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随你便,我覺得先去警察局一趟。”胡彬奕嘴巴一字一頓的。
楊萜沒有預料自己和他會聊這麼久,心中的歡喜早就已經勝過自己想從床上醒來的想法。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下午來找你。”胡彬奕連忙站起身拉開門就想走。
“等等。”楊萜的字剛從嘴巴裡脫出。
“嗯?”胡彬奕揉了揉頭發轉過頭看向楊萜每個臉上細胞都仿佛說着不耐煩。
“沒,沒事了。”楊萜剛想說出的話被胡彬奕的表情打斷住了。
胡彬奕聽到這個回答就把門重重的啪在了門框上離開了。
楊萜的窗台正好對着醫院的大門,身上有着些許刺痛腿是像散架一般,但是楊萜還是用雙手撐着牆扶了過來。
楊萜的眼淚早已不由自主的從臉角滑落,一滴一滴落下。
到窗台的時機很不錯,胡彬奕剛好從大門走出去,很堅決,仿佛堅定的快要入黨一般。
楊萜呆呆的愣着,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胡彬奕是這麼多麼的想要離開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麼,隻是自己犯下了一個常人都會犯的錯,偏偏自己的錯誤更特别了一點而已。
喜歡他,喜歡他是一件很無助的事情,沒有人能幫助自己,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人,不配和他在一起,玩是玩鬧是鬧,可是自己很不甘心,但是好像又沒什麼辦法。
陽光很刺眼,說不上溫和,但是楊萜的心反而會像如墜冰窟一樣冷冷的被打擊者。
楊萜看不下去了,轉身回到床上睡覺,盡管自己沒有一點點的困意,可是回想起胡彬奕堅決離開醫院的樣子心髒又忍不住的刺痛。
現在基本上楊萜睡個覺都容易把自己做出夢來,不知不覺中又做了一個小夢。
夢裡楊萜看見自己和胡彬奕中間隔着很長的一條河,這邊是自己在奔跑,那邊就是胡彬奕對着一大堆空氣傻笑。
自己好像也是在奔跑的時候傻笑,但是明明自己附近隻是一堆空氣,胡彬奕那邊也是一堆空氣,為什麼要傻笑呢?
楊萜沒有夢見多少就自動醒來了,一瞅鬧鐘,不多不少剛好3點,在警察局值班的那一段時間内。
自己的下半身也強撐着病床能勉勉強強的走起路來。
坐了沒多久的公交車就到了警察局。
楊萜坐在警察局的接待室裡,等待着他的案件被處理。
楊萜的目光不時地在牆上的時鐘和門口之間遊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緩慢。
終于,一位警官走了進來“楊萜同學,你到了,我現在聯系那次把您打暈的同學過來哈。”警官的聲音在楊萜耳旁響起。
“沒問題,我在這裡等着,麻煩問一下,有哪些人會來呢?”楊萜摸了摸腦袋。
“據我們調查,您的事件主要是由王夢露、方澤野、胡彬奕、這些人引起的,當然叫的也隻會是他們。”警察如實回答道。
“啊,謝謝。”雖然楊萜早都有了猜想,但是聽到胡彬奕的名字難免會心疼一下。
在警察局的接待室裡,楊萜的心情難免有着些許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