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婉見狀對着沈行知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好好幹活。”
沈行知低頭開始洗葡萄邊洗邊往嘴裡塞,鄭清婉看着他說:“吃吧,大饞小子。”
很快她摘回的那些葡萄很快就被清洗幹淨了。
沈行知見所有的葡萄已經被清洗幹淨了,他對着鄭清婉說:“既然這些葡萄已經被清洗幹淨了,那我也要回去了。”
鄭清婉說:“你回去幹嘛啊,吃完飯再走吧。”
沈行知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還有别的事 。”
他說完便回了府裡,并騎馬去了李舒家裡,他匆匆忙忙地推開李舒的家門,門“哐當”一聲被他推開,門的響聲把屋裡的李舒吓了一跳。
“你這個小子永遠那麼一驚一乍的,有事直說,我那麼大年紀了,早晚讓你把我吓死。”
他走到李舒身邊坐下說:“先生我有話跟你說。”
李舒開口說:“有什麼事你說吧。”
沈行知說:“你幫我寫個折子。”
李舒震驚道:“你怎麼突然想寫折子。”
沈行知說:“我讓蘇烈上街買山楂的時候聽說縣令要向攤販收取費用,否則就不讓擺攤了,這不是活活斷了百姓的生路嘛。”
李舒說:“所以你想讓我寫折子給陛下,和他說明情況是嘛。”
沈行知點了點頭。
李舒說:“好的我知道我現在就寫,寫完你拿走,送進宮。”
李舒起身拿了硯台拿了紙筆,他寫完之後把紙遞給沈行知,他拿着寫好的折子快馬加鞭進了宮 。
皇宮大殿内沈漆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左擁右抱,沈行知把手裡的折子遞給沈漆之後說:“陛下臣有事啟奏。”
龍椅上的沈漆見他第一次那麼稱呼自己他說:“你是我的親弟弟,你為何那麼稱呼我?”
沈行知說:“這裡畢竟是皇宮大殿,不是陛下你的寝宮,還是以君臣相稱吧。”
他說完把折子遞到了沈漆手上,并說:“希望陛下能重視此事。”
沈漆說:“好我知道了。”
沈行知說完出了皇宮,他前腳剛走沈漆後腳就把他的折子扔到了一邊看都沒看。
沈行知回了府裡,躺在床榻上。
鄭清婉把釀好的葡萄酒封在了酒壇子裡面,她對着鄭知意說:“姐你把你收拾好的行李拿過來,跟我回酒樓住。”
鄭知意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了闆車上,推着酒一起去了酒樓。
酒樓門口他們把酒一一搬回裡面按順序擺好,然後她提着四壇子酒出了酒樓。
鄭知意見狀說:“你提着酒要去哪?”
鄭清婉嘴角上揚:“我啊去給某人送酒喝。”
鄭知意皺眉問道:“某人是誰啊?”
鄭清婉說:“你别問了。”
她說完走了出去,她站在王府門口,她擡起一隻腳踹了踹門。
蘇烈聽見門響他打開門看見鄭清婉提着四壺酒站在門口:“鄭姑娘你來幹嘛。”
鄭清婉把她手裡的四壺酒往上提了提她臉上挂着笑:“來送酒啊,給你們家王爺。”
蘇烈從她手裡接過酒後接着對她說:“鄭姑娘我有話跟你說。”
鄭清婉說:“什麼事。”
蘇烈說:“你真的看不出來嘛。”
鄭清婉歪着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他:“看出什麼?”
蘇烈急的跳腳,他邊跳邊說:“我們家王爺他喜歡你。”
鄭清婉說:“不能吧。”
蘇烈繃着一張臉說:“怎麼不可能。”
“你看他幫你做牌匾,幫你做糖葫蘆,你說他為了什麼呢,他很閑嘛。”
“他做這些都是因為他喜歡你,他是真的喜歡你,反正我從來沒有見他對那個女子那麼上心過。”
鄭清婉聽到他說這些話之後她小聲說:“你是說沈行知他……”接着她用手指了指自己說“喜歡我。”
蘇烈沒有說話提着酒進了府裡。
而鄭清婉去了酒樓,酒樓裡面還是沒有人吃飯。
鄭清婉在外面挂了個牌子,她站在外面手裡拿着鑼,邊敲邊喊:“酒樓重新開張,凡是來本店吃飯的,消費滿一兩銀子的顧客贈酒一壇。”
經過她那麼一吆喝酒樓裡面人立馬變多了,沈行知和墨北謝淵也都去了,他們站在人群裡面,謝淵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又重新開張了。”
沈行知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先去吃飯吧。”
他們走進酒樓坐在了挨着門口的那裡。
沈行知擡手喊道:“小二上酒。”
店小二聽見有人招呼他拿了酒和菜放到桌子上。
沈行知看着桌子上的菜說:“我們沒點菜啊。”
店小二:“今天開張這些菜是我們掌櫃送的。”
“您慢用”店小二說。
沈行知沒有說話,倒了杯酒。
而鄭清婉和鄭知意在店裡當跑堂給客人端盤子。
鄭知意收到後面那一桌的時候,被桌子上的男人掐着腰動手動腳。
她大喊道:“你想幹嘛。”
那人沒有說話表情反而更加猥瑣。
鄭知意的叫喊聲引得店裡的客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鄭清婉聞聲而來她見那個男人還在摸她的腰,她跑過去使勁掰着男人的手。
前面桌子上的墨北對着沈行知說:“你不管嘛。”
沈行知笑了笑說:“她自己可以解決。”
男人的手被鄭清婉掰的“嘎嘎作響”。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打跑了嘴裡罵道:“給我滾,來老娘店裡來撒野你走錯地方了。”
那人用手指着他說:“你給我等着。”
鄭清婉說:“等着就等着。”
那人走了之後鄭清婉翹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墨北見狀說:“她在幹嘛。”
沈行知說:“她等人。”
謝淵問道:“等人,等誰啊。”
沈行知說:“等小混混來報仇。”
他話音剛落剛才被打的那個人就帶着一幫兄弟回來了,并大喊道:“你們掌櫃的呢。”
一旁的鄭清婉從桌上上跳了下來走到他面前說:“我在這,找本姑娘幹嘛。”
其中一個人說:“就是你打我們老大。”
鄭清婉說:“呦,老大還那麼弱。”
墨北見狀對着沈行知說:“你可真沉得住氣。”
沈行知手裡拿着杯子說:“不是我沉得住氣,是我相信她,上次也是那麼多人,她也是自己一個人打的,她才不會吃虧呢,她要想打人她有一萬種法子,先看看吧。”
他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他的目光還是盯着那邊看 ,因為把她吃虧 。
鄭清婉對他們說:“你們要打架本姑娘奉陪到底,但是不能把我店裡的東西。”
其中有個人大喊道:“你說不砸就不砸,你說了不算。”
那人剛說完沈行知立馬沉不住氣了,他起身走過去,一腳把那人踹了出去,鄭清婉見那人被一腳踹飛了出去,她偏了偏頭說:“看着就疼活該。”
沈行知跑到門口喊道:“滾。”
他們聞言跌跌撞撞地跑了。
他們走了之後沈行知對鄭清婉說:“早知道把他們都閹了送進宮裡當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