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管多厭惡惡心我,這藥該吃您還是要吃啊,您别因為惡心我,疼着自己了......”
見着張祁仁不動,段倚梅繼續說道:“若是您藥吃了,您再怎麼朝着我生氣都行,先吃藥好不好。”
語氣溫柔,又帶着些乞求。段倚梅從開始到現在都很清楚的明白,他同張祁仁之間本就是不平等的。直到看着張祁仁忍着痛,拿起杯子,吃下了藥,他也才放心下來。
見着張祁仁吃完了藥好一會兒了,段倚梅忽而一顆一顆的解開了長衫上的盤扣。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張祁仁看着着般的段倚梅,莫名心裡不解還更是煩躁“段倚梅,你這是幹什麼!”
“我同祁......少帥的父親、張委員從未發生過什麼。”段倚梅一手扯着衣服,袒露出半邊的胸膛,又垂着頭說話,不敢看向張祁仁。
“我右鎖骨下兩寸的地方,有一處疤。少帥上過戰場,應當也看得出來,這是、這是、槍傷......”
張祁仁順着段倚梅的話,看向了那一處的傷口,一處圓圓的小疤,由于傷口的愈合原因,皮肉已經凹了進去。的确看樣子,像是槍傷。
張祁仁看後也不說話,隻等着段倚梅開口。
“從前張委員看上了我是不假......”張委員是張祁仁的父親,這件事段倚梅本事不想說的。一旦說了,就是傷了張委員的面子。傷了張委員的面子,張祁仁做兒子的,心裡怕是也不舒服,可是如今到了這個份兒上了,若是不說,怕是要一直誤會下去。
“但是......那日,我并沒有同張委員做那些事。從前小,不懂這些,隻知道自己害怕極了,拼命的向着門外跑去。委員急了,開了一槍......”
段倚梅看着張祁仁的面色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才繼續往下講。
“那一槍也成了如今我些胸膛上的傷口......”
張祁仁聽得有些不屑,以為是段倚梅在诓他來着。
“呵!笑話。張家戒備森嚴,你挨了一槍,還怎麼跑得出來?”
段倚梅松開了扯着衣服的手,握緊了拳頭,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得出口一般的輕聲說道:“那是因為......我拼命的跑出了院子,跑啊跑,我本以為跑不出了,但卻碰見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