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不知道他是有多愛你的,我隻是希望你對他好一點點,至少好多時候,可以,不要讓他那麼難過就好了。”
張祁仁這下真的确定了,沈績山這個時候有些醉了。本是想轉頭就走的,可是正當轉身的時候,胳膊又被沈績山拉住了。
“這或許對你來說很困難吧。畢竟......你這麼一個隻顧自己風流快活的人,怎麼可能會顧及他呢。”
張祁仁此刻覺得沈績山的絮絮叨叨很煩。才撥下沈績山握住自己胳膊的手,卻又被再一次拉了回來。
“或許......你就不想知道,前幾日那一次宴會,我有沒有對段老闆說些什麼?”
張祁仁心裡對沈績山這樣的因為有些窩火,不過礙于沈績山的身份和周圍是不是有一些穿過,礙于他的面子,以及如今他現在的情況。張祁仁還是按耐着快要冒火的心情陪他留在這裡。
不過對于這樣的問題,張祁仁認為對自己不自信才會去患得患失和焦慮。所以張祁仁不好奇,也不想去知道過問。以及,還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些無聊。所以,對于這些問題,隻是搖頭就當是已經回答了。
“呵,果然你這個人......”
我這個人,怎麼了?張祁仁不接話,脾氣忍到了現在已經是到了極限。因此張祁仁示意一旁的劉澄良,将沈績山扶回大廳裡面去,而自己則是坐在車裡,等着劉澄良過來開車。
“回哪兒?”
“明知故問。”
小車不徐不疾的行駛在去往段倚梅四合院的途中。路邊的燈光,透過車窗打在了張祁仁的臉上。張祁仁一時有些恍惚,一瞬間仿佛時間停止了一樣。突然有些希望,這車一直開下去,不要停下來。
沈績山的酒還被張祁仁拿在手裡。是一瓶好酒,張祁仁這樣想到。
搖下車窗,夏季晚間的涼風撫過臉龐發絲。張祁仁打開了那一瓶好酒,慢慢飲了起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走動了一樣,有些閑适和舒服,不得不使人想要沉溺于這樣的氛圍之中。
劉澄良明白此刻張祁仁的感受,因此也并未做聲,僅僅是壓低了些車速,走了一個并沒有很便捷的路線,想要把這個時間延長一下......
“到了,下車吧。”
等車已經好好停在了段倚梅的門口前,在路途之中,張祁仁已經将那瓶酒喝得快要見底了。酒精上頭,路已經是走得不大穩,頭也有些暈,可是意識還是非常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哪裡,要做什麼。
“要我扶你一下嗎,醉鬼少帥?”
張祁仁歪頭咧嘴一笑,踢了一腳車門。“我腦子還是清醒吧,你自己早點滾回去!呵!所以,明、明天,允許你可以遲到一小會兒。”
劉澄良知道張祁仁的腦子此刻絕對不糊塗,可是還是親眼看着張祁仁進了段倚梅四合院的大門後,才放心一般,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