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麼,其實自己心中隐隐約約的猜到一個答案,那就是胡彬奕他們走廊上踢球砸到校長車上了。
但是他們好端端的也不太可能會專門去走廊踢球吧。
楊萜的好奇心還是比自己回家的執念要大,轉頭就往操場上看去。
哦吼,一堆其他年級的人早早把操場占滿了,怪不得會跑到教學樓裡踢足球。
楊萜也不太好意思說什麼,畢竟這些事都不關自己,隻不過會心疼胡彬奕,不是心疼錢包,而是在想萬一不是他踢得,而是别人,那會不會他也要負責任。
隻可惜,心疼也是白費,人家一直都不是自己的,踢球也不是自己,是和别人,就算是這樣,擔憂也無非隻是白費。
假如自己和他沒有表白,那是不是他就不會找别人踢球,而是找自己玩但是最讨厭的無非就是接受事實。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假如。
想了半天,楊萜在樓下依舊沒有想到一個所以然來,其實想太多也沒有什麼用,明天去補個習估計這些事情都會忘掉。
但是也是估計,至于補不補習,忘不忘的掉,楊萜也無從考證。
回到家,楊萜看見家裡人影也沒有,周女士大概率是出差去了,怪不得不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
進到卧室,楊萜把功課很快寫完了,拿起手機就打算問問江婉婷是不是清明節調休補習。
電話剛打過去那邊沒多久便接通了。
“喂,楊萜有什麼事嗎?”
“沒啥,就是問一下那個補習的課是什麼時候。”
“哦哦,那個是學生嘛,所以教的人不多,隻有你一個,你到時候去人家家裡上課就行了。”
“…教的人是男的女的啊?”
“啊?這。。。我不知道啊,我就和他家長說的,啥也不知道,明天上午10點去他家我等會兒把定位發給你哈。”江婉邊說邊把氣氛弄的無比尴尬。
“好,行了知道了,我也是服了你了,教的人連人家性别都不知道就給我報。”楊萜随口吐槽了一句。
“哎呀,就知道楊萜最大氣啦,肯定不會因為我這點小毛病就不上課對不對呀。”
“得了,挂了。”
聽見滴滴兩聲電話挂斷的聲音,楊萜便接着發呆了一會兒。
輔導老師江婉婷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有沒有可能是胡彬奕啊?不知道性别是男是女,在自己的學校裡,有一定的補課環境,補得還是七年級自己追他落下的功課。
所以補課老師的确有胡彬奕的可能性,但是反過來想想酒店收益又不是特别大,讓胡彬奕自己教課可以回顧之前學過的知識,而且對他百利而無一害,這樣一想可能性更大了。
楊萜還是放心不下,又用手機搜了眼胡彬奕家酒店名,四十八一晚上,OKOK,補課老師是胡彬奕的可能性更大了。
想到這裡,楊萜不由得美美到床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