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看到鄭清婉被打的通紅的臉,他滿眼心疼的看着她,開口說:“你這倆被打的挺嚴重的,得買盒胭脂遮一下。”
鄭清婉從腰間的口袋裡拿那出一面銅鏡,對着自己的臉照了又照,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眉頭緊蹙歎了口氣:“害要是讓我娘指不定有擔心呢。”
她把手裡的銅鏡收起來後她對着沈行知說:“你知道哪裡有賣胭脂的嘛。”
沈行知摸了摸下巴說:“這個我當然知道問我算是問對人了。”
鄭清婉問言道:“那快帶我去。”
“哎,不對啊。”鄭清婉看着他說。
“怎麼不對。”沈行知看着她掐着腰說。
“這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你怎麼知道哪裡賣,你又不用這些。”
沈行知擡起手指了指河對面的益和堂:“那個是藥鋪,藥鋪旁邊是胭脂鋪,但是需要坐船過去。”
話音剛落就有船夫把船靠岸了。
船夫是一位老者把船靠岸後他對着沈行知和鄭清婉說:“二位去哪兒。”
沈行知觀察了他一下才開口:“你好,我們想去河對面的胭脂鋪,可否行個方便。”
船夫聞言轉過身回到船上他開口:“上來吧。”
沈行知和鄭清婉一同上了船,船夫看見他手裡拿着一把劍開口說:“如今太平盛世公子出門在外的為何還要随身攜帶着劍。”
沈行知懷裡抱着劍說:“沒什麼就是習慣了喜歡帶着,帶着有安全感。”
他與鄭清婉坐在一處,她上下打量着他,沈行知被她盯得渾身發麻于是開口說:“我之前怎麼沒見你防範意識那麼強呢。”
沈行知懷裡抱着他勾唇笑了笑說:“我帶着劍不是為了保護你嘛。”
鄭清婉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什麼叫保護我,你自己想拿劍就拿劍,别說什麼為了保護我。”
聽到鄭清婉那麼說沈行知把頭别過去看這岸邊的店鋪,緊接着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用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尴尬。
船很快靠岸了,沈行知遞給船夫一錠銀子下了船,船夫見給多了并大喊:“公子你們給多了。”
此時的鄭清婉和沈行知已經走出去很遠了,所以并沒有聽到那位船夫在喊什麼。
船夫看着手裡的銀錠子點了點頭轉身上船:“看來出門拜菩薩果然有用,今日剛出來就賺了那麼多錢,可以去布店給娘子做新衣服了。”
鄭清婉和沈行知一同走進胭脂鋪,裡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胭脂盒,包括但不限于玻璃瓶 ,最多的還是木頭盒子。
店主人見他們進來便迎了上去。
店主人是一位女子,她的長相并不算妖豔,不足以讓人眼前一亮,但是她賣東西的能力卻是這條街上數一數二的,每次推薦的東西都能精準拿捏姑娘們的心理,因此生意很好。
她見鄭清婉和沈行知穿着得體,她把鄭清婉拉到自己身邊微笑的看着她,鄭清婉心道
她不會下一秒就要誇我長得好看了吧,這古代也這樣招攬生意嘛難道。
她那麼想着店女人突然開口說:“姑娘你來買胭脂?”
鄭清婉點了點頭說:“是,掌櫃的你們這裡有能遮住臉上的巴掌印的胭脂嘛。”
掌櫃的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腰從她面前的桌子上拿了兩盒胭脂遞給鄭清婉并說:“姑娘看看這兩盒。”
鄭清婉接過胭脂,她低下頭看着手裡精緻的胭脂盒,用手摩挲着上面精緻的圖案,盒子兩邊一邊鑲嵌着一朵牡丹,而另一端則刻了一朵玫瑰,中間寫着天作之合的字樣。
鄭清婉看着如此精緻的盒子随即開口問道:“這胭脂多少錢。”
店主人說:“一百倆。”
鄭清婉聽到如此驚人的價錢,她馬上把手裡的胭脂放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開口:“我再看看别的吧。”她嘴裡那麼說但是還是低頭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胭脂。
她說完便走到旁邊的貨架上去看那種瓶瓶罐罐的胭脂 。
一旁的沈行知懷裡抱着劍站在旁邊等着,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他還是耐着性子等着。
他趁着鄭清婉去看别的胭脂的空隙,他走到店主人面前重新拿起桌子上的那兩盒胭脂,看了又看他看到另一個胭脂盒上面寫着龍鳳呈祥的字樣,非但如此還畫了一條龍和一隻鳳凰 。
他手裡拿着那兩盒胭脂接着從袖口處掏出兩塊銀錠子“啪”一聲拍在桌子上,勾了勾嘴角,故意壓低聲音說:“這兩盒胭脂我都要了。”
店主人看着桌子上的兩塊銀錠子瞬間兩眼放光,她臉上挂着笑伸出手就想往沈行知身上靠,他眉頭緊皺快速地往後退了一步,伸出手擋在女店主面前,冷聲:“且慢,店主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就好莫要再往前了,注意點影響。”
女店主見他如此笑了笑說:“小郎君你來我這裡買胭脂是打算送給心上人嘛,我這裡很少有人來買胭脂。”
沈行知聞言勾唇笑了笑說:“是打算送給一位女子,是心上人。”他說着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着貨架前精心挑選胭脂的鄭清婉。
過了一會鄭清婉轉身對着沈行知說:“我們走吧。”
沈行知懷裡抱着劍問道:“怎麼沒有找到心儀的胭脂嘛。”
鄭清婉說:“沒有,沒有喜歡的我們走吧。”
沈行知說:“嗯那走吧。”
胭脂鋪外面鄭清婉面露難色歎了口氣說:“胭脂買不買得到,其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被我奶奶打的臉上現在都還留有巴掌印,雖然已經淡了很多了,但是我還是怕我娘擔心 。”
見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沈行知沒忍住笑了出來。
聽見沈行知在笑鄭清婉立馬站了起來說:“你看我那麼慘你很開心是嘛。”
他湊到她耳邊不正經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