘴裡呢喃道:“它讨厭的人,它讨厭……”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鄭清婉見面的時候的場景,他倆因為看不慣彼此所以結下了梁子,導緻他倆水火不容,前幾天還因為她來府裡做客,自己把知知給罵了。

他想着想着開口說:“哦原來是這樣啊。”

李太醫看着他不解的問:“王爺您這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沈行知看着他似笑非笑有些尴尬:“我知道了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李太醫。”

李太醫搖了搖頭說:“請王爺記住我是太醫不是獸醫,我給人看病不給動物看病,如果下次再有這種情況還往王爺另尋他人,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聽到這話的沈行知回頭用手指着太醫說:“行了你本王知道了,少在這陰陽怪氣的,我走了。”

李太醫揮了揮手說:“走吧。”

他看着沈行知出了太醫院之後松了口氣:“這個小子可算走了,我耳根子徹底清淨了。”

沈行知在回府的路上,一路上都在和知知說:“你啊怎麼那麼小個玩意,氣性倒是不小,跟誰學的這是。”

知知也不理他,他就那麼自己說了一路。

他剛踏進府裡就看見椅子上坐了一個人,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起來慈眉善目。

沈行知看見他時眼前一亮,把知知丢給旁邊的管家蘇烈并囑咐道:“蘇管家你帶知知在院子裡面玩玩,李太醫說它心情不好,我不叫你不要進來。”

蘇烈抿唇答應并從他手裡把鳥籠子接了過來說:“走吧知知,咱們出去玩了。”

蘇烈把門關上之後沈行知徹底放飛自我了,抱着他興奮道:“先生你怎麼有空過來?”

李舒眉眼帶笑,眉頭上挑用手摸了摸胡子打趣“我來看看我教出來的學生最近棋藝有沒有長進。”

沈行知笑了笑說:“先生可不要小看我,我們下下棋吧,先生指導指導我。”

屏風後面的軟塌上,放着棋盤兩人一齊坐在棋盤兩邊,李舒用手指夾着黑棋,把對方的白旗賭的寸步難行,一步也走不了了,他把對方的白棋放進自己的棋盒子裡面的時候,放聲大笑道:“王爺承認了。”

沈行知面露難色不服道:“再下一盤。”

第二盤棋下到一半的時候 ,李舒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王爺眼下局勢不穩,陛下的又不專心朝政,朝野上下虎視眈眈,你要早做打算才好。”

沈行知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他語氣散漫:“先生多慮,一家人不設防。”

李舒冷哼一聲接着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呢言盡于此,王爺自己好好想想。”

剛才還在嬉皮笑臉的沈行知聽到他說這句話立馬變得一臉認真:“好我知道了。”他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

兩盤棋下完之後沈行知和李舒相繼起身。

沈行知開口道:“已經午時了,先生吃完飯再回去吧。”

李舒開口說:“不用了王爺,等你功成名就的那天再去我府上請我。”

沈行知語氣認真:“放心吧先生我心裡有數。”

李舒走了之後,沈行知步行前往距離王府隻有五公裡的軍營。

營地裡将士們都在訓練隻有陸以安和裴鹭兩位将軍在旁邊看着時不時的給底下的人糾正動作,至于範陽和範偉兩位将軍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喝酒。

範陽和範偉是親兄弟,幼年時父母雙亡,兩個人便在大街上乞讨,就是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

有一年嚴冬,他們依舊在大街上乞讨,沈行知看他們倆身子骨還不錯便帶回了軍營,今年是他們入軍營的第二年,範偉隻有15歲,哥哥也不過隻有18歲,他們倆是軍營裡年紀最小的。

沈行知走進軍營的時候陸以安第一個看見了他,他臉上充滿了喜悅,剛想出聲喊他,沈行知卻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當然陸以安也是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沈行知扭頭看向範陽和範偉他們正背靠背一起吃包子,并且看着他笑。

沈行知同樣示意他倆不要出聲,當然他倆也是很默契的同時擡頭望向天空,因為眼不見為淨,隻要他倆看不見就不會笑。

就這樣沈行知從背後一把掐住裴鹭的脖子,吓得他一激靈,而後沈行知松開手哈哈哈大笑起來,裴鹭看着他一臉無奈:“王爺你幼不幼稚,你都多大了,就算是軍營裡面年齡最小的範陽和範偉都不會這樣了。”

沈行知聞言擡起手猛的向裴鹭的胸前打去,這一拳随說不重但是他還是往後推了一步,他一臉懵的看着沈行知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打了他一下。

旁邊的範陽和範偉更是對沈行知這種行為摸不着頭腦 ,他這人就是這樣做事情總會是出乎人的意料,讓人摸不着頭腦,很顯然這次也是一樣。

裴鹭走過來眉頭緊說:“王爺您這是何意?”

沈行知一把把裴鹭的脖子摟過來說:“我今天過來是想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好好練功,别到時候打仗了給我丢人現眼。”

裴鹭笑了笑說:“王爺您說哪裡話,我絕對不能給王爺您丢臉。”

接着他松開摟着他肩膀的手,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還在嬉皮笑臉的他語氣立馬變得認真起來:“好,好啊。”

聽到他說這些裴鹭更加茫然,接着他開口說:“王爺您今天怎麼過來了?”

沈行知站在帳篷中間說:“本來今天來沒别的意思就是手癢癢了,想跟你們過幾招,當然這規則嘛,很簡單,我呢不用兵器,你們在三招之内打敗我,你們随意,不過有一點輸了的人要請喝酒。”

他話音剛落大家立馬變得興奮起來,沈行知笑着喊道:“誰先來。”

主動請纓出戰的是範偉,他站在沈行知的對面,勾着唇把兵器扔到了地上。

沈行知見狀道:“喲,好小子,不用兵器嘛,待會輸了可别說本王欺負小孩。”

範偉眼神堅毅用非常稚嫩的語氣說:“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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