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醒過來了?”旁邊病床上的人對着他說。
“什麼意思?搞得我一直睡着似的。”楊萜不服的說着。
“不是啊,小兄弟,我比你先入院好幾個月,後面我聽别人說你是從雪地裡撿回來的,你這一躺就是好幾個月啊,仔細算來都有兩個月了都。”旁邊的大叔提醒到。
“啊?好幾個月了嗎?那現在是幾月幾号了?”楊萜問道。
“2月24了都,估摸着你也很快就開學了。”大叔喃喃。
“啊,那不就很快就開學了嗎?啊大叔我問你件事哈,我昏迷的這幾個月有人來過嗎?”楊萜詢問着。
“有個女人來了,然後每次來都和别人打着電話的。好像就她一個吧。”大叔如實告訴楊萜。
“啊,隻有我媽來了嗎?”楊萜不由得一陣楚楚的心酸。
“胡彬奕,你真的好狠啊,我暈倒這段日子裡你一次都沒來過哈。”楊萜自言自語起來。
其實,胡彬奕來了醫院看過他的,隻不過他這個寒假酒店都在給他排早班,自己完全早上起來脫不開身子。
晚上每次熬到淩晨一兩點的時候他就偷偷走酒店後門,往楊萜所在的病房裡待。
每次一待就是熬到5點左右,拿着楊萜的手,輕輕的撫摸着。
胡彬奕常常低着頭吻了上去。
“楊萜,你醒來好不好你一醒來我就答應你的告白,求求你了你醒來好嗎?”胡彬奕低着頭把身體壓在楊萜的身上。
大叔了平時睡得早,起來的卻很晚,每次都看不見胡彬奕過來,自然而然的就隻知道楊萜對着他媽來了。
“大叔這個是鈴嗎?可以叫護士過來把熱水壺拿走吧。我其實留一個就夠了,這裡又不像哈爾濱那邊那麼冷。”楊萜說。
“你按吧,那個就是。”大叔回應道。
楊萜對着按下鈴,不一會兒護士就來了。
“天啊?你恢複的這麼快的?我們醫生以為你得躺3個月呢,2個半月就起來了哈。”護士驚奇道。
“大概什麼時候我可以出院?”楊萜直接問道。
“病人恢複好了,得再過個一星期的觀察期才可以回去的。”護士回答。
“3月多了都。”楊萜又喃喃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的,我們這邊會給你開個單子,你去晚了學校不會批評你的。”護士安慰道。“我先把你家長叫過來讓她幫你處理一下好嗎?”
沒一會兒,周女士便火急火燎的從家裡跑了過來。
“你咋了,冬天就倒在雪地裡,結果一躺就是2個小時,一恢複就是兩個月的。”周女士着急忙慌的問道。
“你先别管這個,我現在需要休息。”楊萜說。
“好,我先出去了。”到外面周女士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失控化,這是楊萜最想看見的。
自己的手機就在旁邊楊萜伸手拿了過來。
“胡楊樹通過了你的好友申請,現在你們可以開始聊天了。”微信界面冷冷的彈出來這樣的一個消息。
可是要是楊萜假如沒有記錯的話,胡彬奕在被他表白的那時候就把他已經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