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有許多人攔着他,他沖了過去,靠着蠻力踹開了聞徽的房門,看見了裡面的張祁仁和聞徽。
“祁仁!”
段倚梅幾乎尖叫一般的叫出了聲兒。張祁仁也一臉迷茫的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段倚梅。
段倚梅看着張祁仁,他有些暈乎乎的,眼睛裡閃爍着欲望。但他和聞徽快要親吻的姿勢,的确有些刺痛了他。
聞徽沒有理會站在門口的段倚梅,他兩隻手将張祁仁的臉掰回隻讓他看向自己,又一下子吻了上去,張祁仁并沒有拒絕。
“祁仁!你看看我是誰!”
段倚梅很快的拉開了張祁仁和聞徽兩個人,他扶着張祁仁。當他觸摸到了張祁仁身體的時候竟發覺他的身體已經燙得可怕了,身下也有了些反應。
“祁仁你醒醒!”段倚梅捧着張祁仁的臉,拖着他沉重的身體,他想要喚醒張祁仁。
段倚梅見着張祁仁這個樣子,便先将他安置在角落的座位上,然後轉身就直接給了聞徽一拳。
其實段倚梅是從小練就功夫的,有時候較真起來張祁仁碰上他了,段倚梅也未必占下風,更何況聞徽了。
“姓聞的你真是瘋了!”
聞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食指中指輕輕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看着段倚梅慢慢悠悠說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祁仁他早年吃藥不顧及吃傷了身體,你居然為了跟他發生些關系,對他下藥!你根本不愛他!”
外面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匆匆跟了進來,有幾個立刻也沖進了屋子裡,看着這一切,紛紛持槍指着段倚梅。
聞徽見着如此也有了底氣,他走上前一把掐住段倚梅的脖子,逼得他連連後退。
“我不愛他?我愛與不愛,跟你一個下賤的唱戲的有什麼關系!我若不愛,我何必簽借款協議給那姓林的?你個下賤的人你懂個什麼東西!”
段倚梅也不懼聞徽的手下,他不怕這麼多人的槍口,他用力捏着聞徽的手,咬着牙惡狠狠的問道:“解藥!”
“沒有!”
此刻聞徽剛說完了話,林寒也闖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幅場景。他也算見過這些場面的,臉上的焦急一下子化作笑容,走到聞徽身邊,慢慢放下他抓着段倚梅脖子的手。
“聞先生這是怎麼了?”
聞徽沉默着不說話,手裡搖着那把折扇,回到了座位上。
“我見張祁仁有些醉,怕是今晚吃的酒有些多了。段倚梅向來是照顧張祁仁的,他也年紀小不懂事,不如讓他送張祁仁回去,早些休息吧。”
“等等!”聞徽伸手攔下了正想把段倚梅和張祁仁送出去的林寒。“再怎麼不懂事,這唱戲的也不該打人吧!”
段倚梅還想着争辯幾句,立刻被林寒扼住。他靠近聞徽貼着他耳邊說道:“這一次,聞先生未免做得太過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大家臉上都好看。若非糾纏下去,張祁仁父親張委員愛子如命,倘若委員追究起來,您也不好說不是嗎?”
聞徽聽後瞪着林寒,虛着眼睛,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你威脅我!”
“不敢。聞先生算是西北的人物,林寒自然沒這個膽子。隻不過今日誰都看得出張祁仁是怎麼回事,您若非要扣下段倚梅,張祁仁清醒後,您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
聞徽的手緊了緊,他嘲諷似的嗤笑兩聲,将手中的扇子一下扔出去很遠。
“還請林先生多照顧小張了!”
林寒聽後一下子便将段倚梅和張祁仁帶了出去。林寒看着張祁仁的模樣,又看着段倚梅。
“你就背他回去吧。這藥無解,你自己看着辦就好。”
說罷林寒将張祁仁放在段倚梅背上後,也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屋裡。
待到段倚梅終于回房後将張祁仁放下,他便急急忙忙的給張祁仁潑了些冷水在臉上,又灌了許多熱水給他喝下。
可正當段倚梅放下杯子的時候,張祁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段倚梅扯過來,一下子吻了上去。
段倚梅被啃食着,随後便掙紮着推開。可張祁仁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樣,直接撕扯着段倚梅的衣服,沒幾下便将他的衣衫幾乎全部褪下。
“等等!”
段倚梅再次掙紮來開。他想到了剛闖入聞徽院内,張祁仁和聞徽親吻的場景。
“你知道我是誰嗎?”段倚梅有些喘着氣問道。
張祁仁看着他沒有說話,眼中仍然是迷離,可也比最開始多了幾分清明。
段倚梅看着張祁仁的反應心情一下子低落了幾分,他不想張祁仁這樣。他想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和什麼人在一起。
“寶貝兒……”張祁仁啞着嗓子喊道。
不可否認,現在的張祁仁眼中有些水汽,人也恍恍惚惚,的确有幾分平日裡沒有的可愛。
“段倚梅……”張祁仁喊出了他的名字,一下子直接将他按進柔軟的床榻裡親吻。
“你知道我是誰。”
張祁仁此刻的意識仍然沒有特别多清醒,可也在親吻的間隙,輕聲對着段倚梅的耳邊說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