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張祁學,直接就過去給了一個耳光。這一巴掌差點沒把張祁學抽倒在地上。
張祁仁跟着父親走下來,看着這一巴掌,心裡也覺得震驚。又馬上轉過頭去看小姨太的樣子。呵,擔憂與心疼就差寫在了臉上,想沖上去阻攔,可是行為卻被理智阻止。
“爸。”張祁仁上前一步,握住了張委員的手。
“這個孩子……是我讓張祁學留着的。你也少生氣些。”
張祁仁知道問題的根源在于張委員想的是張祁學的婚姻問題。倘若張祁學有個私生子的事情傳揚出去,必然會對張祁學的婚姻受到影響。屆時,他可以選擇的範圍也大大縮減,對于張家的名聲和勢力都不是一件好事。
“張祁學以後得事情,我幫他留意着。不會讓張家受到什麼損失的……爸,張家多了個孩子的事情已成定局,現下找個由頭說出去是最要緊的。”
雖是聽着張祁仁的勸說,隻是張委員對張祁學的行為終究是厭惡的。于是松開張祁仁的手,抄起手中的手杖就向着張祁學打去。
打了好幾下後,張祁學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有些動彈不得。張祁仁本想前去用手抓住在空中胡亂揮舞着的手杖,卻不注意被這手杖打中了腹部。
“嘶!”
張祁仁吃痛着彎腰。
“祁仁!”張委員看到張祁仁被自己打中,心裡心疼得不行。
“爸。算了吧。”張祁仁對着張委員說。
看到這樣的局面,這件事情也隻能就此作罷。等着張委員重新上樓關上門後,張祁仁本想直接走了,但是看着趴地上走路都有些吃力的張祁學,就叫人帶着張祁學送到自己的小樓裡面去。
那手杖純純是實木手杖本就重,上邊兒還用金銀嵌着花紋,帶着許多寶石,有凸出的地方,打人更是疼痛。
更何況張委員是下了死力氣的,張祁仁自己挨的這一下都不輕,何況是張祁學了。
“倒是很少哥哥主動讓我到你房間來。”張祁學躺在張祁仁的床上,有些有氣無力的對着張祁仁說些玩笑話。
張祁仁明白,如果張祁學回到自己那兒去了,多半連個醫生都叫不過去的。
被打成這個樣子,也隻能在自己這兒,才能讓醫生看看情況。
最後也好歹沒有傷得十分嚴重,隻是現下張祁學身上青一條紫一條的印記看着滲人,而且碰也是碰不得的,一碰就疼。
張祁仁的腹部也有些疼,特别是用力吸氣的時候。
兩人無話,張祁仁看着張祁學的樣子,突然想起來了那個小姨太太。便随口問着她的事情。
張祁學也不驚訝,畢竟自己的哥哥,他一直以來都了解。哥哥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從來都不差,許多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他。
所以當張祁仁問起來兩個人的事情的時候,張祁學一口就承認了。
“那個女人......她之前對我也有些想法。不安分得很。”
張祁仁本意是提醒,可是當張祁學聽着這句話的時候,兀的激動了起來。
“哥哥!你?她!”
“嚷嚷什麼。這樣的行為,若是被爸發現了,她是被打死,你的結局又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張祁仁的話說的平淡,可是眼神裡還是有些輕蔑的看着張祁學,這讓張祁學心裡難受得慌。
“哥哥。我不喜歡她的,這原本就是個錯誤。現下她纏着我,我也沒辦法。”
“呵?這樣的事情,一個巴掌能拍得響?張祁學,我看你有時候也是瘋了。”
張祁仁說着也有些生氣,直接過去給了張祁學一巴掌。
“清醒點吧。”
這一耳光不輕不重的打在張祁學臉上後,張祁學突然覺得自己還有點高興。不過這一切,張祁學不敢表現出來,還是裝出一副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張祁學擡頭看着張祁仁,雖然哥哥不說,他也能明白張祁仁想幹什麼。
這個女人不能在張家留下去了。
張祁仁覺得明天拍賣會就幫着張祁學退了,讓他好好在家裡面躺着。
張祁學口中卻說着想陪着哥哥去,這點小傷沒什麼關系。
張祁仁垂下眼睛,看着有些腫起來,一條條青紫色的印子。
“他常常這樣打你?”
“呵。哥哥明知故問吧。”家常便飯罷了。
父親對待張祁學這個兒子無感,有時候甚至張祁學什麼都不做,父親都看不慣他。張祁仁從來都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