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了早餐用完之後,段倚梅有些好奇的問張祁仁,張祁學的那個孩子怎麼回事。
隻是張祁仁也回答得模棱兩可,說什麼其實大概也無非是男女之間的那點子事兒,沒什麼可說的。
不過段倚梅又好奇的問張祁仁,張祁學比你小了六歲都有了兒子,為什麼張祁仁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孩子。
“噗!”的一下,張祁仁口中的茶水被噴了滿地。被段倚梅的問題有些驚到,又有些嗆得喘不過氣來。
“你猜什麼原因?”
張祁仁一把勾住段倚梅,又用食指挑逗着段倚梅的下巴,笑得像個妖孽一樣。
“不、不知道。”
“不知道我悄悄告訴你。”張祁仁附上段倚梅的耳朵,又輕輕咬了一口。溫熱的氣息讓段倚梅經不住的雙腿發軟,隻想癱在張祁仁的身上。
“因為我不行啊。”
張祁仁一把推開段倚梅,笑得肆意。
“我什麼樣兒,你不清楚得很嗎?”
段倚梅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之後,臉漲得有些紅。
“我自然清楚!祁仁你在外面風流的模樣,你自己也應清楚。”
“哼。”
張祁仁懶得與段倚梅計較些過去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總歸過都過了,所以嘴裡面說着些“悟已往之不谏,知來者之可追。”的話。
段倚梅雖然從前也是讀過許多書,可是真說是什麼古文,還是要差些,便也就此作罷。
張祁仁也才跟着段倚梅說着預估着明日張委員便要到家的消息,所以問着段倚梅是不是要去杜落微那兒住個幾日。
隻是如今段倚梅知道張祁仁對着自己也算是有幾分的喜歡,也開始算是膽子放得大了些便大着膽子問,為什麼從前與杜落微是男女有别,如今便也可以到那邊去小住幾日。
“那好吧。那過兩天你便留在家裡,同我還有張祁學還有我爸一起吃飯,你覺得怎麼樣?”
段倚梅也頓感一陣頭疼。隻是說着戲院那兒還有這事兒便就此走了。
隻是一出張府的門,就碰着了張祁學也正要出去。
“一起走嗎?段老闆。我順路送送你。”
張祁學搖下車窗,漫不經心的撇了眼段倚梅。透過金絲框的眼鏡,段倚梅看見的是張祁學戲谑的眼神。
“段老闆可别拒絕,我隻是有話想跟你說說。同哥哥有關,我相信您一定很感興趣的。”
張祁學臉上戲谑的笑意更甚。
車門已經打開,段倚梅也有些無奈坐了上去。
“長話短說。段老闆可曾聽過哥哥和李書桐的一些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