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的眼睛都亮了,長空給的這杯還真的不是街上面買到的那種。
是那種自釀的桃花釀,帶着桃花的甜味和花香,不辣嗓子但又有那種入口一下的陳釀感,下肚也是那種暖胃的酒。
“長空大俠這酒可是釀了有三年久?”
淵墨喝了一小口才問長空這個酒的年份,長空沒有回答他隻是自己又倒上喝了兩口。
“客官,上菜啦。”
小二端上菜放好:“菜上齊了。”
“淵教主嘗嘗這個下酒菜,配着會更有韻味。”
長空的筷子點到一盤菜的盤子上。
淵墨問不出佳釀的年份就隻好吃飯了,聽長空的夾了筷子菜吃下又喝了一口,果然和長空講的一模一樣。
長空看着淵墨杯裡的快沒了又給他添上,順道也把解悠的添上了。
解悠看酒杯被倒上,沒打算繼續喝,把杯子往桌子裡面放了放,安靜的先吃飯吃菜,他可不能多喝,他要時刻注意四周的動靜及時保護淵墨。
淵墨瞧見酒杯被添上,瞬間就覺得長空這人還挺講義氣的。
他和長空才認識了三四面,人家和自己偶遇還請自己吃飯喝酒,還是自家釀了起碼三年以上的酒,這麼講義氣的人就算不做兄弟,起碼也得認識一下。
“長兄真是好客氣。”
淵墨大大方方的端起酒杯要和長空碰杯,長空自然是碰了,碰杯後兩個人也是沒含糊的全喝了。
長空又給淵墨添上。
看着面前比女子還傾城的人此刻想是打算和自己結交了的樣子就是達到了長空的目的。
淵墨看着長空突然發現一個奇妙的事情:“咋滴,長空兄是不勝酒力嗎?還是有問題要去醫館看看。”
真的不怪淵墨多想。
現在長空的臉就和丢進火爐悶着樣,整張臉都是粉紅的,就連平時看上去都有些冷冽感的眸子現在都像被染上了粉,看上去竟也柔和許多。
“無事,”長空把兩人的酒杯填滿,其實他隻是看上去像喝不了的,實則不論怎麼喝都不會倒下,“隻是自家釀的總歸是比一般的要醇厚,染上了臉。”
“哦。”
淵墨可不是那種千杯不醉的人,而且還是那種喝醉了會變得比平時要吵鬧上十分的人。
現在他還沒有察覺這個酒的烈,不知道自己開始有些醉了,講話也多了。
“沒事,長兄啊,講實在你人還怪好的嘞。”
淵墨端起杯子喝上一口。
一旁的解悠明顯感覺不對,出聲打斷淵墨要講的話:“教主,你醉了。”
“醉了?”
淵墨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杯子裡的酒:“這酒不辣肚也那麼容易醉嗎?”
長空看着淵墨呆呆望着酒杯,臉上因為後勁開始變得微粉。
透白的皮膚帶上不一樣的色彩,給人的沖擊不是一般的大,長空頭一次刷新在他心中的美人圖,之前都是各自各色的人,現如今感覺她們在淵墨面前還是悄然失色。
長空本事不是特别看重臉,而且淵墨給他的第一感覺不是很好。
在長空第一眼見淵墨以為他隻是一位涵養還算可以的花公子,可在紅樓裡面的兩次見面長空見到的隻有在喜歡聽閑話的某人,現在來看這個人的本質和皇室那邊那些公子哥是根本不同的。
“是啊,淵教主,你看上和喝醉一樣。”
長空幫腔着解悠。
畢竟他的目的是和淵墨結交,了解他的個性以便創作出新的話本,沒有必要徹底灌醉他。
“行吧。”
淵墨看上去有些小失落,捏了兩下酒杯有些小不舍的和身邊的解悠撒嬌:“悠哥,咱這杯喝完行不?”
解悠看了他的狀态,勉強點頭。
淵墨高興的捧着杯子一口悶了,繼續和長空豪氣的聊:“長兄,你就别一口一個教主的喊了,你喊我淵兄、隐雪都行。”
淵墨講完還眼睛巴巴的看着長空,等他喊。
長空對于這樣的情況正好滿他的意:“淵兄。”
“行,講真的,我蠻好奇你怎麼在前兩天的躲燕南的過程中跑的我房間裡的?”淵墨邊講邊夾菜,大抵是醉的快,他夾了三四筷都沒夾上,“那的房間那麼多,你怎麼就跑到我的房間去的?”
淵墨看着解悠給自己夾菜,問完話就扒着飯眨着個眼看長空,等他回答。
長空冷不丁對上淵墨的眼,他發現淵墨現在的眸子清澈的溺人,豔紅色的瞳色清楚的照應着能看見的一切,帶着光彩比窗外的晚霞還要流光溢彩。
“嘿?”
嘴裡含着飯的淵墨擡手在長空的眼前晃了晃:“泥,豪嗎?”
被喊的長空會神,歉意的笑笑:“沒事,隻是有些好奇淵兄的眼睛為何是不一樣的,也不同外域人的一樣。”
“哦。”
淵墨把飯咽下去,一旁的解悠吃完給淵墨認真的夾菜,淵墨照單全收,正好他夾不上。
可以專心唠嗑的淵墨和長空解釋自己這個算不上秘密的事情:“就簡單說練了一門叫啥來着?反正就是練完後那個眼睛就開始變紅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長空挑眉,這個說法倒是新奇。
“對了,長兄還沒回答我剛開始的問題呢。”
淵墨堅持要長空滿足自己的好奇。
長空這次沒有避開話題,直接和他講:“我找的樓裡面沒有奇怪聲音的房間進的,當時我推開門的時候也很驚奇是你在樓裡。”
“哦噢!”
淵墨理解了,難怪長空一下找到自己兩次。
“我那也是頭一次知道去樓裡是花錢找人純聊最近發生的趣事的,”長空打趣着淵墨,“難道淵兄美人在懷不做點什麼嗎?”
淵墨腦子沒過就切了一聲。