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還在喪着臉,聽到這話一臉疑惑。
“現在那個也是你家啊,我今天在你家做客,是我出來最開心的一次了。”她笑着說。
“是嗎?”小魚也笑起來,“嗯,這個家不錯的,我也很喜歡。”
“嗯,我們都喜歡。”越月跟着笑起來。
敖日和雨軒也被感染到了,跟着笑起來。“倒是,今天的确是很開心。”
夕陽落下,還剩餘晖,幾個人沿着回家的路,家的方向走去。
越月一直在先生門口徘徊,她有好多問題想問先生,可是又怕先生不說。
就這樣一直來回踱步。
剛下勇氣敲門,門就開了。
“有什麼事?”敖日看着她。
她又緊張了。
握緊拳頭,呼了一口氣,“有。”她回道。
敖日看着她。
讓門讓她進去了。“裡面說吧。”
越月進門坐下,敖日把門關上。
“先生,小魚,是不是之前生過病?”她看着敖日。
敖日倒是沒有吃驚,隻是回她,“是”
“什麼病?”她繼續問。
“沒什麼病,隻是他一直體弱,本來就是靠藥物為生,這次來看他比之前好些了。”敖日淡淡回道。
“所以他一直不能走遠是嗎?”
“嗯。”
“他的家,”越月覺得說的不對,“他之前的那個家,是?”
敖日看着她,歎了口氣。
“我來之前聽說過,因為他體弱,家人相繼而去後,就剩下他了,本來就搶不過别人,身體需要藥物,便把房子換成如今這個了。”
“那他家人?”越月覺得有點難受。
敖日看着她,“他的家人啊,都不在了。”
越月頓住。
“先生。”好一會兒,越月開口說。
“嗯。”敖日回道。
“他的身體,應當可以治的。”她好像在期盼着什麼,之前看到這個小魚就是覺得很熟悉,可是,她一直也沒出過門,怎麼會見過他呢?
“并不知道,他這樣的确很久了。”敖日眼中有看不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