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着段倚梅好容易親昵完後才回家就看見了自己的弟弟還坐于沙發上,眉頭緊鎖,一臉關切還有些着急的模樣。
“哥哥去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才回來。”
這語氣張祁仁聽出的不是疑惑,而是質問,平生之中最讨厭的就是有人過問自己,他不該問的事情。
用眼斜過張祁學“我去哪裡需要跟你交代嗎?”語氣冰冷,就如同張祁仁對張祁學的感情一樣,兄弟之間的情分十分的淡泊。
張祁學看着即将要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哥哥的背影說道“哥哥不是去了政府,哥哥是去找那個叫段倚梅的戲子了不是嗎?”
張祁仁聽後慢慢轉過來,直面向張祁學臉色有些不好“你現在調查我的行蹤了,長了本事了是不是?”
“哥哥、我......”
張祁仁不聽想張祁學的辯解,直接上去就給了張祁學一拳。
張家的兩兄弟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一類的人,但是實則兩人都有一個特點,脾氣暴躁。不過一個是看起來就如同他本身的脾氣一樣不好惹,另一個也是一個兩副面孔的笑面虎,對着自己的哥哥是一個樣兒,對着外面的其他人,又是一個樣兒。
張祁學被突如其來的一圈打到,腳步一退,沒有站穩,栽在了沙發裡面。但卻立刻擡起頭來,堪堪站穩,抹去被打破的嘴臉的血迹,還是依舊對着自己的哥哥面帶着笑意。
“哥哥,我不是要打聽你的行蹤的,不過是那戲子,本就是個下賤浪蕩的人。”
張祁仁聽着這話雖是遲疑,可卻仍是一腳踹過了張祁學的胸膛,将自己的弟弟踩在地闆上。
雖然腳踹在了張祁仁的胸膛之上,但是力氣也比剛才那一拳小了些許。張祁學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在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用手撥過哥哥停在自己胸膛上的腳,又拉過哥哥的手,使得張祁仁蹲下。而自己也躺在地上微微喘着氣說。
“哥哥......段倚梅同父親曾在一起過......這一點哥哥、不知道嗎?他是個下賤的貨色......哥哥難道看不清楚嗎?”
聽着這句話,張祁仁突感覺有些惡心。最開始的時候劉澄良的話又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腦中,小姨太的模樣也又一次沖擊着他的思想......
從前劉澄良一遍又一遍的勸自己少同段倚梅來往,可是木已成舟後他也沒再多說什麼,或許有誤會。但是段倚梅同自己的父親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關系這件事情毋庸置疑。
從前也懷疑過些,可是每每看着段倚梅那張臉,還有平日裡段倚梅同自己說過的話,還有向來對他有着的信任。張祁仁從來沒有往那些在一起的方面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