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好的牌匾放置一晚上後上面的漆也已經幹的差不多了,鄭清婉一大早就去了王府找沈行知,他一身黑衣站在王府門口,鄭清婉走到他身邊說:“你在這站着幹嘛呢。”
沈行知假裝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說:“我活動活動筋骨,一大早上起來對身體好。”
鄭清婉臉上挂着笑走上去怼了他一下說“你不會是在等我吧。”
沈行知把手放下來說:“誰等你了,我隻是出來曬曬太陽,活動活動筋骨。”
鄭清婉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走上台階直奔王府大院。
沈行知在後面喊道:“你有沒有禮貌啊,你怎麼私闖民宅呢你 。”
鄭清婉走到那塊已經晾曬好的牌匾旁邊她喊道:“行了别給自己加戲了,過來幫忙,真是個戲精,這要在我們那高低得個演網劇的演員,可惜了生在古代了。”
沈行知聞言立馬走到了牌匾的另一邊,他用手擡起牌匾招呼蘇烈找了輛馬車。
馬車停在王府外面沈行知和鄭清婉一起把牌匾擡到馬車上之後 ,沈行知又招呼蘇烈去府裡拿了些炮仗出來。
鄭清婉看到拿過來的那些炮仗說:“你考慮的還聽周全的,我都沒想到。”
沈行知一臉得意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那可不。”
馬車很快到了店鋪門口,鄭清婉下了馬車扭頭把裡面的牌匾用手拉了下來。
牌匾被直直的摔到地上,沈行知見狀立馬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他連忙伸手扶着牌匾的另一邊,接着鄭清婉讓小二從店裡搬了長凳子把牌匾放在了上面。
沈行知擡頭看了一眼沒有挂牌匾的門頭,又看了一眼下面放着的牌匾。
他對着旁邊的鄭清婉說:“之前那塊牌匾你自己拿下來的嘛。”
鄭清婉說:“那肯定啊。”
沈行知朝她豎起大拇指并向她投來贊賞的目光。
鄭清婉得意道:“别太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作為古代人的沈行知肯定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的,但是還是說了一些誇獎她的話:“真厲害。”
兩個人互相寒暄了一陣過後鄭清婉說:“行了,趕緊把牌匾挂上吧。”
沈行知說:“好嘞。”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把那塊牌匾從凳子上立了起來。
“這塊怎麼那麼重呢”鄭清婉喘着粗氣說。
沈行知看着她目光關切:“你小心腰啊。”
鄭清婉說:“我知道了,你也是。”
沈行知勾了勾唇:“你關心我啊。”
鄭清婉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開口說:“我才沒有。”
沈行知繼續說:“沒有你臉紅什麼。”
鄭清婉沒有說話。
接着鄭清婉吩咐店小二搬了梯子過來,接着她略顯吃力的把牌匾拉到自己這邊,沈行知見狀說:“你行嗎?”
鄭清婉說:“我可以,你幫我扶着梯子就行。”
沈行知說:“那好吧 。”
鄭清婉一隻手提着牌匾,一隻手扶着梯子往上跑,沈行知不放心他擡起一隻手扶着牌匾底部,鄭清婉把牌匾挂在上面她開口說:“歪不歪啊,這樣可以嗎?”
沈行知說:“還好不歪挂好趕緊下來吧。”
鄭清婉下來後看着自己挂的牌匾滿意的笑了笑,緊接着沈行知去馬車裡拿了鞭炮挂在了店門口點着,很快鞭炮聲驚動了在巷口的鄭知道,她從店鋪出來看着鄭清婉開心的樣子,她咬牙切齒:“放鞭炮怎麼了,以為放了鞭炮生意就能變好嘛。”
鞭炮燃盡都不見一個客人前來吃飯,也許是因為地方太偏了,所以哪怕放了鞭炮也沒有人來吃飯。
鄭清婉見沒有一個人過來吃飯于是失魂落魄的回了店鋪裡面,沈行知緊跟其後。
他倆坐在店裡大眼瞪小眼,沈行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于是她對鄭清婉說:“我先回府裡一趟,一會回來。”
鄭清婉哦了一聲。
沈行知剛想擡手去摸她的頭頂卻被鄭清婉伸手打掉了。
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放在後腦勺撓了撓頭說:“我走了。”
鄭清婉說:“走吧走吧快走吧。”
沈行知駕着馬車回了王府,他把馬車停在府外大喊一聲:“蘇烈把馬車弄到後院。”
蘇烈聞聲跑到府外但是沈行知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蘇烈抱怨道:“王爺真是天天來無影去無蹤的,把我叫出來人又沒了,這叫什麼事。”
此時正在馬廄裡面牽馬的沈行知打了噴嚏:“這個蘇烈指定又在背後罵本王了,等本王處理完事情回來一定好好教訓他。”他說完騎着馬去了軍營。
軍營裡面将士們都在好好的練功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沈行知把馬放在外面走了進去,将士們看見他來了便一個個和他打招呼,他也一個個回應了,接着他把範陽和範偉單獨叫到了軍帳裡面,一旁的人見狀竊竊私語:“他倆最近是犯什麼軍令了,惹的王爺不高興,所以被叫走了吧 。”
裴鹭聞言道:“王爺把他們倆叫走自然有王爺的事,不關你們的事瞎議論什麼,當心讓王爺知道。”
他說完其他人很默契地閉了嘴。
軍營裡範陽和範偉有點忐忑不安。
沈行知似乎是看出來了他們緊張于是開口說:“我今天叫你們倆來是,對了你們不必緊張,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倆。”
範偉看了範陽一眼沒有說話。
沈行知說:“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今天我有點事,鄭姑娘的店鋪正式開張,我可能夜裡先回不去王府了,所以你們倆得去府裡守着如今這世道不太平,被有些人知道我不在王府後,難免會把手伸進家裡去,府裡的女眷需要有人保護。”
範陽和範偉異口同聲:“知道了王爺。”
他倆說完便騎馬去了王府。
他倆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是最聰明最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