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天不見,段老闆越發粘人了。”
張祁仁空出撫摸着段倚梅軟發的手,翻了一頁書。說話的聲音也似這恬靜時光一樣,少有溫柔。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呵。”張祁仁嘴角彎起來一個幅度,輕聲一笑。“那段老闆算算,我們中間有多少個秋了?”
難得見張祁仁有些調侃人的模樣,段倚梅更是高興。不過也還是沒忘劉副官對他交代的事情。
“祁、祁仁你最近是不舒服嗎?”自上一次張祁仁叫段倚梅直接喊他的名字後,段倚梅也想着這份特别,不再叫他少帥。
可是所叫全名顯得沒什麼禮貌,怕惹了他的不開心。若是單單隻叫名,又太過親昵,又有些不習慣。
“我這名字是有多燙嘴啊,段老闆說得這麼不利索。”“不過身體也沒什麼毛病,這是劉澄良他自己不放心我而已。”
說着劉副官張祁仁又想到一隻豬拱白菜的模樣,又對着段倚梅說道“你可注意着,劉澄良可是盯上你妹妹了。”
段倚梅雖是不想段常安同些權貴軍官沾染太多,可是奈何對方是張祁仁的副官,又同張祁仁勝似兄弟的關系,也不敢太過多說什麼話。
段倚梅也轉了話題“那祁仁家中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怎麼可能會沒有,張祁仁的母親去世得早。過後張父又納了許多的姨太通房,不過出了些問題,最後生下來的少,活下來的也少。
但向來張父也一直有着正妻為重的思想,對後院的那些人不甚在意,對她們誕下的兒女心思也花的很少。幾乎把百分之八十的心都花在了張祁仁的身上,對張祁仁十分的看重喜歡。
“有是有的,僅是一兩個,沒什麼多大的印象。”
張祁仁對這些事情沒什麼顧及的。不過段倚梅聽了張祁仁的話卻有些得了旁人家辛秘的心驚,生怕說了不該說的話,隻是看着張祁仁的臉色。
“我隻是沒怎麼見過,隻知道家中有個弟弟,從前說過幾句話,就沒什麼其他的了。”
看得出來,張祁仁對他的這個親弟弟不甚在意。或許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還遠沒有他同劉副官之間的感情親近。
正同段倚梅說着話,一旁的女仆就進了大廳,看着段倚梅依偎于張祁仁身上的模樣又不敢靠得太近。隻是站着遠遠的說道。
“少帥,趙小姐來了,此刻在門口處侯着。”
張祁仁無語,又要再一次佩服劉副官的豬腦子。叫了段倚梅同趙皎儀時不時來看看他就算了,今天又兩個人都叫了,還一個前腳來,一個後腳到。這純粹是想讓他。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