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萜看着體育老師随手指的一個人可你了會兒神。
“老師,可不可以不要他陪我去?”楊萜怯怯的開口。
“哪裡來那麼多廢話,快去快回。”體育老師煩悶的揮了揮手。
“走吧,我帶你去。”胡彬奕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楊萜。
我還是好喜歡他,可是他到底會喜歡我嗎?楊萜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一路上胡彬奕沒有開口說話,楊萜一直低着頭不敢與他對視。
“到了。”胡彬奕陪他走到醫務室樓下。
學校醫務室在三樓,要爬好幾個台階,可是楊萜的腳,估計在剛才跑步的時候不經意間扭到了。
“胡彬奕,可不可以。”楊萜試探性的詢問道。
“可以什麼?”胡彬奕不耐煩的看向楊萜。
“可以幫我上個樓不。”楊萜指了指樓梯,轉身面對胡彬奕。
胡彬奕沒有說話,把手搭在楊萜肩膀上面,托着楊萜往三樓走去了。
“同學,這是怎麼了?”醫務室沒有多少人,女校醫看到這幅場景向前湊去。
“我……”楊萜剛想發話。
“他腿腳受傷了,在你這裡放着,暫時不去上體育課。”胡彬奕直戳戳的說道。
“那你們這是什麼關系?”女校醫見過很多這樣的場景,忍不住打起來八卦。
胡彬奕靜靜地現在那裡沒有出聲,楊萜往一旁的凳子上坐去也同樣沒有說話。
女校醫深知該閉嘴時就閉嘴,看着楊萜應該會照料好自己的樣子就走了。
“胡彬奕,你是不是應該下去别待在這裡了。”楊萜看着身旁站着的胡彬奕小聲詢問道。
聽到楊萜的提醒胡彬奕頭也不回的走了。
楊萜坐在窗戶旁邊,看着胡彬奕依稀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女校醫聽到這個動靜,随手抽了張紙便跑了過來。
“同學,你喜歡他對吧。”女校醫見過的事情很多,雖然已經30多歲了,但是心地特别善良,這也是同學愛找她看病的原因。
楊萜沒有說話,一直以來他哭的時候一直都是說不出話來的。
“其實我覺得,你剛才問的那句話是錯的,你也希望他在上面留着陪你不下去的。”女校醫沒有管楊萜回不回答而是自己自顧自的說。
是啊,自己真的很希望他在上面陪着自己做事,可是人家不陪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已經表過白了,毫無用處的自己,不如一攤爛泥,畢竟爛泥也有荷花瞧得上它。
“阿姨,可,,以不說話了,嘛?我有,點難受。”楊萜抽噎着跟阿姨說。
女校醫也很識趣,也直接走掉了。
可是,楊萜真的很希望那個阿姨陪着自己說話,排解一下心中的郁悶,但是自己這張嘴巴真的太不會說話了。
楊萜一直坐到放學,開學這天是周五,剛好又放兩天假。
楊萜記得,之前有一次胡彬奕和很多人說過自己家裡是開酒店的。
可是他隻記住了叫什麼“好……”的酒店然後自己和他坐過公交,他在什麼信合廣場下的車,酒店應該和那裡差不多位置。
他沒有多餘的打算,隻想做個碰巧和胡彬奕見個面的人,然後再解釋一下,抱着他的大腿跪下求他,說讓他原諒自己。
可是真的可以嗎?
為了以防萬一,他約定好和王夢露一起打視頻電話,跟她一起連線,讓自己有充足的安全感。
周末,楊萜很早很早的就出發了。
打着出去圖書館的幌子,楊萜到了信合廣場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