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多家店鋪老闆拒絕的鄭清婉回到家後悶悶不樂的,鄭清歡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了?”
鄭清婉語氣不耐煩:“我今天去租鋪子,然後店鋪老闆看我是女孩子不願意租給我,她說女孩子就應該在家裡相夫教子,她不相信我。”
鄭清歡說:“哎呀就因為這些嘛,這些是很正常的事情。”
鄭清婉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這哪裡正常啊到底這要是在我們那裡我早就身價百萬了好吧,古代真他媽煩。”
一陣抱怨過後,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坐在地上盤着腿坐着,她擡頭看向天空不禁想:不知道沈行知在幹什麼。
她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土然後推着車繼續去了王府門口擺攤。
沈行知打了個噴嚏說:“到底是誰在想本王。”他擡手揉了揉鼻子接着便走了出去,他看到鄭清婉又在門口擺攤,于是走到攤位旁邊抓起一把花生就往口袋裡面塞,塞的滿滿當當的,鄭清婉見他往口袋裡面塞花生竟然一點發應都沒有隻是看着他。
沈行知越看她越覺得不對勁于是試探性地開口:“你怎麼了今天,怎麼看起來興緻不是很高的樣子。”
鄭清婉唉聲歎氣:“你要是去找你哥們玩你就給他們多帶一些吧反正也賣不出去 ,還不如吃了。”
沈行知走過去說:“你怎麼了?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嘛,你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鄭清婉咬牙切齒:“你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拿着花生趕緊走别煩我。”
沈行知倒是聽話鄭清婉讓他走他就真的走了,她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想:這家夥就是靠不住讓走還真的走了,攤位上隻留下她自己在暗自神傷。
沈行知拿着花生去找了墨北和謝淵,他先是去了謝淵家裡,把自己手裡的花生遞到他手裡并說:“你嘗一嘗好吃嘛。”
謝淵擰眉疑惑道:“你不是不愛吃花生嘛,現在又愛吃了?”
沈行知說:“以前不愛吃,那是之前,現在不一樣了。”
謝淵勾了勾唇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并打趣道:“你這是有情況了嘛,給我說說是誰,哥們幫你參謀參謀。”
沈行知推了他一把說:“去去,别不正經,你趕緊嘗嘗,好吃嘛。”
謝淵剝開一粒花生扔嘴裡說:“還行挺香的。”
沈行知接着說:“那伯父伯母愛吃花生嘛。”
謝淵語氣散漫:“我爹娘平時不怎麼吃,但是我爹喝酒的時候經常吃,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花生是你家門口擺攤的那個小姑娘的嘛。”
沈行知道:“原來你看見了?”
謝淵用有些心虛的看着他說:“啊……看見了啊。”
沈行知走過去用把胳膊搭在謝淵肩膀上用手使勁擠着他的腦袋一字一頓:“你看見了你不買?”
謝淵被他勒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斷斷續續的說:“我不知道是她啊,而且我看見車上的花生有點小,看着不像好吃的樣子。”
沈行知翻了個白眼說:“你懂不懂有些東西看着賣相不好,說不定就是好吃的呢,不能以貌取人,當然也不能以貌取物。”
謝淵說:“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要被你勒死了 。”
沈行知把手從他脖子上拿掉之後,謝淵順勢咳嗽了兩聲。
“我壓根沒使勁你再裝一下呢。”沈行知說。
謝淵并沒有理他,而是回了屋裡。
沈行知喊道:“你回屋幹嘛。”
謝淵喊道:“你等會吧我回屋拿錢去 。”
過了一會謝淵拿着一袋子錢出來了。
沈行知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錢說:“不是你去買個花生帶那麼多錢幹嘛?”
謝淵勾唇道:“你怎麼知道我隻是買一斤呢。”
沈行知摸了摸頭道:“那你不買一斤,你難道都買了?”
謝淵笑着看着他說:“那也不一定都買。”
沈行知對他這種行為實在是摸不着頭腦,于是幹脆不問了。
他們兩個并排走到一起兩個人保持沉默沒有再多說話。
很快他們便到了墨北家裡,謝淵跑到院子裡面一把摟住了墨北說:“你在幹嘛呢,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墨北推了他一把說“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想的。”
謝淵松開他說:“家裡的下人呢怎麼是你在劈柴。”
墨北說:“下人各有各的活,更何況就那麼點木頭我自己劈吧也是一樣的。”
沒等他把木頭劈,謝淵就走過去把他手裡的斧頭扔到地上反手扣着他的手拉着他說:“别劈柴火了跟我和行知一起出去玩,買花生吃。”
旁邊的沈行知看着謝淵拉着墨北的手他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謝淵已經被墨北拉出去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